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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大变态*小警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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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魏洲手包着石膏躺在床上,本来要用上的手\/铐现在看来似乎没必要了,黄景瑜搬了把凳子在床边,给他掖好被角,就这么静静等着人醒来。

刑\/警\/队长失踪的事是在第二天中午才迟迟被人发现的,这天本来他休息,若不是陈稳临时有情况要汇报可能都不会有人直接上他家去敲门。

整个刑\/警\/队就跟受了惊的猫一样,突然间统统紧张地竖起了毛,刑\/警\/队长失踪这种事,真不是说着玩的。

昨天被砍了手指的那个人已经送到了医院,同时前几个被砍的也在医院就布置了审问,他们对这位砍人狂的描述相加起来,实际上已经给了警\/方不少线索,事情明明开始朝着好点儿的地方发展,可他们老大却在这时候消失了。

所有人都知道八成就是那个砍人狂绑架的,却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按理说他每次都是砍完就发微博炫耀,这次却久久没有消息。

所有人都只能一边提心吊胆地继续工作,一边时刻注意一切相关的信息。

林枫松在知道事情后立马拉上了陈稳去摸着线索找,周围调出来的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只有昨天那个学校区里几个监控拍到了黄景瑜一晃而过的身影。

黄景瑜本来就没打算砍许魏洲,他脑子抽了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此时此刻他是极度高兴的,又兴奋又紧张,他在许魏洲床边杵了一夜,只在早上的时候喝了点咖啡醒神。

他小心地抚摸着许魏洲的脸,轻声说着:“洲洲,累了就多睡会儿……”

阳光透过窗帘缝,打了一道光在被子上,整个房间渡上了一层暖色调,许魏洲也是在这时候迷迷糊糊转醒的。

大床很柔软舒服,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之前的事。

黄景瑜正襟危坐地盯着许魏洲,双手放在膝盖上,却有些忍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会儿紧张一会儿从容,就好像是心里头住着两个人似的。

许魏洲闭着眼轻轻哼了下,左手臂的疼痛随着他醒来也一点点清晰,他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点儿不对劲。

“黄景瑜?你特么绑我干嘛?你不是只砍通\/缉犯的吗?现在连警\/察也砍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起码还没算上袭警这条,如果你仍旧不打算悔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这刚睁眼就跟大炮似的说了那么一大段,把本来就睡眠不足的黄景瑜搞的有点懵,他眨眨眼,一脸疑问地看着许魏洲,良久才后知后觉上去把人按住防止他逃跑。

“谁说我要砍你了?”

许魏洲狠狠挣了几下,没挣开,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黄景瑜:“你枕头下面放的全是偷拍我的相片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不砍我,那你说,你把我绑在这儿做什么?”

“我喜欢你啊。”

许魏洲只当这疯子胡言乱语,压根没信。

“什么几把,你赶紧把我放开!”

“不行,”黄景瑜扯过床头的手\/铐,“咔嗒”一声拷上了许魏洲自由的那只手,“洲洲,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神经病。”

黄景瑜在中午的时候又出去了,出门前还强行亲了一下许魏洲,把后者脸都气红了,手\/铐在床头上发出“咔啦咔啦”的声响,黄景瑜说他要去干活,名单上面还剩下好多人,他要全部都砍一遍才能结束。

许魏洲一个人使劲儿蹭着才勉强坐起来,包着石膏的那条手臂险些没让他疼死,他坐稳后环顾了下四周,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房间,没有原本想象的肢体标本放在瓶瓶罐罐里。

窗帘不是深色,却拉得很严实,除了能透光基本猜不到外面的景象,不过听周遭声音是确实没有鸣笛声的,偶尔两下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位置可以确定是城郊,但会是城郊哪儿??

这变态把他衣服都扒了,不知道有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揩过油,许魏洲低头看了看,好在内裤还好好贴在自己身上,他暗自想,这种变态一定是观念模糊了才说喜欢他,没准把他当女人想呢,等下次他再要凑过来就把自己内裤脱了,放出枪杆子吓死他。

“枪杆子”朝主人挺了挺表示遵命,一定会在大变态伸手过来时怼他。

许魏洲安排完自己的枪,又接着在屋内找突破口,这黄景瑜实在太狡猾了,又狡猾又狂妄,他根本不怕警\/察,从来不刻意躲避摄像头,指纹也放心大胆地留,就好像知道警\/察根本抓不到他一样。

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没有任何的字体,连个表示品牌的商标也没有,床头却放着不少裱好的许魏洲照片,看得他慎得慌。

