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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与暴君为邻 > 第 6 页

第 6 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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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先看到了她,起哄的喊了陆景曜一声。

陆景曜转身看向她。

四目相对,她心中一窒,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陆景远已提着剑跑过来,拿过她手中的三个帕子,胡乱的擦了把汗,笑道:“五哥正愁着没帕子擦脸呢,弟妹就来送帕子了。”

陆景远说罢,他一扬那三个帕子,对陆家兄弟喊了一嗓子,“三哥,四哥,来拿帕子擦把汗!”

“.......”江雨筠。

陆景远似觉得自己太不见外了,他又转过头来,对她笑道:“弟妹啊,你这是给我们拿的吧?”

江雨筠心虚的瞄了眼陆景曜。

他眸底似翻滚着什么,视线一直绞在陆景远手中帕子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能说这些帕子只是为陆景曜准备的而不顾陆家兄弟们的颜面,便点了点头,顺着陆景远的话口胡诌来意:“阿苓听说三哥,四哥,五哥在这练剑,就想来看看哥哥们英姿飒爽的风采,果然,非同凡响。”

这时,陆三郎,陆四郎也走过来,陆三郎捏着她的帕子胡乱的擦把脸,就丢给身侧的丫鬟,憨笑道:“我们之中若数剑术最好的,当属六弟,我和他比起来就是舞刀弄枪了。”

这话倒是不假,陆景曜练剑十多年,又在军营里磨砺多年,从未懈怠,剑术早已出神入化了。

这时陆景曜走过来,陆三郎用肩膀轻撞他下,笑道:“弟妹若想学剑术,就让六弟教你,保准你跟着六弟学一个月,便可飞檐走壁。”

江雨筠自小就崇拜会武艺的人,乍听到陆三郎的话,她眸色一亮,正要说话。

陆景曜黑沉着脸,“没我的?”

江雨筠就带了三条帕子,还都被陆景远拿走了,此时手中自是没有了,她忙补救道:“夫君等一会儿,我回屋再去拿。”

陆景曜唇角紧抿着,“不用,我自己去拿!”

他说罢,径直越过她走了。

江雨筠:“.......”

80、080 ...

她和陆景曜相处的时日不短, 江雨筠自是能分辨出他还在生她的闷气,窘迫的舔.了舔唇。

陆三郎, 陆四郎,陆景远见小夫妻似在置气,佯装看不到江雨筠杏面上的尴尬之色,陆三郎忙解围道:”弟妹啊,六弟平时就是个闷葫芦,不善言谈, 今后你可要多担待些。”

陆景曜张嘴浑话就来,怎么会不善言谈?他只是不想和她说话而已!

江雨筠心里这般想,脸上却呈出报涩的神色, 顺着台阶下:“阿苓多谢三哥提点。”

这般体贴大度的模样,落在陆家兄弟眼里, 自是越发对江雨筠有好感。

陆三郎,陆四郎满意的点头。

唯有向来呱燥的陆景远却一脸凝重。

心中再次肯定, 陆景曜哪方面“不行”。

也怨不得他这般想。本来新婚夫妻不就应该如胶似漆的天天黏在一起,那跟六弟和江雨筠这般生疏?陆景远叹了口气, 忙辞别了三哥,四哥出府去了。

陆景曜回到屋中, “啪”的一声,把手中佩剑掷在桌案上,头也未回的径直去浴房沐浴了。

江雨筠辞别陆家兄弟,刚入屋就听到这一声,她惊的心肝一颤, 咂舌:这男人气性真不小!

陆景曜洗的很快,没一盏茶的时辰就出来了,他换了件雪白内衫,外罩一袭墨兰色瑞锦衣衫,领口处蓝白相交二色,愈发衬的他面冠如玉,俊逸倜傥,俊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江雨筠便多瞧了他几眼。

陆景曜见她打量他,他面无波澜,双手负后就要越过坐在桌案前坐着的江雨筠,朝门外走去。

江雨筠忙扯住他的手,明知故问的道:“夫君去哪?”

语气里竟透着丝委屈的意味。

陆景曜身子一僵,垂眸看坐着的江雨筠,小姑娘扬高小脑袋,杏面上弥着一层薄红,眸中报涩,希翼的望着他。

陆景曜喉头滚动了下,硬声答她:“出门!”

江雨筠:“........”

这不是明摆着嘛!江雨筠在心底诽谤了句,她垂着头,面上却渐露出失落的神色,轻摇他大掌,微嘟着樱.唇,声音娇.软的问:“能不能.......捎上我?”

陆景曜险些被她气笑了。

昨夜这小姑娘还大义凛然的为了她祖母不惜敝弃他,伤了他的心,她以为撒撒娇装装可怜,就能让他消气!

他要抵住她的卖乖讨好!忍住!

屋中的窗子都开着,被穿堂风一刮,发出“吱吱”轻响。

陆景曜任由她抓着手。

他面上冷凝,一语不发,全身上下散发着抗拒她提议的意味。

江雨筠心念一转,正要再说两句乖顺的话。

恰在这时,门外英柳的声音传入屋中:“陆大人,王大人来府上求见您,说有要事禀告。”

王建忠来找他做甚么?江雨筠一怔,松了摇着陆景曜的大掌。

陆景曜眸底一暗,把被她握过的手背在身后,快步出了屋子。

以往陆景曜未成亲前,王建忠可自由出入陆府,眼下大人屋里有了女人,他自是不能如以往那般直接去房里找大人,遂,满心焦灼的等在偏房。

所幸,大人来的很快,王建忠见到他,脸上凝重的神色释去几分,忙迎上去禀告道:“大人,盐运司内出命案了。”

陆景曜眉头一沉,简单意骇的问:“何时的事?”

王建忠道:“昨夜亥时,两淮盐运使王志昌大人,锦州运同李大人。两淮巡盐察院署的秦大人,和掌管您雍州封地盐运的黄大人全部遇害,属下已命人去各位大人家查探,得出几位大人的死因,各不相同,疑似他杀,兹事体大,属下不敢擅做主张再查下去,特来请大人示下。”

一夜之间,陆景曜掌管盐运司内几位朝廷重臣皆在同一天死去,这在大淮是前所未有的惨案,怕引起民众慌乱,早有朝臣今晨禀告了嘉帝,嘉帝把此事按了下去,越过兰台,直接把案子移交给了大理寺申办。

王建忠不敢说的是。

嘉帝此举,明摆着是想要架空大人权利了。

陆景曜面上丝毫未显惧色,他只略一沉吟,便道:“派人去盯紧太子,河东王近日的动静,及时来报。”

王建忠听出他话中不予理会此案的意思,进献计谋道:“此案一看就是冲着您去的,您若是任由这案子让大理寺查,到时候,大理寺那帮酒囊饭袋指不定要如何弹劾您,甚至是.......”

他后面的那句“甚至是借机拉你入诏狱”的话没敢说。

陆景曜轻嗤一声,“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这些年为圣上惩治了不少官吏,早把朝堂上那帮子人得罪个干净,也是时候该给他们个机会反咬我了。”

陆家权势在大淮堪称一手遮天也不为过,这样的士族早已成嘉帝的眼中钉,眼下,嘉帝把他推到这这么高的权位上,便是存了铲除陆家的心,若他再不向嘉帝示弱,便是自取灭亡了。

王建忠自没听懂大人的话,一时怔住。

陆景曜又道:“多派点人手盯紧这个案子,只可私下里查探,莫要惊动任何人,若有异动,及时来报。”

王建忠忙应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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