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法师娴熟地吮吸它,它确实冰凉,可能有点影响了魔王的感官,法师空出一只撑着身体的手拢在茎身上,试图把它焐热一点。开始时没什么成效,魔王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不过两分钟后法师舌尖尝到了带着咸味的液体,他有点奇怪,然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听见呼吸声——魔王在屏息,或者忘了呼吸。
“亲爱的埃里希,”魔王小声说,“新法师塔可以叫做‘埃里蒂斯’吗?”
法师没空回答魔王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被刺激得不得不呼吸了,魔王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抬起手按在了法师的脑后。
金发法师的头发不算长,方便在被各种奇怪的体液弄脏时打理,发丝摸起来很柔软,而且相当温顺,魔王的手指滑动时能感到它们的光滑,他感觉有点开心,喉头发出了含糊的喘息,他不自觉地攥着法师的发丝,不知道是该把他往外推还是把他压向自己,只好像块木头那样坐着,腹肌不时抽动一下,不死心地嘟哝说:“我想让法师塔叫埃里蒂斯。”
法师从魔王肌肉的动作中察觉到他快***,这时候停下来一会儿就要从头开始,于是他仍然没有理会关于法师塔的话题,专注地跪伏在魔王腿间舔舐他。
他的技巧相当纯熟,魔王流出的液体几乎全被他吞咽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会从唇间漏出去,而且牙齿也几乎不会碰撞到魔王的茎身,即使偶尔会碰撞到,那也只是一些实用的小技巧,一点也不叫人觉得兴致被打扰了。
魔王感到自己被温热而柔顺的口腔包裹着,快感非常强烈,尤其在法师偶尔抬一下头,用湿漉漉的眼神请求地注视着他时,魔王几乎觉得自己可以立即射出来,但他完全没有感到开心——
因为他发现法师甚至从来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在喉咙被刺激时出现干呕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往往难以抑制,魔王不愿意思考是什么让法师丧失了这种本能,但事实上他清楚地知道原因,他宁愿逃避,像个可耻的逃兵一样躲在一切能隐藏的遮挡物身后,然而这于事无补,只能叫原本就存在的嫉妒和愤怒更加强大起来。
没多久它们获得的力量就压过了色\/欲,魔王不受控制地抓着法师的头发把他的嘴唇压向自己的囊袋,强硬地挤进了法师的喉咙中,剧烈地摩擦着更脆弱的喉管,但法师抚摸他囊袋的力道的轻重没有一点变化,除了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红。
法师察觉到魔王的气息变化,他猜到发生了什么,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调动精神力从指尖向魔王的囊袋放出了一串电火花。
魔王动作一僵跌回了床上,被刺激得像没练好的涌泉咒一样一股股地流出了水,他仍插在法师的喉咙里,法师只好把它们全咽了下去,才挣脱了魔王的手掌,抬起头看着他。
“埃里蒂斯是个好名字,”他声音沙哑地说,“我猜她是一座银色的法师塔。”
法师的嘴唇带着水淋淋的艳光,颜色美得惊人,魔王欲望消弭,但还没完全控制住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庆祝法师答应了他的提议,手忙脚乱地抓起触手,用了一个空间传送咒把它和法师一起扔到魔宫的温泉边,自己一头扎进了地狱之心。
无名法师塔始建于永恒纪元七十七年,是魔法之都克森娜中建造用时最长,也是最奢华先进的一座法师塔,仅仅定稿就折磨秃了一地下室的设计师,为此雇主不得不在计算最终的酬金时额外加入了高额的用于购买生发符文的补贴,才打消了了他聘请的设计室因为脱发而拒绝继续雇佣的意向——
这项传说至今仍在设计界流传,往往用于大设计室招聘时警告新人:“我们需要的是有天赋而刻苦的设计师,如果你只有刻苦,你连生发符文都买不起,只能忍受脱发和秃头。我们现在都知道,招聘了一个头发稀疏的设计师,只能让他做最底层的重复劳动。”
与传说一起流传的是法师塔的神秘归属,由于塔上的符文一直都由可购买的魔能电池激发,也没有铭刻任何一名法师的气息和职阶,克森娜的法师普遍认为她是一座无主的法师塔,至少她的主人在建成后还没有踏足过法师塔一步。
由此产生的猜测在过去的四十年里演变成了克森娜法师聚会的常备八卦话题,所有仍活跃在学术或各种小型战役中的传奇法师的名字都被尝试着按在法师塔主人的位置上,不过一直到了永恒纪元一百二十年,教廷的七宗罪寻踪仪在“阴影眷顾”幸存者小镇附近探测到魔王的气息前,这些讨论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