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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
接着,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进到马车里,因他背着光,瞧不出脸上神色,只感到他身上那股倾轧而来的威压兜头罩下,令人感到逼仄。
江雨筠未想到他劫住慧明的马车。
再者,自那夜他对她开诚布公后,她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眼下,极不想见他,还未等她想明白。
就见他对慧明简短下了逐客令:“我找阿苓有点事,慧明你先回去。”
“.........”慧明用一种似惊愕,似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了江雨筠一眼,仿佛在谴责她,“你们秀恩爱也太不避讳我了吧?”的语气,道:“好吧,记得给阿苓早点送回去。”便起身,跳下了马车。
“........”江雨筠忙要去追慧明解释,自己和陆景曜不是她想的那样,可刚起身,就被陆景曜一把拽坐在腿上。
“怎么,又要躲我?”
他身形高大,哪怕是坐在座榻上,也如一堵小山般,将江雨筠的视线堵的严严实实,她半截身子被迫窝在他怀里,只能看到他一截长了层青黑胡茬的下颌。
一颗芳心似被热水煮沸了般砰砰乱跳,双手抵挡着他俯身下来的亲密举动,羞燥的满脸通红:“快放我下来。”
他胸膛内震出低哑的笑声,揽住她后腰的手臂朝上一勾,支起曲着腿的膝盖,却将她身子困的更严实了。
“你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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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 做势就要拿长着胡茬的下颌剐蹭她的脸颊。
江雨筠吓的一骇, 小手推拒他胸膛更用力了, 边撇过头, 极力阻止他靠近。
却不知自己双颊已然生满红晕, 而且蔓延到颈间,连小巧的耳.垂也红的要沁出.血了, 低斥他的语气, 也跟幼猫一样, 透着娇嗔。
“无耻。”
陆景曜看她窘迫羞燥模样, 低低一笑, 捉过她小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掰开,逐个亲了亲。
怀中小姑娘对他亲密举动, 已然懵了, 瞪大了一双杏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似乎在谴责他做了什么无耻的事。
陆景曜是个正常的男人, 下意识对喜欢的女子想要多做些亲密的事。
饶是这般理直气壮的想着,也被她盯的尴尬,老脸挂不住,想要扳回点颜面, 肃着脸,轻声哄慰道。
“你不想亲我?可我想亲你,当看到你生气的时候, 我更想亲你了。”
怀里的小姑娘眼眸瞪的更大,因愤怒吐息也跟着粗重几分,小巧的鼻翼阖动,骇的说不出话,微张着樱.唇,挣扎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陆景曜累日来忙于公务,实在抽不出空找她,解一解相思之苦,岂会让她轻易下去?搂在她后腰的长臂朝上一勾,又将她迫入怀里抱着。
“生气了,那就表示,你想我亲你?”
若说方才她觉得陆景曜无耻,眼下,他已是根正苗红的登徒子,轻佻的话张嘴就来。
她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更不敢生气,看他这逼.迫她的架势,若她敢回一个字,就会毫不犹豫的再次轻薄她了。
江雨筠深深的吐息片刻,勉力压住怒火,鼓着腮帮子,紧抿着樱.唇,偏过头,不敢在他怀里挣动了。
可全身上下,却极力的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陆景曜见她乖顺,唇角一勾,愉悦的笑了笑。
可两人上身相贴,小姑娘胸前的丰.隆随着她的吐息,一下下贴在他胸膛上,他便能清晰的感到.......那柔软圆润的轮廓,和那丝若有若无的女儿香。
呼吸顿时粗重几分,紧搂着她身子的双臂,不自觉想要更贴近她......
