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我们现在没有权利像以前那样调集个人的详细资料了。”

伊藤博文叹了一口气，关掉了通话，他看着莉莉安说：“把他唤醒吧，今天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知道了？”

莉莉安点点头。

伊藤博文走出房间，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这次响起的是柔媚入骨的女声——

“博士，想我吗？”

伊藤博文的声音十分冷静，“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好说好说，你要人家做的事情，人家哪有不答应的？”

“帮我查顾长书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资料，记得，是全部。”

……

头，好疼……

顾长书睁开双眼，苍白的灯光在视线中摇晃着，四周的白墙模糊交错扭曲，他轻轻动了下头，重新睁开眼睛，世界恢复了秩序。

“你醒了，”之前帮他做分析的中年女性向导笑着起身，“我帮你做了脑域分析，大概是过程中刺激到你了，你的向导能力已经开始慢慢觉醒了。现在有些不适是正常的，等回去慢慢休息就好了，以后也可以一点点使用向导能力了。”

“谢谢您，”顾长书翻身下床穿好鞋子，穿到一半又犹疑地试探着问道，“那我还要去，额，去和零……”

“这倒不用了，”莉莉安很快回答，“你回去吧，贝蒂在外面等你。”

顾长书点点头，出门左转便看到贝蒂靠在墙边等着他。

他不好意思地上前：“抱歉，贝蒂，我出丑了。”

“没什么好道歉的，”贝蒂笑着说，玩着顾长书的手臂慢慢走在实验室的回廊上，“你身体情况不允许，我们也不能强迫你。”

顾长书知道自己不用公开读取零的记忆，松了一口气，问出了他第二关心的问题：“零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去看？”费丽莎迎面走来。

顾长书低头问好。

费丽莎冷哼一声，“别假惺惺了，零还在检查中，应该过几天就会回去。你也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她突然探步上前，拉着顾长书的领子迫使他低头，压低声音说：“不过小子，你以后说话做事长点脑子，别让别人承担你犯傻的后果。”

“零怎么样了？”顾长书听出了费丽莎的话外之音。

“不怎么样，反正他一直都很惨，惨着惨着就习惯了。”费丽莎潇洒地挥挥手离开。

“走吧。”贝蒂拉起顾长书手。

顾长书轻轻甩开：“您可以告诉我，零在实验室的待遇……”

“长书，”贝蒂第一次沉下脸，“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费丽莎刚才说的很对，长点脑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