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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ownin’ away from the startthe end.”
“And you are sailing away with nowhere elsestray.”
芙拉看向站在壁炉前面的人,他将手中的照片扔进了火中,燃烧的瞬间发出微弱的声音,随即消失。她垂下眸子,读完最后一句:
“Come and takeall away.”
“那是你们的纪念物吗?”她从钢琴边站起来,走到谢徵身边,看着火焰中已经变成灰烬的东西。“和我的哥哥。”
谢徵看了她一眼:“我和你哥哥没有任何纪念物。”他淡淡地说,目光重新落到攒动的火苗上:“他或许只和他喜欢的人有过。”
芙拉挑了一下眉,她金色的卷发在火光下颜色变沉:“我今天下午做错了什么事吗?”她问:“那个女孩,是很重要的人吗?你好像一直很沉默。”
谢徵笑了笑,他在沙发上坐下,把玩着打火机:“你没做错,别担心。”
芙拉耸耸肩:“我以为是你想赶走的哪个追求者,所以就想当然帮你赶走了。不过……她指的男朋友是谁?她也知道你和我哥哥的事吗?”
谢徵看着火光,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过了很久之后忽然开口:“你感觉他会来吗?”
芙拉抬起眸子。
“他会来做交换生吗?”谢徵重复了一遍。
芙拉没有说话,这个问题显然她并不知道答案,而对方也并没有要等她的回答。她伸出手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又弹了几个音符。
“如果你们像我父亲和他父亲那样相爱的话,或许会的。”
她最后说道。
苏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他看着底下车水马龙的夜晚,风将身上的衣服吹的有点冷。这种冷让他的神志逐渐清醒起来,就算想逃避却也无济于事的清醒。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虞纯有,而且抽的很厉害。这几天每个晚上和早晨他们都会相对坐在飘窗上,虞纯穿着故意不系好扣子的衬衫嘴里咬着烟,他把烟强行塞进苏栖的嘴里并幸灾乐祸等待着后者作为新手第一次被呛到的景象。
然后他就会哈哈大笑起来,额头贴在冰凉的窗户上,睫毛上都挂着水蒸气液化成的小水滴。苏栖承认自己对他着迷,每一个少年曾经都会在迷惘的时代对一个错误的人着迷。而这段注定是bad ending的结局则是他们从男孩变成男人的转折点。
虞纯感觉苏栖这样美好的少年转折点遇到自己这种人也够倒霉了。“我除了让你床上的活儿更好以外教会不了你什么东西。”他叼着烟看着大雪说。
“不。”苏栖说,他看着他,将后者手里的烟拿过来然后吸了一口。
虞纯突然笑了起来,他笑的太厉害而眼圈都溢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