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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铭边问,边给福贵儿抓着肚子,并不急于掀开帷幔,而是坐在了正厅主位上。
“回掌班,是上回找过您的张公子,想求个一官半职。这女子,是他的一点薄礼。您要是答应了许其世袭京官六品以上,起码儿——”
小奎竖了一根手指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一万两起步。”
“一万两至少也得分七成给那老不死的......他要世袭?”
“对。”
小奎给尚铭倒了杯热茶,弯腰候在一旁。
尚铭啜了口,突然笑了笑,沉声道:“即是世袭,那就是武官了——锦衣卫百户如何?”
小奎立马奉承:“掌班说的是,待剿灭门达一党,锦衣卫不还是......您的囊中物?”
“嗯。”
尚铭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来,抱着猫,朝内室床笫不紧不慢地走去。
小奎没有再跟着,留在正厅,只道:“若是掌班应允了,我就托人明儿个回复那张公子。”
尚铭挥了挥手,懒懒道:“去吧。”
小奎弯腰作了一揖:“小奴告退。”
随后,
“吱呀——”
门关。
......
屋内。
一切都寂静极了,唯有肌肤跟床褥摩擦的厮磨声,缱绻缠绵。
尚铭挑开帷幔——
那女子原本半侧躺在床上,慢慢地坐起来,青丝薄衫从肩头滑下,半搭在丰满的胸前,随着动作半开半阖......
“大人,奴等你好久了......”
红唇微动,声音轻柔得似能掐出水。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尚铭坐在床畔,瞧着她,幽幽道,“你可知像我这样的人在宠幸女人的时候,喜欢使什么招儿么?”
那女子娇羞一笑,“什么招奴都招架得住,奴来这里就是为了伺候大人您的。”
“看来那张公子把你调.教得不错......”
他抓过她的手揉着,又放到福贵儿身上轻抚,从脊背到嘴巴,再到尖牙——福贵儿张口就咬了一下子,顿时见血珠。
“疼么?”
摩擦着她的指尖,问。
女子一笑,“不疼。”身子向前靠,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媚道,“大人不想歇息吗?”
“歇啊......”
尚铭把福贵儿放走,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放自己的腿上,然后探进衣衫,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沿着脊骨滑进股沟,之后没有任何预兆——
三根长指直接插进去,硬生生戳破了那层隔膜......
“这次疼么?”
贴着她的耳骨问。
女子脸涨红,眉梢紧压,胸脯跟着心跳抖动如筛,指甲狠狠抠进他的肩胛骨,却依旧摇着头,“不疼......舒服......”
确是初经人事的样子。
“呵呵......”
尚铭闷笑了声,把她平放床上,之后下床熄灯,帷帐敞开,开窗使月光透进来照在床上,脱去外衫,穿着里衣踏上床。
之后,
他一只手发了狠地揉掐着她的胸前,一只手于密处快速捣动着,边喘着粗气道:
“给我叫!”
“....嗯....”
女人紧张得发颤,感觉到有假具蛮横地进入时,双手紧紧攥紧床褥,尽力使自己适应这种既令人感到刺激又恐惧的痛楚。
同时满足着他变态的要求:
“啊!”
不知过了多久。
尚铭把她翻过身,掰开她的后臀,准备进入其谷道时,终于,床边挂在墙壁上的镜子反射出一道寒光——
那女人从枕头下突然掏出匕首,照着他的颈动脉就要刺过去!
尚铭眼疾手快,精准有力地一把握住她手腕,手背青筋暴起!
女人手腕一阵钻疼,一抖,匕首落在了床褥中。
“你早就知道了?”
女人冷道,一顿,又突然想起:
“难怪你要打开窗户,让月光透进来,为的就是让墙上的镜子反射出匕首的光,以便于你察觉......看来我并非第一个。”
尚铭冷笑了声,气定神闲:
“你即将是第97个在我床上......被我奸凌至死的女人。”
女人被他紧压在床板上,几乎要窒息,艰难地开口:“你何时察觉到的?”
尚铭抓起她的手,磨蹭着她的手指:
“有茧,能忍疼,被我折磨这么长时间还有体力和脑力跟我这儿周旋,很显然你习过武。凡是习过武的,尤其是送到我床上的女人,咱家——都不得不提防。
说,谁派你来的?!”
语气骤冷。
女人冷哼了声,随后一咬牙,再张开,准备利索地咬舌自尽,被他迅速地一把捏住下颌,听他阴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