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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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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尽更阑时,叶贤到了领地,回了自己的卧房,看着沉睡中的熟悉的眉眼,他还未决定好。

不止未决定今晚要做些什么,反正头痛又疲惫,营中杂事也难去理——再往之后的事情,更是乱糟糟一团,要说从前好像也未考虑过要白厉在今后参与什么,但好歹他退帮的事情要好好料理,就算叶贤一百万个确定他不会无聊到去宣扬自己那个谋逆反贼的污名,到大当家那边还是要交代。一队的人好些跟**爷十分要好,在他走之前要先安抚说明——说不定还有要和他一起走的,这么个节骨眼,可得跟白厉多说说好话了。

果然想的只有这些。

“应该”再稍稍伤心一点才对啊。

白厉的情意,对他是个绝妙的讽刺。起初他也愿意回应这份好感,但早在九个月前,他便明白自己无法给白厉对等的感情。那时候战况吃紧,白厉在前线重伤,叶贤倒是把人背到了医生那里,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走神。

想着哪里有那么多的人命来填战功,即使手上只有很少的人,也要把小队按功能重新分好,设计线路来仔细地调度,接着在脑中开始详尽的复盘——

他陷在对战术的考量中,甚至忘记了凝结在自己后颈上的是谁的鲜血,在本该为病榻上的人心焦的时候,平静而冷漠地下了改组龙枭的决定。

甚至医生都以为,叶贤一言不发是因为在忧心他背回来的人……白厉差一点就死了,那时他就站在医帐里,却开始想别的事情。

就算对一般的战友也不该如此,何况还是救了他那么多次、对他那么好的人。

若非无从开口,他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才对。

情意——再好也是一种幻觉。是靠不住的,是会崩坏的。剧痛教给他的道理,他已经打从心底这样认定了。

不可能再试一次。就算他想试,他这种样子,也不可能投入。

就像已经碎裂的碗,两手再怎么用力地掬住瓷片,水还是会淌个精光。

何况他也不想试。

他很清楚自己对在意的人本该是什么样的,甚至有些恐惧那种可笑的盲信,但直到他认清自己的漠然时他才明白,那样的愚蠢他已经不可能再有。余下的只有虚情假意,挂在脸上的暖笑只能骗骗小孩……他已经不用担心自己会再次被人骗了。

相较之下,只是单纯的发泄和纾解,交易和利用——就容易太多了。

他的思绪飘了回来,小泊良已经醒了。叶贤只不过告诉他今晚是“难得的好机会”,小天策便主动地迎上来,又亲又摸,甚至吮吸起他的手指,帮他定了心。他一面和季泊良接吻,一面想着空洞遥远的事情,诸如大当家硬推他去欢喜阁的时候,私下叫他找个技术好的开个荤,免得两人都是生手,弄得“血流成河”。

亲旁人的时候想这些,被扇耳光也是应该的,但奇异的是,他对此并无半点负罪感。

这个野狼崽子总归养不熟。之后还不知道要什么……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季泊良对他说:“你要先答应我解了禁足。”

这也算是心意相通了吧?

他笑起来,买卖而已,谁都可以很轻松地面对,今夜他想要慰藉和快乐,或者更需要放纵和堕落。他不想让这人纠结于他的心情和状况,那也不是季泊良该关心的事,便对剑乞和这小鬼那一点点的交集故作在意,季泊良忙于撇清关系的辩解他也没太认真听,指头被包得很舒服,紧致的软肉裹出的逼仄秘境远比起口腔更称得上严丝合缝,按着腺体时的由深处传来的收缩和颤动十分有趣,能轻易调动起男人的本能。他取了常备的伤药软膏来做润滑,很耐心地尝试着角度和力道,把甬道渐渐拓开——好早些进去快活。

他知道如果季泊良不能得趣,他也会做得很辛苦,何况叶贤并无哪怕自己不爽也要使人受虐的特别兴趣,便纡尊降贵地照顾着小泊良的那根挺翘的兄弟。他循着自己唯一一次被旁人侍弄的、记忆犹新的经验,顺着小小弯曲的弧度有节奏地上上下下,柱体上越淌越多,渐渐腻手的腺液,验证了他依然是个不错的学徒。

那后孔里的膏脂化开,成了黏腻的液体,叶贤试着添了根指头,支开两指把甬道更撑开了些,季泊良闷哼了声,问道:“队正,你不会……还备了淫药吧?”

