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侍者正上着餐。

殊华坐在餐桌前闲来无事，想起了白天方正信说的话。“父亲，你知道天眼是什么吗？”

正在看报纸的李客顿住了：“你是在哪里听到的这个词。”

“忘了，但是突然就想了起来。”殊华模糊道。

李客盯着殊华的眼睛，已经了然。“说这话的人你还是离远一点，免得闲惹麻烦上身。”

“父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殊华重复刚才的问题。

“堕神。”李客想想告诉他也无妨。“因为各种原因，被神域祛除，神力被限制封印。为了防止这些人积蓄力量重回神域，天眼是监视这些堕神力量的一种机制。”

“其实我们也算是一种堕神。”李客重新拿起报纸，“一位祖先得罪了当时的在位者，族群被施放诅咒，逐出神域。”

“可是我们的力量似乎并没有被限制？”殊华面前的杯子被倒满牛奶，殊华端起了杯子。

“上古天庭和现在的天庭并不是一拨人，我们是被上古天庭驱逐出来的。我们之后天庭发生变动，天眼是针对后来天庭驱逐的堕神定下的。”

“能对一个族群施以诅咒，上古神祗力量不见得小，怎么还会被……替换？”

“天地运行有其规律，上古神祗力量随强，可如今神族未尝没有找到一种更为稳固的方法。就拿堕神来说，我们现在只要不触犯禁制，活的简直比上面的那些人不知滋润多少，而后来被驱逐出来的神，几乎成了废人，毫无还手之力。”

“母亲。”殊华突然提起了碧芸，“方医生似乎找到了什么方法治好我的病，但是有些药材需要我自己去寻。”

一家人顿时明白了殊华的意思。

“我说一直治不好。”碧芸随手吧杯子磕在桌子上，“倒是在要挟呢。”

“原本他就故意背着你们和我说的，居然还要挟成功了。我听他意思他似乎想回去，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和他纠缠太多就好了。”殊华喝完牛奶也就起身把椅子推回原位了。

“居然被摆了一道。”殊德笑着望着殊华上楼。

第二天，殊德暗中陪着殊华到了方正信那里。

到了方正信的诊室殊华便习惯性坐在了常坐的躺椅上，扭头看见小几上今天居然摆了一个香炉，想想今天还要帮方正信做事，便又站了起来。

“这烧的是什么？”殊华随口问道。

“踆乌角。”方正信答道。

“为了防止你对以后的任务有所抵触，我先给你一个比较简单的任务。”方正信离开书桌，打开一格暗橱，取出一个小瓷瓶，“帮我取一粒仙元。”

“什么？你倒是不客气？”殊华想这居然是个简单的任务？“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诛仙？”

“没有很难”方正信把小瓶子给了殊华，“你拿这个和她换，她会愿意和你换的。”

“瓶子里有什么？”殊华想要打开瓶塞看一眼，方正信制止了他。

“你知道彼岸花吧？”方正信从殊华手里拿过瓶子，重新加固了瓶子的封印，然后递给了殊华。

“知道。”殊华看着他的一套动作，心里嗤笑，既然都给他了，又防着他。

“这是一片花瓣，彼岸花的。”方正信坐回办公桌前，“而且这件是可能可以解开你的一些燃眉之谜。没错，我就这么直接。”

“但是你知道神界之门在哪里吗？”殊华笑着问。

“你先躺到椅子上去。”方正信指了指平时殊华来时坐的躺椅。“现在的神域入口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从前在哪里我却知道。”

“从前？”殊华坐到躺椅上，调整了一下高度。

“我会燃香帮你入梦，到了梦里如果遇到盘问，你说自己是东荒太积山弗为宫令羽陵光神君的使者就好。”

方正信催眠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殊华闭上了眼。

“见到熟悉的人也不要多讲话，那人未必就是你认识的人。”方正信慢悠悠说道。

“等等！”殊华突然从椅子上做起来，“我要去哪里？我要找谁换呀？”

“不要着急，你躺下，我慢慢说。”方正信从座位上起来，重新让殊华躺了下去。

“你到駏过台附近找人吧，看见她，你就会知道是她了。”

“神君述职晚些到，便先让你出来了。”

“你叫另乙，至少你这么告诉别人就行了。”

殊华听着方正信的话，沉沉睡去。

殊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殊华摸了摸胸襟，软软的，里面好好放着方正信给的瓷瓶。

等等！他现在穿了什么？殊华低头一看，顿时羞愤难当。她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两坨波涛，方正信敢把他的身份说的那么详细，看来还是有所准备，准备的很详细嘛！

殊华想他回去一定要打残方正信，趁他还没成祸害之前。

殊华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子，下了床走到一张铜镜前。

铜镜中模糊、秀丽、可人的脸……幸好不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