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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人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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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飞机上,爱德蒙·唐泰斯侧过头去看他抱回家的小姑娘。

女孩儿靠在他肩边睡着了,她阖着眼皮儿,睫毛不时轻微地颤动,日影从窗口斜射,飞掠在扑闪的小扇子上,点了重重碎光。

禅城胧月果真是月灵髓液,也果真没有晒黑。少女微卷的金发散下来,掩映着肌肤的瓷白,清减的脸颊透如润玉,又是这样细洁如雪。

他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仇恨无法轻易忘怀,希望还没有回归,但是总归有盼头,身边的位子有人在,于是也就等得下去,甘愿守着人去等。

埃尔梅罗当然不会把胧月要走,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曾经的废品现在活了过来。

他心中非常安稳,目光柔和地游移到少女微微抿起的嫣红的唇,想她涂那些馥郁的口脂,嘴唇是否也会同样甘甜。

我们在冲绳待了三天,却再也没有遇见什么高中生少年——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只在第一天去了公共海滩,剩下的两天都在私人别墅度过。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问爱德蒙为什么会在冲绳买别墅。

他的神色轻描淡写,说抽奖中的。

我:……草,黄金律了不起啊。

“胧月,醒醒。”

而现在,我被爱德蒙摇醒。

“哇,我的眼皮好沉……”我甩甩头,成功凌乱了自己,发饰勉为其难地勾着几绺发丝,扯得我很不舒坦,顺应本能恬不知耻地撒娇说,“爱德蒙把我的头发散下来嘛,现在这样肯定特别丑,很像村姑吧……”

他克制地说:“没有。”又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小心摘下我的发带和发卡,却还是漏出了不甚明显的笑音。

我面无表情:“你笑了吧。你刚才绝对笑了吧爱德蒙,呐?”

“……嗯。”

他坦然地说,“我道歉。”而后顺手把摘下来的发饰揣进衣兜里,末了捋了捋我的头发,轻声说,“走吧,回家继续睡。”

“免了。”我掩着唇,打了最后一个哈欠,“我已经不困了。”

他说也好。高个儿男人抬腰取出了搁置在上方架子的行李,牵住我的手说,“慢点走,别跟丢了。”

“我又不是小孩儿。”我小声嘟囔着,却很安详地握紧他的手,侧头抵上他的臂膀。

他牵着我往前走,这一次话音里带了无奈,笑容却依旧温润,收敛起了一切能将我刮伤的锋芒,“强调自己只有一岁的人也是你。”

我脑子有些混沌,此刻正专心致志地走路,于是就没有搭理他。只能听到他说出一句不真切的话,说这话时他的嗓音很淡,近乎呢喃:“快点长大吧。”

这一句话放得很轻,甫一出口便不着痕迹地消散干净,涟漪归于寂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回家之后日子过得十分平顺,爱德蒙依旧很忙,我也依旧很闲。我们两人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爱岗敬业,我无所事事,险些闲出屁。

终于四季轮转,时间流逝,我要不情不愿地去雄英考试了。

一晃好几个月过去,我和芦户三奈以及轰焦冻的关系突飞猛进——当然只是我单方面的,芦户和轰至今仍然很不熟悉。

轰焦冻和我一样,也是保送生。原因是我俩的“个性”足够强劲,爹妈也足够有权有势。……好像不太对,我没有个性,爱德蒙也不是我爹。

抛开这些不重要的部分,一岁的我终于要跳级上高中了!……虽然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去雄英考保送生的这一天爱德蒙不在家,尽管我起得足够早,却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身影。

恬不知耻地讲,我觉得爱德蒙·唐泰斯这个人挺易碎。他一定有满盈悲伤的过去,骨肉间的缝隙填满了哀恸别离。

这样一个人颇难感化,更何谈我根本不晓得怎么感化人,连安慰都不会,只能笨拙地为他取暖。

然后这个人,在我迎接重要考试的这一天,他没有送我,连目送也没有。

唉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保送生考试没过才是拂了他的面子,不过我想我各方面的机能应该都没有退化到那种地步……吧。

雄英高中占地面积很大,像一座小小的城。明明只是一所高校,却莫名有了大学城的气派风范,甚至要更加华丽高端。

我没有提早来,是踩着点进的考场。一来我人生地不熟没有早到的必要,二来我又不需要复习,到那么早真的没有用……

第一场考试是笔试。

雄英的偏差值很高,临近80,难度也同它的偏差值一样高耸入云,而推荐入学测试尤甚。但它艰难困苦的重重考验对『我(月灵髓液)』而言形同虚设,连演算机功能都不需要开启,这些难题便能被我迅速破解。

想来也是,这些题目对于人类而言确实很难。只是有一件事,我是埃尔梅罗的优质女仆兼演算机,写数学题自然也不在话下。

负责监考的教职人员是个黑发凌乱的苍白男人,血红的眼珠嵌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之间,令人怀疑他监考到一半就会睡过去。

雄英不愧是雄英,果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这个男人也果真顽强,愣是没能睡着,考试全程都很认真。

这种笔试往往很磨时间,我答题又快,一时间心生困意。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不能在这种大型考试上睡得太死,容易丢失形象,是以我选择了撑腮睁着眼睛睡觉。

只是睁着眼睛启动休眠而已,看起来就像没睡着一样!

我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每一场考试我都这样睡过去,唯一清醒的间隙,我看见那个监考的黑发男人冲着我的方向蹙了蹙眉,似乎是对我的懈怠生出了反感。

但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来这里是为了不辜负爱德蒙的期待,只要结果就可以,中间过程都可以舍去。

话是这样讲,我却没有想到那位人民教师趁四下无人时堵住了我,眉间微皱,形容很是严厉。

我看着他,他缓慢地开口,神色恹恹,很无奈的样子,“如果想通过推荐入学考上雄英的话,就先收起你这种散漫的态度。”

由于我实在不懂人情世故,心中不胜疑惑,所以才寻了个美好茫然的角度抬起头,微微挑着眼尾看他。我见过爱德蒙做这个动作的样子,它是漫不经心间带着一丝笑意,偶然裹挟真情。

我们一般把这个表情称作“朴实的微笑中带着些许疲惫”。

我直视他琉璃般焕发出冥冥色影的眼睛,轻声说:“我是不是消极怠工,老师批完卷子不就知道了吗?”

他面容显出含颦模样,睫羽轻轻一颤,打了个哈欠,眸子里蒙上了霏微烟渺,那种肃色便悄然散去,浓浓倦色将其取代,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不想批卷子”。

我说:“……老师,您这不是也很消极怠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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