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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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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众人皆是一愣,不为他的双手剑,而是——这剑从何而来?

却还等不到他们讨论,台上已经翻了个边。

不知是这剑的本身,还是使剑的人太快,此时竟只看得清两道青红剑芒划过的痕迹。

几招过后,淮凌门五人已分散站位,形成合围之势。

惨遭无视的红橙黄绿四位里的绿姑娘看样子是个暴脾气的木灵根,在三位缩手缩脚过来,被几张符打发、对边连脑袋都不带扭一下的后,直接开了大。瞬间草木疯长,连着传闻中那些个供垫脚的荷花啥的都开始往上爬,惊悚得不行。

台下淮凌门众人都为这“辅助发威”心中一凛,倒并非为同门担忧,主要是那花——它贵啊!

淮凌门五人清一色的内门弟子,按着近些年天才不要钱的劲,他家内门筛选最少也得三灵根往上。而这被五金丹同期集火还站得稳的壮士其实力也实在有蛮吓人。

嗯,果然,五色战队中真正的最强永远不是颜色啊,就算“红”是队长……

钟谦头往严开那边偏了偏,目光仍舍不得挪开,到这会才来挤出当补上先前想讲的:“又风灵根?”

给他答复的却是前头的傅关还——水火,水火双灵根。

而千里弛的思路显然跟他们引九宗的不是一道,顺口接道:“不该是金么?”

话出口才跟着其余众人一起反应过来:“我去!水火?!”

土水、火金这样的也就罢了,注意着点、练也能练。但水火啥的倒也讲不得不能,就是麻烦,特别麻烦。初期三五年练岔一次都算频率低的,往后要么另辟蹊径,要么就把自己逼成个近乎变态的精分加强迫症患者,漱口多咕噜了一下都会一天不是味的那种。能练出来的无一例外,全是狠人。

虽然金丹期还算不得“练出来的”。

前排忽有一人道:“这……这是杀阵啊!”

话吼得吓人,却也并未能激起什么浪,即便这大会从头到尾都是一股子漫不经心,但这好说是全灵界的事,杀不杀的也都不可能会让一帮婴都没结的小崽子打个架还死台上。何况这伙那不砍条胳膊、卸条腿不得收场的架势,冲私仇来的再明显不过,都用不着人说。

就得这样才打得有意思不是?

好在红橙黄绿四人总算混进了他们的战斗节奏,成功从“小困扰”跳到了“麻烦”,那边也不得不均出两人来应付,但这一均得来,却不等于五分之二,可能连一都没得,局势也渐渐从“应付”变成了“拖”。

“啧啧啧,”岑璇晃着脑袋,“这花飞得,你们木灵根都这么……那什么吗?”

“什么那什么?”钟谦看得起劲,自觉就带入了“你们木灵根”,道,“这不蛮好看的嘛这。”

也不晓得讲花还是讲姑娘。

“太红,晃得眼疼,浅点的好看些。”

“粉?”

钟谦:“再甩起点就更好了。”

岑璇道:“你可以自己上去撒。”

钟谦翻了个白眼,道:“要撒也最终战撒。”

“哈哈哈哈……”单洄之笑得险些岔气,“我这辈子要看得着阿谦在这台子上站到最后,我就脱光了跳下去。”

丁游:“玩这么大的吗?”

“喂,别看不起人啊!”岑璇伸长手隔着座拍了拍钟谦的肩膀,“阿谦我看好你。”

钟谦望了眼他这一脸的幸灾乐祸,并不想理。

一直正面攻击白的青年,蓦地倒退数步插剑入地,先前还不断骚扰的草木一下子调转了攻势,朝对面五人而去,在触及的瞬间轰然巨响、带起烟尘一片。他却半步没停,持剑归位,也不晓得是从他那看得清、还是根本没指望这爆炸能伤到白,还才到烟雾边界就已出招。

待烟雾散尽,白的那身白上也总算挂了彩。红橙黄绿几人也负了伤,本处于正中的绿姑娘直接就仰躺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不愧是C位!量产都这么牛逼!

只是这白却一直似有意似无意地避着他,来也只挡,没见着往他身上招呼过。

钟谦一拍大腿,惊道:“这不是那位白捡兄吗?”

丁游:“谁啊?”

“溯水境!溯水境那个!”钟谦改拍他。

丁游把他手掸开,这会也想起来,道:“你记性倒是挺好。”

单洄之:“认识?”

“就溯水境啊!”钟谦说完一想,又道,“哦,你没跟我们一块。我还拿着那姑娘的一包红珠子呢,一会他们走哪下场啊,我给他去。”

“唉,我说师弟你会不会看气氛啊。”丁游一脸担忧。

岑璇:“咋?”

“你看这儿合适么,要万一,”丁游欲言又止,“万一是吧。”

岑璇:“啥情况?”

