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人皮画廊(1 / 2)
糖果公爵拽着方文竹坐到座位上,对着程齐羽点点头。
“那我先告退了,先生。”程齐羽鞠了一躬走开了。
糖果公爵倒了一杯酒,递给方文竹。
方文竹看着酒杯,不知道是喝好,还是不喝好。
“喝吧,没下毒。”糖果公爵眼带笑意地说。
方文竹看了他一眼,一饮而尽。
糖果公爵移开眼神问他:“这一下午,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他的眼光扫视着舞台的帷幕,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看上去漫不经心。
方文竹瑟瑟发抖:“你不是说不能说话吗……?”
糖果公爵哼了一声:“少耍小聪明。”
“没。”方文竹摊了摊手“我连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一头雾水呢。”他抬起眼看着糖果公爵:“您莫非有什么提点?”
糖果公爵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方文竹倒了一杯酒对着公爵示意“登船来恐怕多蒙照料,谢谢您。”
他眨眨眼睛,意思是“好人做到底?”
糖果公爵突然起身道:“拿着我的手杖,我回来以前别说话。”
方文竹:……
方文竹拿着他的手杖,开始自闭。
突然,他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穿着西服的少年身姿挺拔地走了过来。对他说:“我能请您跳开场舞吗?”
“你太无礼了,小云。”一个温柔动听的女声响了起来“她是公爵的舞伴。”
“哦,我想没有关系。”公爵淡淡地开口了,声音隐约不快“毕竟大家已经这么熟悉了。”
“我的朋友。”一个穿着西装,手上拿着烟斗的高个儿爵士插了进来摇了摇头“我说了你可别见怪,邀请别人的舞伴跳开场舞是很失礼的。”
“我真高兴这么早就看见您,布朗博士。”不知是镜像侍者中的哪一位带着一位身穿紫衣的舞伴走了进来。打断了这一番谈话“您的舞伴到哪儿去了?”
高个儿笑了笑,举着他的烟斗“这就是我的舞伴……哦,烟草在空气里的味道真是美妙……”
“我想最好还是把烟斗收起来,博士。”那个轻柔的女声又说话了“小云不太喜欢烟草的味道。”
方文竹抬起面具,朝说话的人看去。
入眼是淡金色的卷发,微微地铺在白色的薄纱上。
公爵轻轻按住她的肩头,居高临下地和她说“我想小姐最好和我的舞伴道个歉。”
“您答应过不泄露我的身份的,公爵。”穿着西装的少年人看着大家纷纷聚来的目光摊了摊手“您不该这样说话不算话。”
“我从来不信守对我无礼的人的承诺。”公爵回敬了一句“您要指教我,还是快些和我平起平坐的好。”
说着他拿过方文竹手中的手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