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陆空战斗恶魔（2 / 2）

“……我知道了，”克拉克闷声闷气地说，他声音里的沮丧几乎都已经掩饰不住，但他很快又打起了精神，“这样不是办法，莱——咳，它们还在不断往上爬！”

“好主意！”莱瑞拉喘着粗气，惊险地避开了一只恶魔细长如钩的爪尖，“上次有人用火焰把它们逼了回去，或者你可以试试你的热视线——就对准下面的那个裂缝。”

“裂缝？”

“它们不是地球的产物，河面上有地狱之门的裂缝——去找亚瑟！”

莱瑞拉发现后面上来的恶魔几乎都会飞行后，索性放弃了空中移动，但在地面并不意味着被动挨打，她只要能保证自己碰到那些恶魔的哪怕一个尾巴尖儿就足够让它们死无葬身之地了。只是这一点，很快就被某些具有智慧的恶魔发现了，它们试图飞得更高以避开莱瑞拉那双可怖的手。

“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跑了呢？伙计们，我可是操控空气起家的！”

莱瑞拉一只手格挡着敌人，另一只手虚虚地在空中一抓，那些试图往城市中飞行的恶魔就立刻被她拽落到地面，狠狠地砸在那些被遗弃在原地的汽车上。它们挣扎着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莱瑞拉立刻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些喽啰的攻势更加密集了，这让她不得不在自己周身都布满了空气盾，但这并不保险，空气终究不能算是什么高强度材料。

“哧哧”几声轻响，莱瑞拉背后的两只恶魔应声落地，她一回头，眼尖地看见了插在它们脑后的蝙蝠镖，“你来晚了，蝙蝠侠。”

“如果不是超人把那些幸存者堵在路口我还能更快些，”浑身上下黑漆漆的男人语气毫无起伏地说道，“这次我就不追究你们擅自闯入我的领地了。”

“你的领地？”莱瑞拉好笑地反问道，“我没记错吧，蝙蝠侠？哥谭可还在美利坚共和国的版图上！”

“没错，但她已经有人守护了，”蝙蝠侠“砰砰”几拳，撂倒了那些恶心的生物，“超人在干什么？这里的恶魔还在不断增加！”

“不清楚，他下去关裂缝了，”莱瑞拉借力气流跳到了断桥的另一边，“既然你来了，我先解决这边的东西，等等——嘿！我还没跟你算账！”

莱瑞拉忽然“扔”了一个大块头过去，气恼地说，“多亏了你的缜密安排，我可是在全国人民面前来了个闪亮登场！”

“我只是告诉你炸弹的位置，”蝙蝠侠一枪将那个倒霉的家伙在半空中轰成两节，他灵活地在断桥上跳跃，恶魔的攻击丝毫不影响他跟莱瑞拉之间互相应和，“暴露了自己是你的问题。”

“有趣！你的意思是我就该放任那些人受伤？！”莱瑞拉看也不看对面，一抬手扔了辆车过去。

“嘿，伙计们，”超人立在了断桥中央，标志性的红披风在夜色中猎猎生风，他觉得最近的一段日子几乎把自己一辈子的无奈都耗尽了，“你们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架。”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莱瑞拉和蝙蝠侠让开，呼出一口冷气将余下几只恶魔牢牢冻在原地。做完扫尾工作，他指着下面说道，“裂缝已经关上，我们可以准备离开这里了。”

“你们猜怎么着，我在下面还碰见了熟面孔——”亚瑟带着水花跳到了桥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拧着眉毛端详起莱瑞拉，“你的胳膊上都是伤。”

“哦没事儿，只是轻伤，很快就——”莱瑞拉双手一抹，惊讶地发现那些伤口正在肉眼可见地变淡，“——没了……嘿！这是不是说明我不是脆皮了！？”

她求证似地看向另外几人，眼睛亮得惊人，但出于对她的了解，在场的几个男人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通常来说，这意味着一个更加莽撞、任意妄为的莱瑞拉。

亚瑟不以为然地向下弯了弯嘴角，“咚”一声脆响，他出人意料地给了莱瑞拉一个脑瓜崩。

“嘿！”莱瑞拉惊叫一声，捂着额头直吸凉气，她气急败坏地怒声道，“你、你想打架吗！”

“疼？”在蝙蝠侠和超人不赞同的目光里，亚瑟摊摊手，摆出一副“我在跟她讲道理”的样子。

“废话！”莱瑞拉简直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就是早上还扬言要追求自己的家伙！？让他抱着海豚过日子去吧！

“疼就说明你还是个脆皮，”亚瑟叹了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他把莱瑞拉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抬手开始消灭自己的“犯罪证据”，“所以不管你刚刚在想什么，快把你小脑袋瓜儿里的危险想法忘掉。”

“说的我好像要做什么似的……”莱瑞拉底气不足地嘟嘟囔囔，在蝙蝠侠的催促下，趁着警察和记者还在幸存者中乱做一团，跟在他们身后飞快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