怀疑(1 / 2)
“你奶奶的。”徐玉石作势上前。
被小黑哥横手一拦,“还没打够是不是?军营里有军营的规矩,第一天我就跟你们说了,不服气的上擂台,没人理你们。但是私下斗殴,呵,军法处置。那边看戏的,过来,押他们过去各领五军棍。”
“凭什么?明明......”
“壮壮,算了。”
“怎么能算?”
白林过来架起周壮壮拦下他,“听权亿的。玉石、金元的伤不会就这么算的,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军棍打下来,军棍触及衣服钝钝的声音与众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当然还有徐玉石的响亮的“哎呦”声。五军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足够臀部皮开肉绽了,今日是无法继续训练了。
几人相互搀扶着回营帐,徐玉石半个身体都倚在黄大力身上,“你们快看看我流血了没?感觉屁股蛋都裂开了。”
“渗了些血,先别回营帐了,先去军医处吧。”白林扶着陈金元和权亿,落后徐玉石他们一步,刚好能看到。
权亿走得艰难,任凭白林扶着,“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对,不能就这样算了。”黄大力那急脾气,现在才知事情始末,“这委屈受得我心里憋得慌。”
白林扭头看了一眼权亿,“会有机会的,先把伤处理了吧。”
权亿侧头看向自己臀部,幸好没有带血,“我伤得不重,就不去军医处了,我想回营帐躺床上歇息了”说着挣开了白林扶着她的手,却踉跄了一下。
话音刚落,周壮壮扭头,道“怎么能不去处理伤势呢?这里就数你身体最弱了。”
“你看,我连血都没留。”权亿说着,转身。
“可是......”
“行了壮壮,让他回去吧,一会儿我向军医要点药,带回去给他涂就行了。”说罢,白林转头看着权亿,道:“我先送你回去。”
权亿犹豫地看一眼旁边的陈金元,“不了,我真没事,自己能回去。”
“那你小心点走。”
一个人挪着回营帐的路上,权亿暗暗感叹,原来一个人可以变化这么多。以往她在连府,容伯让她学绣花,她刺伤手指头都要弄到全府皆知。
等付战回府时权亿手指上伤口都愈合了,她忍着痛再刺一次拿去给连战看。付战看着冒出来的尚还鲜红的小血珠,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想学便不学吧,晚点我跟容伯说。”
权亿自嘲地扯出一个笑容,以前不敢想象的日子,现在每日都过着。
不多时,其他人都回来了。白林扔给她一副药,“外涂的。”
“不用,我伤得不重。”
“知道打军棍的一番讲究吗?拖打时,棍子下去的瞬间,就势拖一下。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在作戏给他人看时,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顿了顿,接着说,“而你这种情况明显是弹打,就是棍子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军棍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但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同样的五军棍,除非下手那人真的比较轻。否则就你这身体素质,比玉石强不了多少。”
“我......”
“大力一会儿去一三八帐宣战,玉石他们也去。你一会儿自己涂,或者你让我帮你涂也行。”
权亿连忙道,“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白林看着趴着准备拆药包的权亿,呢喃般小声地说,“何必?”
“什么?没听清。”
“记得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