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哦——你被刚刚那个胡人给……摸出感觉来了?”
他一眼就察觉了不对,叶贤却嘴硬道:“没有。”
白厉把他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身体最实诚,男人都这样,没什么好掩饰的。”
比如说他自己。刚刚还好好的,看着叶贤额上的汗水,却止不住喉头发紧。
叶贤抓着他的手腕子,暗暗角力,一点点把他拉开了:“我没事,你玩你的。”
欢喜阁的椅子十分宽大结实,椅垫上铺了软绒。白厉索性膝盖抵着垫子,长腿一跨骑到了叶贤大腿上:“都这样了还装柳下惠,你嫌他们不干净?”
这么个姿势叶贤可没法子不声不响地把他掀开,藏剑抓着白厉的腰不让他再往前凑,还试着这样把他拉起来:“不是,这挨千刀的,还给下了药,我的错漏——回头再给你嘲,你先起来。别闹了,快起来吧。”
白厉想想也是,常人喝多了酒,多有不能**的,既然还有“余兴”,总不能让客人能看不能吃,酒水里用点助兴药帮帮忙,也算是周全体贴了。
苦了叶贤这般自恃酒量好随意喝的,没沾到烈酒抑制神经的好处,白吞了那么多杯的**。
喝了多少呢……喝了有一两个时辰吧。就没停过。
白厉抽了抽鼻子。
“你受不了?”
“白厉!!”
叶贤的脸上流露出了恼火和着急,就一个瞬间。然后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白厉想,是不是只有他知道叶贤那些鲜活的情绪。
这个藏剑总是习惯性地把表情压下去,任何时候都保持成竹在胸、镇定自若的样子,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他叹了口气,叶贤糟到又哭又闹的模样早就被他看光了,现在端着又是做什么。
白厉俯身,吐息喷在叶贤的脖颈,那一处长疤的位置:“我们可是受了帮主命令来的,不撑到最后,总不能一走了之。你这……**焚身也难受吧?要哥哥帮你,还是要旁人帮你,你自个儿选?”
叶贤捂住了他的嘴,额头压到他的肩膀上,长长地呼吸了几次,终于妥协道:“帮我遮掩就是了,我自己来。”
他脸上的汗汇成一股,聚在下巴上,悬了一会儿,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晃了晃,坠了下去。白厉心里软得很,应承下来,看着叶贤松了腰带,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手套也没摘,裤子也不脱——白厉真真的服气了,几次打开藏剑的另一只手,好不容易给这个少爷扒了一截裤子,那憋屈了许久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指着他,他又凑近些亲上叶贤的耳朵咬了咬耳垂:“哥不是帮你遮着吗,放松点。你来,平时一样弄就行。”
白厉借口作戏,趁机揩起了油,脸颊,嘴角,喉结,小心地没有触叶贤逆鳞,让他放心纾解。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对了。
叶贤的动作,僵硬、机械、死板,就连刚入营的那些个新兵蛋子,也没他手法这么拙劣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
白厉索性也不亲他了,就看着他弄。看了半天,那东西本来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连顶端都没多冒一点清液。倒是叶少爷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仿佛熟透了的虾。
白厉真的想要直接上手教他,但又怕逼得太紧叶贤会跑,吞了口唾沫:“我说,少爷啊,你该不会……不懂怎么弄吧?”
叶贤的动作停了停,端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控的表情来,连脸红都憋回去些,大言不惭道:“怎么可能?”
语气是那么的淡然,那么的令人信服。
他不愿再示弱了。白厉想着,可惜了,哦了一声,继续盯着他的手,还有他手里的物什——叶贤被看得想要打人,但那人是白厉,他只好用说的:“别看了,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