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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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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搭话?只怕一个字出口,下一秒他就要拿我去填水泥。

但是我高估了这疯子的想象力。

压着我肩膀的男人突然开始扒我衣服,几个人围过来,十分淡定地拉开皮带。我愣了三秒钟,猛地反应过来这是要搞轮x。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是惊慌失措还是庆幸死里逃生,真是五味具杂。

林修之这是真有病吧,我又不是女的,他找来的人又不丑,嗯,身材还都不错。

去酒吧都找不到那么好的对象。

当然,我还是不想遭这么一场,我还年轻,不想脱肛。

“二少等等!”眼看林修之就要上楼,我口不择言,“月兮碰过的东西,就这么给别人碰,您不觉得可惜么?”

有钱人家的畸形占有欲,我不信他舍得。

林修之果然说:“停下。”

没有人敢继续,只留两个人把我继续压在地面上,侧脸很疼,大概磨破了皮,裤子也被扯了下来,撅着屁股,大概像一头待宰的白猪,

他的皮鞋停留在我的脸边。

我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叫一声二少。

然后他踩在我的脸上。

“都出去。”

他的声音冷得掉渣,地下室很快就剩了我跟他两个。他站着,我趴着,那只脚踩在我脸上,放佛在碾什么秽物。我咬紧牙关,忍着。

我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出生,一个二个,总是惹不起。进了祁家门之后,我自以为有了依仗,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少有人为难。直到有次在马场时被捉弄,摔下来时差点被马踢破了肚子。我挣扎着想要站起,他们却趋马过来围着我说笑,让我在马蹄下翻来滚去。

“哈哈哈,你看,像不像一只癞皮狗?”

他们笑得得意洋洋,阳光之下,鲜衣怒马。而我在草地上狼狈不堪,手脚都是脏的。

怎么忍得住。

最后我摸出怀里的小刀插进马身,直接让那人摔断了腿。我若是癞皮狗,自然要咬下一块肉。

那时是真痛快,可之后,祁靛亲手打断了我的腿,“你莫不是真当自己是祁家人?”说这话时,他未曾流露出鄙夷之情,可偏偏就是这份轻描淡写,理所应当,叫我看清楚,我算个什么东西。

我得忍。

林修之果然和他们是一路人,开口就是:“什么东西,胆子不小,敢猜测爷的心思?”

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表面依然恭恭敬敬:“不敢。还请二少,高抬贵手,放我起来说话。”

林修之啧了一声,到底挪开了脚。

我爬起来坐好,不好去扯裤子,只把衣摆往下拉,堪堪挡住。“二少……”我低低叫一声,林修之施舍了一个眼神给我。“嗯。”

我顿时语塞,当时那句话脱口而出,想着睡一个总比睡一群好。现在想来,林修之什么人物,就是成了变态神经病,也是保持着世家子的尊贵,何苦睡我这么个货色。可他既叫人停了手,我总得让他痛快,不然此事没完,谁知他又能想出什么法子整我?

我挂了笑脸,膝行过去,手刚放在林修之的裤子上,没等下一步动作,林修之突然猛地抬脚将我踢开。这脚太重,踢得我飞了出去,后背撞上墙壁才停下,张嘴,一口血吐在地面上。

“咳……咳咳……”

我气得要命,这家伙,能动手就不说话,要不是惹不起,当我想怎么他吗?!

“诶……”他叫了我一声,声音有些迟疑,“你没事吧?”

我咳得肺都要出来,自然没空回他。林修之走到我面前,轻轻踢了踢我的膝盖。“你这样弱,月兮看上你什么?”

