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长太俊(1 / 2)
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神色轻视鄙夷,叶无絮有丝震住,无视他利剑在手,视若无睹的向前,一双翦水秋瞳我见犹怜。
在叶无絮的双手就要碰到他精白的长袖时,窦昭惊恐的倒退数步。
“你别过来,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懂礼数,若再对本公子拉拉扯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无絮看着他愤怒且陌生的眼神,心里打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她幻想的大闹窦府,迫于压力,入住窦家,择日迎娶,大快人心的桥段这么不一样,何止不一样,从见面便开始崩了。
这个窦君莫到底在搞什么东西,这样她可如何收场。
窦昭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整张脸诡计多端,警惕道:“姑娘可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叶无絮被他连番三次的发问激得头脑一热,抬起头,一双黑鹿鹿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窦昭厌恶之情顿生,却无端端的有些心虚,明明他才是被人陷害的那一个。
“本姑娘不知道羞耻怎么写,要不窦家公子教教我。”
说罢,玉璧一伸,一把抓住窦昭手腕,窦昭还沉侵在自己不可思议的情绪里,居然没有躲过。
叶无絮见他慌乱的神情,虽然心中疑惑,却更生气,豁出去道:“来,窦公子,教我这粗人写这两个字。”
娇小软糯的小手塞进他的手心,“筐当”一声,窦昭像被拔了牙的老虎,连剑都拿不稳,一把甩开叶无絮,急不可待的冲进内院大叫,“快拿水来,水。”
叶无絮扶着硕大的肚子踉跄几步,有些站立不稳,心脏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好似要裂开来。
周围却哄堂大笑,连她自己带来的父老乡亲都忍不住窃窃私语,暗暗偷笑。
“还说她怀了窦三公子的孩子,今日就要入府做偏房,噗,只不过是摸了下手,窦公子就像被扎了一刀似的,旧毛病都犯了,还怎么做那种事,不得要了窦公子的命。”
“对啊,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她怀的谁的孩子,竟敢跑来栽赃窦三公子。”
“唉,无絮这孩子,平常看着挺善良懂理的,怎如此糊涂。”
“银大娘,你还替她说话呢,不就是每日替你担了两桶水。”
被叫银大娘的老妪宽额丰唇,褶皱浅浅印在脸上,精气神儿还不错,听旁边妇人这话反倒提醒她一般,腰杆挺直,抖了抖灰扑扑的衣服,上前几步,一把拽过叶无絮。
“无絮,跟大娘回去,不管这孩子是谁的,跟大娘过,别再这丢人现眼了啊。”
叶无絮嘴角一掀,卸了手上温厚的热度,坚决道:“不扰大娘费心,我叶无絮的孩子是窦家的子孙,怎可流落在外孤苦无依,就算我答应,窦家的列祖列宗也不答应。”
正在此时,有人小声喊道,窦太师来了,周遭顿时鸦雀无声,没想到这个闹剧居然还惊动了日理万机的太师。
窦威前仆后继被围在中间走到前庭,撩袍而出,不怒自威,刚至门边便听得此话,沉声道:
“既然如此,小娘子可有证据,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窦家孙儿,若是,我窦某一定让犬子收你作偏房,择日迎娶,一应俱全,绝不怠慢,若不是,今日我窦威便要为犬子讨个公道,姑凉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窦家岂能平白让人指指点点,空口白话。”
窦威说得铿锵有力,语调抑扬顿挫,顿时震住当场,再没人敢露出添油加醋兴风作浪的嘴脸。
叶无絮看着威风八面气宇轩昂的老爷子呆了呆,经人提醒,才双手交叉附与额头,弯腰下跪行了一个大礼。
窦威见她身子不便,给窦青使了个脸色,窦青赶忙将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