而另一边,在林枫松刚刚赶回警\/局的时候,报\/警电话又来了……

还是一样的手法,剁了大半个手掌,人被扔在街心公园的公厕,那门锁了两个多小时,管理员敲门没人应撬门进去发现的,当时就让围观群众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作为副队长的林枫松一个头两个大,他们的主心骨现在下落不明,这该死的凶\/手还在不停添乱,从一星期砍一个变成一天砍一个,都不带消停的,好像迫不及待要去完成任务一样。

警\/方总是在凶手逃之夭夭后才赶到现场,每次连个影儿都见不到,只能在监控回放里一次次看那个嚣张跋扈的身影,他们抓不着的通\/缉犯,一个个不但让黄景瑜遇到,还都砍了,仿佛是专门破坏他们的行动力从而方便警\/察抓。

许魏洲在屋里躺了一阵,脑海里全是怎么逃离这鬼地方的各种计划,床边上的一切硬物都被他拿去砸玻璃了,甚至那些相框,受伤的手使不上力,每次抡出去都感觉骨头也似乎要跟着飞出去一般,周围能够得到的东西都砸了,可那玻璃却跟防弹似的,再隔上一层严丝合缝的窗帘,砸了半天就只听见闷响,声儿还特小,估摸着连条裂纹都没能砸出来。

许魏洲扔得手疼,呲着牙在床上忍了一阵,又继续琢磨方法。

外面大门的声音响起,那死变态又回来了。

果然没过几秒钟,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黄景瑜裹着一阵风冲进来,一把搂住许魏洲揉进怀里,抱够了便上嘴亲,亲得十分小心翼翼,嘴唇细细磨着,舌头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探进去。

许魏洲通红着脸,却故意装作面无表情,他死鱼眼一般盯着黄景瑜,在他即将有下一步动作时果断伸手拽下了自己内裤。

他亲爱的枪杆子如愿蹦了出来,半软着直面黄景瑜,带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

“大不?哥们儿,这可是真枪实货哟,怎么,要不要试一试?”

黄景瑜被他这举动吓愣了,和小洲洲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才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它。

许魏洲浑身一颤,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怎么都不按剧本来,他慌忙扯上内裤,脚一勾,把被子撩到了自己身上。

“滚,连男的你都不放过!”

黄景瑜站起身来,这会儿才发现被他扔的到处都是的东西,幸好相框是无玻璃的,不然恐怕都得碎成渣。

他只看了眼,却没去收拾,反而关切地抬手蹭了蹭许魏洲的脸,轻声问他:“生气了吗?”

许魏洲没说话,他便一屁股坐上床,把人半搂半抱在怀里,力气很大,根本容不得他挣扎。

“洲洲乖,不生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许魏洲脸一沉,很快回答:“要什么都给我?好啊,你放我出去。”

黄景瑜低下头在他耳边一边亲一边说:“这个不行,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换一个吧。”

许魏洲想起以前跟同事一起去学校里做安全宣传,当时有一条小姑娘对付强暴的方法,虽然形象不太好,但是确实能起到一定效果。

装疯,越疯越好,最好把自己搞的恶心一点,让对方失去性致。

许魏洲咬咬牙,决定就这么豁出去了,他当即便使出全身劲一把推开黄景瑜,呸呸呸往他脸上吐了口水,然后舌头一伸,脖子一梗,原地疯起来。

大变态黄景瑜再一次愣住了,他愣了大概有一分多钟,在许魏洲舌头快抽筋时转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脸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他扯了几张纸擦干,重新坐回床边,把许魏洲蹭乱的被单拉抻,给疯累了正在暗自不知道琢磨什么的人盖好被子,又拿毛巾给他擦了脸,然后化身成一块儿望夫石,安安静静守在旁边。

许魏洲心里气急败坏,如此注重形象的他都被逼到这田地了,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把他抓来也不砍他,好吃好喝地供着,到现在为止最过分的也就亲过几次,摸过两下而已,难不成是真喜欢?

他不知道林枫松陈稳他们调查到哪儿了,虽然能猜测到这变态刚刚估计又出去砍了人,因为他身上隐约有股洗不掉的血腥味。

许魏洲闭上眼又睁开眼,那人依旧在面前,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得崩溃,“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Your love.”

变态砍人狂绑架刑\/警\/队长的事不知被谁透露了出去,一时间那些跟风的网民大半都哑火了,群众恐慌起来,这才发现他们以为伸张正义的大侠其实也和那些通\/缉犯一样,指不定下一刀就能砍到无辜老百姓头上。

警\/察一看事情已经抑制不住传播,干脆直接公开了通\/缉,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印有黄景瑜大头照的通\/缉令,黑白照片竟然给他添了几分可怖。

可惜偶尔打来的电话都只不过是有人偶然见过一次黄景瑜,但就只是擦肩而过,还都是他们已经查过并监控起来的地方。

他就像条捏不住的泥鳅,明明知道行踪轨迹,却总是抓不到,还一直让警\/察被牵着鼻子团团转。

陈稳给几个打电话来的市民做完笔录,按着太阳穴进了办公室,他抬头看着老大的办公间,已经两天了,失踪两天渺无音讯。

“林副队,许队还没有消息吗?”

