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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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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长琴入门之后,纪歌原定的游历计划就这样稍稍被搁置了下来。更新最快┏104399

淄川县的确是个热闹的地方, 还有两月年关将至, 县城里各类庙会层出不穷, 天气越是冷,反而越是热闹了起来。

乱花渐欲迷人眼,黄昏后各家各户都用完了晚饭,供人消遣的瓦肆就更加热闹了起来。北宋的宵禁取消的非常彻底,淄川县这样地处交通要道的地段更像是一个不夜城了。

街边最常见的就是围观的行人与表演的艺人,一门手艺, 一个饭碗, 少顷就能迎来阵阵欢呼。或有艺人牵着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是一只穿着小衣服的猕猴在耍些把戏, 这种总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看的东西。

纪歌说实话, 在收了徒第的二天便一拍脑袋有点后悔了。他完全不会带小孩,而且现在收了活生生的一个徒弟,哪里是游戏收个徒弟那么简单。

要知道,剑网三, 可是一个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才能玩的游戏啊!震声

然而长琴这个徒弟却又让他收的非常舒心, 小徒弟换上了纯阳宫的一身校服,清晨醒来一丝不苟在院落里练剑的样子,都让他有些怀念在太极广场挂机的日子了。

长琴的悟性非常好, 仿佛九年前介入了稻香村那一场纷争的人中有他一个, 纪歌从阅读系统中找出了三才剑法交予长琴不过一天, 少年便能在第二天清晨纪歌考校他时流畅地挥出一套剑法来。

相应的, 小孩等级升起来还快的惊人,仿佛一场怪病结束长琴便自动打通了任督二脉,要不是翻过了八十级之后他升级的速度慢了下来,纪歌还真怀疑长琴会不会直接就超过了他现在九十七的等级,往破百而去了。

对,没错纪歌现在便是九十七级,从数据上来看也不晓得是完成一个成就给他升一级,还是在战国待的那十来年一次性涨了两个等级,他还挺满意直自己的面板属性稍有提升,暗搓搓地期待自己的数值迟早能涨成个boss什么的。

用过晚饭后,纪歌觉得也不能就过着除了练剑就还是练剑的日子呀,长琴倒是无所谓,只是纪歌听见了外边喧嚣的车马声,便是牵着小孩的手强硬地走出去了。

“哎?那边的会动的是什么玩意?长琴要不要过去瞧瞧?”

“木偶戏,不想去。”

“唔,那行吧这里围了那么多人,要进去看一眼吗?”

“说书先生在讲降妖伏魔的段子,里面的道长就是师父您,不若还是算了。”

“那,要不要来个冰糖葫芦?”

长琴瞧着纪歌都举到自己面前来的一串冰糖葫芦,默默将他的手推开了一点,“刚用完晚食,师父。”

“啧,也行,其实师父包里有一组多糖葫芦,还有匣子能自己造,的确犯不着花这个钱。”

于是纪歌就将手里的糖葫芦塞回了人家卖糖葫芦抗在肩上的稻草扎上,就在长琴松了一口气之时,将一串更大更红的蛋叉叔叔的糖葫芦塞到了他的手里。

长琴“阿胎哥哥最好了,谢谢阿胎哥哥。”

纪歌“恩!”

长琴“”

果然人与人之间相处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要是他知道纪歌仙风道骨冷冰冰的外表下居然是这样一个蠢兮兮的样子,他当时就不会试图引起纪歌的注意,更不会就这样拜他为师!

他在纪歌看不到的地方,颇为嫌弃地注视着手里那串糖葫芦,晶莹的糖衣挂在硕大鲜红的山楂上,叫别的小孩看了一定是会高兴极了,但奈何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真小孩儿,对糖葫芦这种东西真是敬谢不敏。

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接过这串糖葫芦,还说出了如此羞耻的一番话来!

“道长呼、这位道长——阿胎道长!”

在闹市中纪歌忽然听见有人似乎是在喊他,然而当他正要回头的时候听见如此一声呼唤,他还真想转头就走。

他瞧着一正值壮年的汉子在自己回头时挥着手向他打招呼,不等那汉子靠近身边,纪歌便能闻见一股带着水汽的鱼腥味向他飘了过来。

他示意那汉子稍安勿躁,清了清嗓子开口“我不算命,不解梦,更不卜卦,若是你想说的话与上述三件事无关,那便请说吧。”

自从他在淄川县出名以来,从前那些人有多迷信算卦人,便多迷信他,仿佛每个道士都能算命解卦一样,纪歌出个门都能被人团团围住,完全抽不出身来。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强调过多少遍,这几句话仿佛都要取代了“无量寿福”的地位,成了他逢人必说的一句话,他才有现在终于能好好出门的情况。

汉子一愣,憨憨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才说“道长你误会了,我不是来算命求卦的,我是有个问题想要问道长。”

纪歌点头,并把汉子带到了自己暂住的小院里,上了一杯今年的新茶。

汉子姓许,家住在淄川县城北,但活计却是在城外以打渔为业。淄川县的北面的确是有一条大河,县城内的人能吃到的新鲜的鱼大多数都是来自这条河,汉子每日打了鱼便在集市上卖了换钱,一直以来倒是攒了不错的家底,早早便成家立业了。

“道长,我就是想问怎么样才能让溺死在河里的人早日去投胎啊?”

许姓汉子在说这话时支支吾吾的,优雅吃完了糖葫芦的长琴正在水池边洗手,一听这话他眯起了眼睛,都觉得这人一定还隐瞒了不少的信息。

“大哥为何要问这个问题?”长琴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问。

“哎,”许姓汉子顾左右而言他,“我和你师父说话呢,再说了小孩,我这个年纪,你得叫叔!”

长琴“”

纪歌轻咳一句,敲了敲桌面让两人回神“溺死于河中,可曾请过人超度?”

许姓汉子“没有,王六郎他是外乡人,从老远的地方过来做生意的,他刚溺死时整个淄川县没人认识他,别提做法事了。”

纪歌“那就有意思了,请问您是怎么知道他溺死在河里了呢?”

许姓汉子“”糟糕,好像说漏嘴了。

于是在纪歌循循善诱的引导下,许姓汉子还是把故事原原本本的样子全都告诉了他。

原来许姓汉子打渔一直都有一个习惯,他是个好酒之人,每每出发去打渔,他都会在下网之前买来好酒,除了自己喝之外,还在河岸边将酒倾倒入土地,祭祀曾在河中溺死之人,好能喝上一碗好酒。

说来也奇怪,许姓汉子自从祭酒以来,他每次下河去打渔,无论多少每次都能有收获,而当别人也能打到许多鱼时,他总能打到更多、更肥美的鱼,因此才日渐挣出了一番家业来。

而就在前些日子,他遇到了一个名为王六郎的少年,少年见他在河边和往常一样祭酒、喝酒,于是像是老友一般,毫不生分地便来他这里讨一碗酒。许姓汉子既然都会连着祭祀河中溺死人的魂魄,又怎么会吝啬这一碗酒?于是他与王六郎把盏言欢,直到最后酒喝完了,许姓汉子却发现自己还没下网,十分懊恼。

就在那时,王六郎便开口让他现在就把渔网撒下去,他会将鱼赶来,许姓汉子只需坐等丰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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