“只是伤药而已。”叶贤应道,有些好笑地又挖了一大块捅进去。季泊良似是觉得下身太酸了,动了动细瘦的小腿,踩在叶贤的肩膀上,但乖巧地没敢施力,又哼哼唧唧地:“我不信……”

叶贤道:“怎么了,很难受吗?”

“也不是——有些,有些热。好像也有点麻……”

因为有活血化瘀的药效吧,叶贤猜着,若有意调笑,倒是说荤段子的好时机,但他只嗯了声,接着便加快了深入的速度,季泊良的呼吸越发重了,被扯得大开的腿根微微发颤,藏剑也受此撩拨,到了能进出三根指头,只来回抽动了十几次,便急不可耐地把硬物抵了上去。

男人的身体确实最实诚了——少年郎也一样。嘴上说着上也没有关系,临门了那入口却止不住地瑟缩,可怜兮兮地咬着顶端。叶贤甚至还没有真的进去,季泊良的身体便紧绷得仿佛被刺了一剑,软肉一个劲缩在一起,堵在柱头前面,排斥着这太硬的家伙。

叶贤叹了口气,手上握着季泊良的兄弟尽可能地给予快慰,俯身啄吻他的嘴角和下巴,但身下人的紧张并没有因此缓解,他试着用哄的:“别怕,放松些,已经做了准备,足够放松的话,应该不会疼的……”

季泊良皱着眉,嗯了声,说:“我放松了——队正你……你进来就行啊!”接着就一脸的大义凛然,身体反而更僵硬了。叶贤只能继续用指头按压着入口,待到终于软了下来,也不说什么,猛得一口气整个插了进去。

他突然袭击,只是免得季泊良又因为畏惧而收紧,把他生生卡在外面——尺寸远超的玩意儿这样直接地破开重重软肉,对双方都痛得很,季泊良高高低低地哀嚎了一长串,气都没顺好就乱蹬了过来想要挣脱,叶贤也被他箍得额角青筋直跳,还得抓着他按好,慢慢退出来些。

季泊良却叫了声,抽着气:“别——别动!”

叶贤道:“你不是疼吗?”

季泊良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好气地:“你动……我不是,更疼吗!”

那你乱挣还不是一样……叶贤咽了口口水,扶着他的跨在他腰侧轻缓地揉捏,等那紧勒造成的痛感过去,忍不住微微晃了晃腰,那东西被热而水润的内壁紧密地吮着的感觉竟然这样好,像钥匙找到了毫厘不差契合的锁,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沉迷这种事情,身体的愉悦确实能使人抛却一切,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血液都往下涌去,快感在血管里激流一般窜动,同时火一样的欲念燃遍全身,仿佛可以在一瞬间令他烧成另一副模样。

他掐着小天策左腿的腿根,另一手不断抚弄少年郎发育已近成熟的柱身和春囊,哄着:“可以了……一会就舒服了。”慢慢退出大半截,又缓缓推到了底。季泊良低哼着扬起颈子,紧紧抓住了床单,但还能耐得住的模样,叶贤便这样试了几次,抽出得愈少,进入得愈快愈深,季泊良舒不舒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温暖的密境导向着更隐秘而炙热的深处,由着他用力地捣进去,滑润的蜜液便被开采出来。犬齿锋利又野性难驯的年轻人的内里,一样是脆弱的血肉,肉壁顺从着每一次的冲击,越草越绵软柔韧,细腻地紧裹在他的家伙上面,嘬着每一点起伏。

挺动连贯了起来,有力的肉体相撞的声响随之变密,季泊良的呻吟断续着,染上了难捱的哭腔,叶贤很难判断年轻人的吟哦中逐渐饱含的魅意多少是因为快感,多少是刻意的讨好,抑或只出于上位者的错觉,但他十分喜欢那盘旋着上扬起来又被草干击溃的尾音,隐没在小兽般的嘟哝里的哽咽致命般**,叶贤轻易地回忆起摸到过的腺体的位置,尘根比手指更享受那种几近迷乱的热烈吮吸,他饶有兴致地在那一点上反复榨取更多更多的乐趣,试探这个带来利爽的容器的极限。

他进入的是那样狂热又无尽包容的妙处,像奔涌咆哮的江流冲进了深海,要消弭在里面,又被它的澎湃所激荡,浪潮一遍遍冲刷过来,终于成了粉碎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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