我好容易止了咳,“天地良心,月兮只当我是朋友。”

“叫五少。”林修之又踢了我一下,这下重了许多。我从善如流,“是,二少。”

当年断了腿,虽然养好了,却变得受不了寒气。地下室潮湿阴冷,我又一直跪着,双腿很快疼了起来。这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我靠着墙,疼得直哆嗦。

林修之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审视我做什么妖。我疼得要命,却没资格耍脾气。提着力气说话,听上去又细又软,也是无法。

“我同五少……那是闺蜜……小姊妹……闹着玩罢了……”我说几个字就要歇一歇,喘口气。

“闹着玩?”林修之领着我的领子将我提起来,嘲弄道:“你有什么独特之处,好叫月兮玩?”

这番话,我终于能接得上。“有没有特别之处。”顾不得腿疼,我跪直了身子,伸手搂住了林修之的脖颈,“二少自己来看。”

…………………………………………………………………………

我长这么大,睡过两个人。

一个是醉酒,一个是处男,那活够大,技术为零。上一次我被做到去医院,好歹还是柔软的床铺上。这次却是坚硬的地面,痛得要命的腿被高高扛在肩上,背脊大概摩擦到破皮。

比起来,**的疼痛,都可以忍耐了。

林修之一边嫌弃,一边动得飞快,我在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面子上还得忍着痛配合。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估摸着好歹没撕裂,等消了肿,又是一条好汉。

而且林二好看呢。

他和林月兮都有些男生女相,月兮不过是清秀,林二却美得极具攻击性,不笑的时候,好比宝剑出鞘,寒气逼人。笑起来又叫人心慌。沉迷**的时候,眼神专注,双颊飞红,嘴唇亲得泛着水光,光看着他的脸,我就能硬。

可惜全身都疼,没得那个心力了。

我被压着做了半天,林二射了一次,第二次磨人得很。我被弄得实在难受,恨不得晕过去,偏偏又清醒得很。狭小的空间里都是**的味道,逼得人反胃。好容易等他磨出了第二次,我两眼一翻,学死鱼样假晕,不想后仰时没把握好分寸,磕到地面上,假晕成真晕。

也好,痛得一时,总比没完没了强。

这一段昏昏沉沉,噩梦纷纷,光怪陆离。梦见还在大学里上课,突然出现一个比教学楼还高的怪物,所有人尖叫逃离,我冲到屋顶,想着这是梦,我得杀了它才好。横着心,握着不知哪来的大刀高高跳起,在失重感中将怪物一刀劈成两半。

然而怪物一个甩尾,将我心肺都要甩出来。之后又是悬崖,又是藤蔓,我疲于奔命,拿着大刀却怎么也砍不断。什么东西拖着我往下拽,我用手撕用牙要,费劲全力,窒息的那一刻,猛地醒过来。

“哈……哈……”

我睁开双眼,艰难地喘气。天花板干干净净,似乎已经不是地下室。身下换成了柔软的床铺,被子掩住了口鼻,怪不得会有窒息感。

林二到底不算太渣。

我抬起手将被子拉下去一下,发现手背上贴着点滴的针管,这一动移了针头,手背很快肿起一小块,索性扯了针头。双腿已经不疼了,那处有些不适,还能忍,去厕所解决了生理需求,洗手时发现镜子里的家伙一脸衰样,颧骨突出,两颊凹陷,跟被吸了阳气似的。

突然觉着这个比喻十分恰当。

我想起祁靛的新欢,长得漂亮,一双桃花眼,看根电线杆子都脉脉含情。他原名叫徐熙,家里做服装的,去米兰学了设计,举手投足间,很有一种意大利式的放荡不羁。第一次在公司遇见时,他主动向我伸出手,说:“你可以叫我Enzo。”

Enzo,恩佐,听起来就GAY里GAY气。我心里七上八下,回去查了资料,发现意思是月桂的丛林,还是法拉利的一款车型的名字。

真是浪漫又昂贵的名字。

我爸给我的名字是许易,简单好记,充满了乡土气息。又无深刻含义,大概只是希望我能过的容易一些。我也确实安安稳稳地活了二十几年,如果没有爱上祁靛,估计也会继续容易地生活下去。

可惜哪来那么多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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