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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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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你昏沉的脑袋,给了你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激吻。

他说,他爱你,要永远跟着你,你永远无法逃离你的罪恶,因为你杀了他,也杀了你的爱情。

11月19日,你醒了。你在通往另一个城市的黑车上,手机上挂着你被通缉的信息。

你的脑子里浮现另一套记忆,你付了钱,好心的司机把你带到车站入口……先前的绑架就像一场噩梦,好像从未发生,又历历在目。幽灵在你的脑子里,你的意识中了病毒。

你是清白的,你没杀那个穿西装的**,但是警察觉得你杀了。你杀了人,是杀了你的前男友和他那穿西装的姘头,不是新闻里那个。

昨天你做了噩梦,前男友的姘头变成幽灵,绑架了你,操了你。天杀的噩梦。那不真实的,真相是那家伙已经死了,而你无法忘记他的话——你杀了他,也杀了你的爱情。

没错,你爱着一个把你支出去取快递却穿着女装和陌生男人上床的贱货,无论你怎么骂他下贱,也无法否认你爱他,因为爱情,你痛得不得不杀了他和他的姘头。

你下了黑车,通过黑中介的名片找下一个黑车,你怕你的位置被手机泄露,埋了现在的手机,换了之前黑摊子上买的“水货”。你得找下一个安全的停留点,警察不会等你。

你上了下一辆黑车,困了。

为什么你这么累,现在还是白天呢?对,昨晚你只眠了三小时,其中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在梦里被——操。不该这样!你是一个清白的人,你没有杀害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你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你们只是炮友,他是猝死的,这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可你杀了我。”

那声音回荡在你的脑子里。是他,那个真正的被害者。幽灵绝不会放过任何你陷入沉睡的时间,要让你在昏沉的时刻,遭受他的羞辱,那无耻之徒将使你认清现实——你从来不是一个清白的人。

他说,你好脏啊。

你的肉体躺在梦里,你们在凶杀现场做(爱),你知道你在梦里,你知道。你们在垃圾场里做(爱),你知道。没有爱。

你知道他的大家伙躺在你的肠子里,它的形状像一根半生不熟的腌黄瓜。你看见了他的身体,上面还有伤痕,那你亲手干的。你也没想到,快递里刚好有把菜刀。

在家里,从来不是那个贱人做饭,是你做饭。之前,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说要在购物节给你买把新菜刀(为了你当成他的家庭主夫狠狠压榨)。然后你用他的礼物剁了他和他的情人。

凶杀现场不是宾馆。你们三人在宾馆吵了一架,你的小贱人跑了,你和这个男人一起去找他,跑到无人的垃圾场。

就在这里。现在你们在这里做,你的情敌撞击你的肠子,把你撑的像个使用过度的硅胶娃娃。

之前你在这里杀了他,也杀了你的爱情,鬼魂死而复生,用性——向你复仇。

他在你的耳边说话,说你对他发情,说你的叫声浪荡。不可否认,你硬了。

你渴望他的入侵,不知为何,你渴望他(就像被人下了药)。你已经熟悉他的狂暴,变成自己过去看不起的那种人,你管他们叫**。你抓着他的手,神志不清,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任他将你按在地上,被粗糙的地表被重重摩擦。后面变了,变得饥渴,你想要他把你填充,这样你才能发泄,所谓的欲望就是你想让他顶着你的前列腺把你操出精来,而你的存在不过是——输送精子的贯通式***。一切下流的言语都加深你的情欲,使你陷入罪恶的快感,欲罢不能。

你看见血,看见他的伤口,可你看不见你的爱人。他死也不想见你,这是你自找的。因为你把他们的尸体扔进垃圾场,你把他们变成垃圾,就像你回家以后把两条死鱼剁成肉沫扔进垃圾桶里。

你希望什么也没发生,这不过是一场噩梦。

11月20日,你醒了。

你睡了四个小时,对着公厕的镜子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这时候,你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你的背后,摸着你瘫软的裤裆,问你要不要来一发爽爽。

那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他曾猝死在你的面前。活见鬼。

他可不顾你的死活,硬生生把你拖进厕所,把你按在马桶上,狂乱地吸你、捏你,用舌头、指甲来刺激你。从来都是你对别的男人做这般粗暴的事情,现在这些暴虐的把戏全数落在你自己头上。

你挣扎着要逃,他却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安分些,这个“欲死鬼”坐了上去,就像他死前一样。他在用肠子**。

这是梦,你想。

你被两个鬼魂索命,他们都不是你爱的人,这是报应,因为你亲手杀了你爱的人。

11月20日,你醒了。

公厕的清洁工进来抓着你的头发,把你和你的行李扔了出去。

你像垃圾一样脏。

你在街头流浪,蓬头垢面,胡子邋遢,舔着干燥起壳的嘴唇问街边的小贩:“今天是几号。”

