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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一、

我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就知道不是什么迷药，余涧这小子……

我问他，那回来那天，是疼晕的？

余涧定了一会儿，微动脖子，“嗯”了一声。

四百五十二、

医师包扎好之后长呼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我没那么晕了，就扶桌子站起来，活动活动。

余涧坐在那儿，不动也不吭声，垂着脑袋看地面，小半截胳膊露在袖子外边儿。

四百五十三、

我晃晃他的肩，他才终于抬头看我。

我说抱歉余涧，刚才语气不太好。你没必要像做错事了一样。

余涧想起身，被我压了下去。

我继续说，有错的是我。

一种无力感突然之间涌了上来。重活了一次，战斗力敏锐程度都在急剧下降，万一再晕血，我就真的在向花瓶发展了。

以前我单单双手挡在余涧面前，都能护他全身而退。

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四百五十四、

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不向凌天阁讨解药。

他把我放在肩上的手握在手心，我没躲。

他说，那种情形，凌天阁的人一定会让你放越千迢，和我等价交换，我知道你会同意。哪怕放弃追究当年的事。

他眉头蹙紧道，可我不想这样。

从小到大我一直在拖累你，如果都到这种地步，我还是做不了什么，还不如自尽算了。

四百五十五、

何必呢？

我说余涧啊，一命换一命是没有意义的。

余涧说，帮不了你，这命本身就没意义。

我这回不得不打他了，他也意识到说错话了，看我手往他脸上招呼，下意识就闭了眼。

我只是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余涧他再怎么装阳光正直还是露陷了，和我说好的没我也行大义到底还是不纯粹。如果不知道我在某一天可能会醒，这小子找个地方就给我陪葬了，不会再有那个心去积累口碑。

但是我没有一点点的感动。

四百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