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纯洁的贞洁魔王陛下两分钟后拿了一件红色饰金纹的法袍过来，法袍里还藏着一个平整的四角内裤，法师对自己用了一个速干咒，想了想又补上了一个磕磕绊绊的美容用滋润咒，穿上魔王给他的法袍，打着哈欠问：“是否已经到了休息时间？”

法袍合身而且面料柔软，绝不是随便给他拿了一件，而裁剪和装饰用的金色符纹都充满了魔界的风格，法师低头看了眼袖口上的符纹，发现它的功效是“保护命匣”而不是人类常用的“守卫灵魂”，他挑了一下眉，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真相。

魔王严肃正经地说：“你必须和我睡在一处，法师，这是魔后的职责之一。”

魔王不可替代，魔后却可以，所以魔后是个有生命危险的职业，法师的力量还没有恢复，他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答应下来，问道：“你曾经想把我转化为魔物？”

魔王正握着法师的手带他穿过一个小传送阵，法师从通道中挤出来时发现魔王的脸已经不再羞涩地红着了，相反它变成了一种只带着一点血色的苍白，看起来不安极了，但显得更诱人了一点，就像尽管人们都会为英雄送上鲜花和欢呼，但其中一部分也会为英雄落魄而产生隐秘的快感。

法师并不意外魔王会做出这种决定，他甚至敢肯定魔王为了让他自愿堕落成魔物等待了好几十年，所以相比之下他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反而更有趣一点。魔王给出的答案是因为爱意，但是怎么说呢，相信一头魔物床上的甜言蜜语？那可能还不如相信教廷宣扬的神爱世人。

至少脱衣服的时候后者还要比前者要多脱一块遮羞布。

法师微笑地听着魔王支支吾吾地说：“我想过把你变成魅魔，埃里希，然后……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你戴上项圈，牵着你去很多地方了。”

事实上他想过的要比这个**得多，那些专业的服务性的魅魔常年只穿一件开叉到腿根的长袍，里面什么都不穿，方便随时随地撩起袍子操魔物或者被魔物操。而有主的魅魔身上除了项圈还可能会有乳环和铃铛，但更多的是由于魅魔四处乱撩的天性，把所有能用于性的洞和可插入物都被牢牢锁起来的装置，用以保护魅魔在跟随主人时不因为背着主人偷吃被暴怒地撕成碎片。

这算是魅魔间通行的约定，魔王见过的几个有主魅魔都会主动请求主人给他戴上这些装置，其中口塞和贞操带只是最基础的配置，严格一点的会把眼睛和耳朵也约束起来，甚至全身都用胶衣包裹。当然还有很多更残暴的方法，对一头魅魔来说，和失去性命相比，被打断四肢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一些没办法通过肉体享用魅魔的巫妖就爱这么做，反正他们可以操纵那些折断的骨头。

不过魔王不打算这么对待法师，实用小咒语比大部分机械装置好用得多，所以他只准备到了口塞，没有尺寸特别惊人的，性羞辱的意味远远多于束缚和折磨。

魔王最想做的是把法师的项圈和牵引链都藏在一件正经严肃的法袍下，走路的时候绳索牵动乳环和埋在身体里的魔法道具，铃铛随着步伐叮当作响，法师肯定会腿软得走不动路，这样他就能假装扶着法师，然后把手伸进法袍下抚摸他。

唯一的麻烦是传奇职业者和魅魔之间的差距大概有精灵和矮人的血缘差距那么多，从没有过传奇职业者在堕落时会转化为魅魔，为了做到万无一失，魔王还特意用一个圣骑士做了实验，事实证明他确实应该谨慎——圣骑士在转化成魅魔后失去了记忆，还被魅魔的天性改变了性格。

于是魔王只能更加小心，他改良了转化魅魔的步骤，但还没有等到他找到第二个自愿堕落的实验材料，就被法师日益黯淡，却总有新生的细微光亮的灵魂之火改变了主意。

法师被磋磨上百年的灵魂之火上沾满了恶意，被染得一片漆黑，安静而无望地燃烧着，而那些细弱的光亮就从这里升起，飘摇地穿过火焰填入焰心，维持着一点明亮不肯熄灭。

魔王为此神魂颠倒，永恒纪元的第一百二十三年，他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闯入幸存者小镇抢走了法师。

法师纠正魔王说：“亲爱的阿斯蒙蒂斯，你现在也可以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去很多地方。”

魔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掏出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把牵引链塞到了法师手里：“先去睡觉！”他蛮横地宣布道，“明天醒来后我们去看法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