“神经病,”他嫌弃地看着你,“24号。”

今天是24号,你的手机没电了,你开始精神失常,出现幻觉。

梦里有鬼,两个,一前一后。他们等着你疲惫不堪一头睡去,然后把你拖去凶案现场进行。

你怎么能成为他们的性玩具?你可是一个通缉犯啊,你杀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的爱人,他是贱货,而你是垃圾。

你坐在街边,流浪狗来舔你裤脚的淤泥,你把现金买来的盒饭分给它,你根本不饿。

对,胃已经丧失知觉,吃不吃都一样,还不如把食物喂狗。

说起食物,你想起那天,你本打算给他做鱼,你知道他喜欢吃鱼,就买了两条活鱼,打算给他清蒸。后来你一回家就剁了两条发情的鱼,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罪恶感开始强暴你的大脑,深情使你中毒,你已无药可救。

你很累了,缺乏能量和精力,无力地昏倒——被鬼魂所扰。

他们会在你昏睡入梦的时候把你强暴,那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用领带勒住你的脖子,在你窒息、两眼翻白、唾液肆流的时候,一前一后强暴你的肉体。

你一丝不挂,被汗和精包裹,那些粘稠的东西如你的罪恶,让你永不解脱!

他们会说暧昧的话激起你的欲望,却用你所爱之人的死亡践踏你的理智。那个男人一次次重复他与你爱人的性体验,那根该死的腌黄瓜曾诱拐你的爱情,现在,它在你的肠子里,像烙铁一样又硬又烫。另一个男人用肠子**,他抓着你的头发,逼你用嘴讨好他,他的眼镜被热气晕染,俊俏的脸上覆满欲望的红。他曾在你的面前猝死,死亡与你无关。

两个穿西装的男人都死在你的面前,而你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在一场邪恶的梦里,他们用阴 茎和肠子**的肠子和阴 茎,和你玩起夹心饼干的游戏,说你是发情的狗,说你是个浪货杀人犯,说你除了**就没有活头。

你没有选择,只能任其摆布,可你情不自禁念着你爱的那个名字。你杀了你的爱情,因而被爱诅咒,穿西装的男人们将永远追随你的淫梦,使你被肉 欲填满,却永远为爱饥渴。

现实的你已经不在乎饥饿与疼痛,那副麻木的身体流浪在不知名的城市,躺在桥洞里的瓦楞纸上,枕着满是污垢的行李包。

梦中的你欲求不满,被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肆意玩弄,一次次射 精,一次次勃 起。你已经变成一个性(爱)机器,脑子里全是操与内操的程序,你的脑子里只剩(情)欲,全身都变成发情的按钮,无论是谁,触摸哪里,都会让你高潮。你的精囊永远充沛,蓄势待发,但是你的欲望永远不会被满足。

因为缺乏爱情,机械式的性 交不再来带真实的满足。你不过是一个软绵绵的安全套,被不知名的体液填得满满当当,然后被不知名的手打上死结,扔进垃圾桶。

你知道,你的人生已经毁了。

你好渴,好饿,你需要那些陌生男人,你是他们的***和振动器。他们发烫的肉体会温暖你——

冷风使你瑟瑟发抖。

你睁开眼,朦胧地望着雨棚上缩成一团的流浪猫。

它闭上眼,然后把头埋进尾巴和身子裹成的毛球。

你也想这样,把你自己冷冰冰的身体和那两个炽热的鬼魂裹在一起,你想让自己变得暖和、有活力。

所以,梦里的你主动扭腰,开始浪叫。你学着前任情人们的样子求他们操得更深!然而真正的欲望不会被无情的性`交所满足。你太冷了,生命在流逝,梦交使你感觉自己还活着。你需要疼痛,需要暴力,需要他们的拳头和巴掌落在你的身上,无论是皮肤上、肌肉上,还是肠子里、口腔里。你需要流血和窒息,使你感觉自己还活着。

继续,更狂乱地——**(被爱)、被梦魇施暴(被死亡救赎)。然后你会失神地高潮,渐渐忘记爱的疼痛(括号里的欲望)。

你能抓着什么?你抓到一个又轻又薄的东西,它发出清脆的声音,软软的,像一层薄膜。

那是爱的感觉!

它会给你幸福!

无论是怎样肮脏、邪恶、可怖、可悲的玩意儿,只要它能给你幸福就够了!

你需要窒息(自由),它使你痛苦(被救)。它使你变成一片空白,像融化在11月13日的雨中。

好像一切从未发生,你还爱着一个纯洁的男人。

你把它套在自己头上,像过去和不知名的男人出轨之后,给安全套打上死结。

11月26日,警方找到凶手的尸体,他把塑料袋套在头上,自杀身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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