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公子被打了(1 / 2)
折腾了一天,江停真真累了,心想这是还没恢复好呢,还是以后就这个德行了?这精神体力不及之前的三成吧,黑桃K真他妈的……这么琢磨着,水饺也就吃的心不在焉。严峫看他的样子很怒,我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一句解释就完了?吃个饭都心不在焉的,心思都去哪儿了?你能注意到家里还有个大活人么?!
这……江停还真没注意到他,江停心思已经转到明天早上的第一节课上了。公开课,又是公开课。本来今天白天想好好备备课的,看来只能晚上了。严峫眼睁睁地看着江停心不在焉的吃了几个水饺,盘子一推,去了书房。
严峫:“……”严峫什么也不想说了,他所有的愤怒都被冰封,变的沉默。看起来像一座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
江停备完课已经12点多了,他疲惫的呼了口气,揉揉脸,关灯睡觉。主卧里空空的,严峫仍然睡在客房。江停叹气,这是得哄的节奏啊。得,反正明天得要早走,早饭自己来做吧。
严峫又是一夜无眠,清晨,他听到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知道是江停起床了。江停做早饭几乎可以和太阳从西边出并称世界两大奇景之一。严峫毫无老婆早上给我做早饭了的兴奋,他在害怕,江停昨天去恭州真的是去讲课了么?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他想干什么?
严峫静静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听着江停从厨房走出来,拉开餐椅,听着餐椅再次被拉开,江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自己卧室门口。似乎停了一下,又似乎停了许久,脚步声再次响起,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江停走了。
严峫瞬间从床上弹起,拉开房门,神经质般的拉开衣橱,检查屋里的摆设。一切如常……江停看起来只是上班去了……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刑侦支队的众人,他们的严队不再一点小事儿就能发半天脾气,他变得沉默,和他说话时,一两句还好,说的多了他会愣神。就是说了一句后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说前几天,大家都觉得低气压笼罩的话,今天大家感觉到的就是毛骨悚然了。
终于,在严峫又一次长久的愣神后高盼青忍不住开口:“严队,那里不舒服么?“严峫回神,“啊,不好意思,睡着了。“众人:“……”你睁着眼睛睡觉的么?
建宁警院,江停上完课后,打算回家哄祖宗。他先去市场买了新鲜的大棒骨,煮他俩都很喜欢的骨头汤喝。
料理完食材,江停舒了口气,泡上老同兴普洱美美的在沙发上下线上象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去厨房查看。
严峫今天早早就从市局回家,他很害怕,害怕回家时候再空无一人。他早早回去,就可以骗自己说,江停还没有下课,把手机手表都扔在一边安静的等就行了。
严峫打开房门,鼻尖飘来骨头汤的香气。他愣住了,完全无法反应,他瞬间想到江停孤身一人卧底在缅甸群山中,他从医院回来的那天……他忍不住发抖……
厨房里的江停听到了防盗门打开的声音,知道是严峫回来了。在厨房喊到:“回来了?”严峫一震,瞳孔骤然紧缩,他看见了桌子上留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江停没听到严峫的回答,继续说:“汤刚好,过来洗手盛饭。”
现实中的声音和脑海中冰冷的场景交替,让严峫有些分不清这是自己想的还是真实存在的。三天两夜的不眠不休让他疲惫极了,再拉不住紧绷的神经,所有苦苦压抑的情绪一起涌上。他再坚持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停闻声从厨房中跑出来,看到严峫死命把头往墙上撞,忙去拉他。可疯狂中的严峫根本拉不住,江停看他根本不要命的撞法,大吼,“严峫!你在干什么?!”严峫听到声音一个愣神,江停趁机把他拉到怀里,问:“怎么了?”严峫带着哭腔:“你是假的。”“什么?”江停疑惑。“江停走了。”严峫轻声,“江停不要我了,我留不住他。”江停用力拍拍他的脸:“我在这里,严峫,你清醒一点!”严峫厉色:“你是假的!你是我想出来的。”江停柔声:“我是真的,我在这里,你摸摸看。”严峫无意识的拉起江停的手臂,咬了一口。江停:“……”严峫气愤地:“假的,都不疼!”江停气结,一口咬在他锁骨上,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