过了好一会儿,江雨筠未听到陆景曜说话,试着在他怀里轻轻挣动身子,忽然,感到他的大掌隔着她的衣衫,摩挲着她的腰上的软.肉,粗粝的指腹仿若毛毛虫般,所到之处,涩啦啦的疼。
江雨筠刚平复的怒意轰的一下冲上头顶。猛的拍落他的手。
“你手拿开。”
虽她不厌恶陆景曜,甚至几天不见他,还会微微想念他一下,饶是如此,她还不能接受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轻佻,屡次不守约的碰触她。
陆景曜脸上丝毫没被她训斥的尴尬神色,甚至是无赖的笑了下,依言收了手,却依旧抱着她不撒手。
幸亏,江雨筠对他屡次轻薄的举动,已有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见他并没再近一步,便由着他了。
可反观陆景曜却没江雨筠这般淡定,软香温玉在怀,他又不是君子,若非早年在战场上练就的强大的自控力,恐怕早就把她从里到外吃个遍.......
显然小姑娘并不知他的想法,身子还不停在他怀里扭动,试图要挣脱他的怀抱。
陆景曜眼神暗了暗,喉头滚动数下,若他不找点话题转移注意力,他真的怕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事,吓坏了小姑娘.......
江雨筠正着闷气,忽的被陆景曜似丢玩偶一般,把她一把从怀里丢出来,扔在座榻上。
江雨筠身子得脱,轻呼口气,下一瞬,就见他起身坐在她对面的位置,骤然开口道:“奸夫是谁?”
“.......”江雨筠惊愕一瞬,这才想到王侍郎府曾是陆景曜住过的地方,他能拦截慧明的马车,定是听到了她和王若琬的风声,特意赶来问她的,便随口问出来:“......你知道了?”
陆景曜眸色一暗,紧皱起眉峰,面容肃了肃,并未答话。
江雨筠被他盯的心里直发毛,不知又哪里惹怒了她,张张嘴,就要和他解释今日的事,忽然听到他轻嗤一声。
“ 果然有奸夫,说罢,除了太子,和奸夫什么时候又碰面了?”
这人每次问的话都这般刁钻吗?江雨筠气的快呕血了,屏住呼吸,解释道:“........我真没有!我就和你私下碰过面,没和别的男人接触过。”
这话倒是真的,江雨筠生.母死后,明德公主便派了贴身的嬷嬷教导江雨筠规矩,而正值玩闹年龄的江雨筠,便被束缚在江府,自是不可能和外男接触。
陆景曜一脸质疑的表情看着小姑娘,幽了声。
“难道你没和别的小男孩拉过手?一块玩过家家?当人家新娘子?”
小姑娘喉咙似卡了一下,眸色微闪,并未说话。
陆景曜声音一厉,“来看是有的,说罢,是那个小男孩?”
江雨筠被他的厚颜无耻再一次惊到了,微嘟着樱.唇,心里快速的思考着,若她不说出点什么,恐怕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搪塞道:“是有一个。”
陆景曜眸色渐深,原先慵懒的支着下颌的手,放在膝盖上,背脊不自觉挺直了。
江雨筠秀眉轻蹙,一时没回话。
实则是她也不知如何说,在她印象里,是有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跟随父母来江府做客,瞧见她躲在屏风后,便拉着四岁的她去后院玩耍,还曾给她说过,将来要娶她做媳妇。当时她不知给男孩做“媳妇”是什么意思,就应了下来。
稚子之言,算不得数的,这微末的小事,难道.......也要和陆景曜说?
便不自然的回他:“不记得了。”
陆景曜却并不打算放过她,淡声道:“不记得,那也是有的,你也得陪我玩一遍过家家。”
“.......”江雨筠懵了一瞬,脱口道:“做甚么?”
“好说,”陆景曜换个闲散的姿势坐着,边用哄慰的语气:“你既然答应人家,应该是和那小男孩私自交换了生辰八字了吧?眼下,是不是也要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江雨筠有些犹豫。
当初确实和那小男孩玩乐时,两人交换过生辰八字,这也要算吗?可女子的生辰八字何其重要?她不愿意给他。
陆景曜将高大身躯越过桌案凑过来,又道:“我们将来是要成为夫妻的,我知道你生辰八字又如何?你还怕我给别人去?放心吧,我只是年少时从未疏旷过课业,对小孩子怎么过家家的事,一时好奇,想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