趁着上头你来我往的功夫,钟谦把来龙去脉这么一讲,丁游再捎带将那两位的相处模式一补充,钟谦已然反应过来,只是还在嘴硬。

“互怼也不一定是不喜欢啊,”丁游摇摇头,“唉,你们小孩不懂。”

“就你懂得多。”平琛见机抬杠。

“那也不一定是那姑娘啊,”钟谦翻了个白眼,“算了,不给就不给了。”

“到底什么东西啊?”岑璇又扭向他这边。

钟谦蔫蔫道:“就一包红珠子,不知道干嘛的,也没见那姑娘来找,估计不怎么的要紧吧。”

从先前那一炸开始,淮凌门另四人就已调转了剑锋,袭向另三人,也不再追求统一的攻势、步调。这会却再次有了配合,一边分俩,几式过后、胜负已分,四人不再攻击、也不去那头帮忙,只拿剑比着对面还站得起的红黄。

C、白那头还是打打打打、格挡格挡格挡格挡的无限不循环,先前还有另边能看,这会注意力全调转回这头,端倪更显。

半盏茶后连傅关还都没啥好讲的了,只得开始上场前就来过一道的选手介绍,详细版。

C位兄号诏恒,师承淮凌门长老延崇真君,另四人也同属延崇真君一脉,应是得师侄辈往下了。只是没想那位白兄,还真姓白,白清遥,别的就没多提。边上还有人在嘴边念了念,默默记下这位狠人的大名,估计开场介绍那会儿也没人过细听就是。

下边的单方面输出、伴随着傅关还全程不带歇气的解说,终于有人爆发了。

“还打不打啊?”

“玩啥呢朋友!这也不是个姑娘啊!”

“你撬人墙角了、还是他是你爹啊!打这么秀气?”

“不打赶紧下去!”

“赶紧打啊!看啥看!还手不会啊?打牌还是说书呢?”

“快打!”

“诏恒君!捶木桩多有意思哪?把他轰飞啊!”

这边还有个游戏王粉……

到这会看打架的是扫透了兴,看热闹的却是兴致十足。

在前边一句:“白清遥你个废物点心,不打你上去干嘛?装哪门子情圣哎!”后,丁游一拍大腿,得意道:“我就讲是有故事吧。”

也不晓得是真认识、晓得点“内幕”还是刚听了个名字,这会瞎喊。

“唉,可惜了,”钟谦颇遗憾道,“关还在上头,不然给讲讲这几位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肯定比解说打木桩能发挥。”全然忘了先前的“不能吧?”、“怎么会?”

“就这点出息了。”丁游一脸恨铁不成钢。

平琛:“王八笑鳖。”

丁游抽了抽嘴角,对这个杠精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起身就是一挥手。平琛知他是要召狰方,前后脚的功夫翻到了后排,却没想他在召出狰方的间隙还有别的操作,等反应过来已被莫名出现的蛛丝缠住。

丁游嗤笑一声:“你属铁砧的?”拖着人就上了狰方,扬长而去。

“……”

那俩人都没影了,这帮黑了心肝的还在那“算了算了、丁师兄算了。”

“咳,”钟谦掸了掸灰,无视身周传来的目光,往边上挪了一位,道,“没大意思,晚些有场拍卖去看看不?”

单洄之道:“去屁,跑了几场,累个死,看得起买不起,说开眼界都看不个明白。”

千里弛接腔:“还不如我家仓库。”

时子虚:“少爷您一边待着去成吗。”

“这不一样,”钟谦兴致不减,“这回是同风商会的,据说还限此次参与大会的这几家弟子参加。大路货就不用说,也肯定不会尽是那些个咱只有巴巴眼份儿的些个东西。”

“朋友,你知道同风的当家,”南源一顿了顿还是补完,“姓什么么?”

“……”

千里弛:“啊?”

“啧,万恶的有钱人。”

“从今天起我就是同风商会少东家的拜把子兄弟了!”单洄之一把把时子虚扒到了一边,挤过去道,“那啥,千里兄弟你叫啥来着,报你名字有优惠不?”

时子虚:“……”

心道:这人当初跟我同路肯定是为了蹭饭吃。

“哐——”台上忽地又是一声巨响,这次是一拆迁级的爆破,好在这台子比老居民楼熬实,愣是晃都没带晃的。

“我去,你们打就打,怎么老一惊一……”

这“一”还没一完,又是数声连响,只是到后头几声,明显渐弱。最后一声响完明显有五六秒的停顿,忽就见烟雾中飞出一人,落入湖中、激起地水花都溅到了前排。等烟雾散去,见着了场中的诏恒君,才确认了被击飞出场的是白清遥。也不晓得先前的防守用尽了力气还是别的什么。

诏恒见状脸上的暴戾非但没退反而愈加,狰狞得甚至连后排都能看清他说的哪仨字。

不待裁判讲话已疾驰入水,一把将人提起甩回了台上,紧跟着来的还有他的拳头。

白清遥这下是连挡也不挡、干脆护体灵力都撤了去,跟条死鱼似的躺着任他拳脚发泄。

“这……这是已经晕了吧?”

“多大仇啊。”

“不是,沧前派人都死了吗?快上去把人领回来喂!”

……

红兄这会也顾不得自个脖子被剑比着,回头就冲裁判喊话,估计是认负。那裁判人是上去了,但并未强行将二人分开,而是触发了阵法,场上草木瞬间枯萎、诏恒的拳也没先前那般吓人。应是绝灵阵。

可即便没有灵力,这金丹期修士的拳头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更别说白清遥在扯了护体灵力后这会连体内本身的灵力都被完全隔绝。

不知有意无意,诏恒这少说挥了百多下淮凌门那头才上了几个人,阻止了诏恒。

诏恒借机又给了两下,那几人拦得也不是很严实,讲是“拖”还不如讲是“扶”。

诏恒把人松开,起身后却又弯了腰,那几位这次总算不好太现行,准备把人拽起,诏恒却是去捡他的剑。裁判后来又同他讲了几句什么,没见给何反应,木着脸一步步走下的台,乘船离开。

其余四人也不打算再停留,收剑入鞘,连眼神都没分给先前还被自个剑比着的二位,直接离场等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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