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2 / 2）

廖冬梅凛然道：“小小，你也不是新人了。客户给我们钱，不是让我们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小小无地自容。

稍后，她问蔡江浩：“单位写错了？”

眼睛里布满血丝的蔡江浩看了半晌：“没有吧？后台研究支持团队给的数就是这个啊……”

说起后台的研究支持团队，真是一言难尽。他们负责给项目团队提供原始数据，每个任务随机指派，一般碰运气——大多数时候还比较靠谱，偶有错误，就错得相当不靠谱。

林小小和蔡江浩当即直接打电话过去，发现给数据的研究员是个夏天实习生，来了刚一个月而已。交涉十分钟，对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小小怒气冲天。

她对那实习生说：“虽然你是实习生，你提供的数据，作为我们分析的基础，会影响到客户的最终决定。所以，拜托你，稍微带一点脑子和责任感。”也不等对方回应，径直挂了电话。

需要自己团队出马去查原始数据，蔡江浩面露难色，今天的作业他铁定完不成了。林小小请方阮来帮他，上海姑娘语气很是客气，态度很是坚定：“其余时间都好说，可今晚我有个重要约会。再说，个人负责个人的模块，帮忙当然好，不帮忙也是本分。”

当天下午，林小小赶去和陈家瑜的晚餐。她们同在上海做项目，各自累得像狗，也不能时常碰面。

客户楼下，居然碰到了黄老板。自从数年前那个项目后，他们并没有再次合作的机会。黄老板称自己来上海拜访其他客户，顺便来参观此家大客户全球闻名的科技中心。寒暄两句，两人各自散去。

走进餐厅，陈家瑜穿着墨绿色宽松款羊绒大衣，向她招手。

小小笑问：“平时都是紧腰的多，突然一反常态，这是什么节奏？不会吧，刚刚结婚才三个月，你这速度……”

一向稳重的陈家瑜居然脸红了，赧然一笑：“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告诉大家了。确实是啊，要不，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赶在冬天结婚啊？穿礼服都不好看，胖乎乎的。”

小小骇笑：“无照驾驶！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