林枫松摇摇头,之前凶手又发了次砍人博,但语气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不再是单纯那股拽到不行的语气,其中好像开始掺入一点儿嘚瑟,甚至一点小小的炫耀意味。

林枫松试着大胆地想,会不会是因为刑\/警\/队长都让他抓在了手里,才会这么嘚瑟,可这想法虽然说得通,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许魏洲在床上躺够了,觉得力气又重新回到身上,于是便趁着黄景瑜不在屋内,悄悄起身去够床头上连着台灯的那根电线。

早上砸东西的时候台灯也被他扯了去,现在就留着条被扯断了的电线,线头炸开,露出几节细铜丝,他忍着手再次抽筋的危险把已经被拔了插头的电线勾过来,三下五除二剥了外面的橡胶。

铜丝很软,说实话不太合适,但他现在别无选择。

黄景瑜在厨房做饭,考虑到许魏洲还在养伤,特意做得都比较清淡,他今天心情很好,又帮洲洲抓了个人,等把这些通\/缉犯全部处理掉的时候,洲洲肯定能答应他吧。

黄景瑜哼着歌,用托盘端了三菜一汤往屋里走,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却是狠狠一记重拳。

许魏洲好不容易撬开那副破手\/铐,哪怕还半残废着,也自认撂倒十个小流氓绝没问题。

他第一拳被黄景瑜慌忙躲过了,紧接着膝盖又直冲对方**,甚至肢体刮破空气的声音都能听到。

黄景瑜躲闪不及,侧过身被踢在了屁股上,也幸好他屁股肉多,并没大碍。

他一矮身迅速把托盘放到一边,迎着许魏洲再次扫过来的腿把他锁住,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对待洲洲。

“洲……”

“滚开!”

黄景瑜叹了口气,以尽量温柔的动作把许魏洲一掀扛在了背上,同时还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安慰。

“黄景瑜!你别恶心我了,放我下来!”

“不行啊。”

许魏洲再一次被锁到了床上,黄景瑜怕他着凉还给他套上了衣服,为了让他舒服点,特意换成一左一右的手\/铐,把两只手\/铐在身侧,让他既逃不掉但也不会像之前被吊着手那样难受。

他俯下身,趴在许魏洲耳边轻声说:“洲洲,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他摸了摸人耳朵上的小绒毛,直起身来亲了亲许魏洲,“咱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吗?”

许魏洲本来想直接回个不好,但黄景瑜的嘴还在他脸上乱啃,只好闭着眼装死不搭理人。

林枫松是通过第n个群众举报才隐约确定了黄景瑜住处的,他赶忙上报给上头,并申请了配\/枪,带上一帮警\/察赶往那个地址。

警\/局里就像有内鬼一样,早有人把这消息传给了黄景瑜,那时他刚喂完许魏洲吃饭,那小子倔,满满的一碗起码给他扑腾掉了一半,剩下的那些几乎都是嘴对嘴喂进去,黄景瑜抬着盘子走进厨房时,裤兜里工作用的手机便响了。

那是他们设计好的通讯方式,手机铃是系统默认铃声,响两声便挂断的意思是住处危险,迅速转移。

黄景瑜一愣,警\/察的速度比他想象得要快,他赶忙放下碗筷,一个箭步冲回了房间。

许魏洲还铐在床上,上衣因为刚刚他乱动洒了饭菜上去,被黄景瑜脱了,还打算一会儿去洗。

看到他进来,许魏洲白眼一翻,扭过头去不理人。

黄景瑜掰过他的头,粗暴地张嘴就啃,不同于他平时表现出的小心翼翼,这次像要把对方吞下去一般,直到许魏洲呼吸急促开始猛烈挣扎才停下来。

两边手\/铐被他使劲扯,手腕上即使垫了棉布也依旧磨得通红,黄景瑜抬头的一瞬间,许魏洲竟从他眼里看到了眼泪。

他突然愣住了,自从被绑到这儿来,他还从没见这人哭过,无论怎么打他,辱骂他,黄景瑜甚至都没表现出过一点恼怒。

许魏洲一直把这归为精神病的原因,却不知道这人……好像是来真的。

黄景瑜咬咬唇,弯腰把他手\/铐解了,最后一次把人抱在怀里,许魏洲难得没有挣,他感觉自己肩头有些温热,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耳旁传来闷闷的声音。

“洲儿,等我。”

——2017-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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