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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幽的视线从那只鸡移到他身上,片刻之后,他捂着肚子,笑瘫在玉台上。
狍子精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涂幽笑起来极美,黑发衬的肤色尤为白皙,眼角眉梢稍一动,堪称绝色,狍子精忍不住看呆了。
涂幽勾勾手指,狍子精回过神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过去,涂幽捏着他下巴,看着他干净的黑亮眼珠,喉结动了动,道:“没有狍子年的。”
狍子精愣了愣,问:“为何有鸡年,没有狍子年呢?”
涂幽凑近了些看着他翕动的红润嘴唇,舔了下嘴唇,道:“因为狍子不好吃,好多人不喜欢吃它。”
狍子精闻声松了口气,还没待他心放下来,便听到涂幽又接着补充道:“不过我挺喜欢吃的,正准备找一只试试红烧呢。”
狍子精浑身一僵。
救命!
涂幽眼瞅着他明显一愣,然后脖子缩了缩,一脸惊恐得看着自己,心情简直别提有多舒畅了,他舒舒服服得窝在玉台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所以你得伺候好我,听见没?”
狍子精赶紧点了点头。
涂幽说:“去,把墙上挂的酒壶给我取过来。”
狍子精于是屁颠屁颠地够了墙上一个有把有嘴的壶过来。
“不是这个,你瞎啊,这是茶壶!”
狍子精缩了缩脖子,扁了扁嘴又去取那酒壶。
酒壶放的高,他好不容易拿了下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涂幽。涂幽接过来那酒壶,又找了精致的瓷酒杯,先斟上那一小杯陈年的好酒,咂摸了下嘴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紧接着他才将那烤好的鸡从架子上拿下来,盘着腿坐在山洞里的小圆桌前,将烤好的鸡放在桌上。
那鸡烤的外层一层酥酥的皮,里头填了这些年涂幽收藏的上好香料,香料的味道全都融进了肉里,咬上一口,口感软弹,肉质鲜美,简直是人间美味。
饱餐过后,涂幽为自己斟满了酒,一小杯一小杯的抿着,嘴里还哼着曲,心情十分愉悦。
狍子精见涂幽脸上那满足的神情,鼻尖嗅了嗅,闻到了那酒的香气,这香气不似他闻到过的任何香气,他歪着脑袋,打量着那清到底的酒水,实在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涂幽酒足饭饱,打了个哈欠,掀掀眼皮却看到狍子精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看了他一眼,又斟满了一杯酒,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
狍子精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甜不甜呀。”
涂幽点了点头,说:“甜。”
狍子精眼睛亮了亮,涂幽于是又晃了晃那酒杯问:“想喝?”
狍子精连忙点了点头。
涂幽唇角一动,紧接着举起那杯酒,仰头便喝了个底儿朝天。他将那酒杯倒扣在桌上,露出个一个十分恶劣的笑说:“不给你喝。”
狍子精眼瞅着那满满一杯,尽数被他喝了下去,脸都气红了。
“你!”
“我怎样?”
涂幽料定他拿自己没办法,语气也十分得意。
他起身坐在玉台上,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休息一会儿。
谁料忽然之间,狍子精猛地一下扑到了他身上,脸忽然被托起来,正对着狍子精那张气鼓鼓的脸。
涂幽一下便懵了。
未待他反应过来,软嫩的唇瓣凑过来,冷不丁便贴在了他嘴唇上,湿滑的小舌在他唇瓣上舔啊舔,试图从他唇瓣上探到那丝甜酒的味道。
那涂幽停滞了好久,待他舌尖破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正触到他的舌,他的脸一下涨的通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