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2 / 2）

“他，他，他上去做饭了。”

被柳笙突然的提问，吓得满脑子空白的冯胜不知不觉地把实话说了出来。

“做饭？咱船上不是有大厨吗？”

已经检查起各路管线的柳笙随口回答道，忽地想起刚厨子拉肚子，找了个人帮忙的事，忙又补了句。

“哦，对了。大厨拉肚子，找了个叫，叫贾壮的帮忙，不会就是你同事吧？”

“对，对。”

回过神的冯胜紧张地舔了舔干裂的唇，边应边往锅炉那走去。

“这贾壮不会是上次撞了我那个人吧？”

脑海中突地把这名字和那一身匪气的锅炉工对应上，柳笙说着就想转过头来。

“柳，柳轨，哪条输送管坏啦？”

怕柳笙回头看见自己的动作，冯胜背着手满头大汗地问道。

“咚咚咚！”

因着这声问话，柳笙转回头用小扳手敲了敲专门往厨房输送蒸汽的那条导管，见管内没有杂音，边回头边疑惑地问：“这蒸汽输送导管没什么问题啊？是不是因为你自己一个人铲煤，没……”

“嘭！”

柳笙还没把话说完，脖颈一痛，就晕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冯胜扔下手中专门用来拉出锅炉煤渣的长铁勾，自我安慰地说了句，拖着柳笙就往用来存放煤炭的船舱去。

……

工作出现了这么大差错，被二副强拖下来的方勇那还有胃口吃饭，面对期盼很久的贾壮牌饭菜，也只是随意刨了几口进嘴，边嚼边努力地回忆。

昨个晚船长当班到凌晨3点才换的我，那段航线肯定没出错。

然后轮到我接班开始行驶，中途喝了杯浓茶醒神，吃了几个贾壮送过来的小包子。

迷糊了阵，还不小心把茶水溅到了航线图上，弄得航线图脏了个角。

等，等一下，刚船长手里的航线图可是干干净净的！

难道有人掉换了我的图纸？可我是从船长手里接过的呀？

难道是他？

想起昨晚自己值班时，唯一进过驾驶室给自己送宵夜的贾壮，方勇不禁对他起了猜疑，站起打算去跟沈盛时汇报这事，脑袋忽地眩晕跌坐回了凳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

睁着越来越朦胧的双眼看了下四周，这时才发现饭堂里的众人早全趴伏在桌上的方勇，没来得及细想，就也跟着趴了下去。

……

“亲爱的沈船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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