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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按他的估计,初试炼当中,最高分应该就是他和吴江月手上的十分。看来这个分数还得保密了。
然而积分保密,只在第一轮晋级第二轮前是管用的,按这位师兄所说,比试总共四轮,前三轮可谓晋级赛,而最后一轮是圣镜挑人,只看眼缘。每一次飞花令,前三轮试炼的规则都不同,他也不知道他们的试炼内容是什么,但是都是积分制。而在第一轮晋级之后,各人的积分等于就是公开的,那个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第一轮晋级之前,大约有一两个任务需要完成。他们可以在学寮修整一两天,接下来就会接到任务。
穿过市镇,他们被领到一处山脚下,这里云雾缭绕、灵气浓郁,极适合修炼。就见山脚下两排学寮,已经有人入住了。
“学寮是两人一间,你们各自领了号牌去吧。”师兄把手中的号牌攥成一把,让他们自己过来取。
“可以挑选吗?”钱花桥问道。
师兄摇摇头,笑道:“不能哦,修道有缘,这缘包括山川人物。”
师兄手中的号牌,也是随机从试官那儿领的,也就是说,他们领到的号牌是和其他道员都混着来的。
刚被告知道员当中有人会暗杀他人,这会儿他们领号牌时难免有些胆战心惊,生怕抽到了和洪州或者衮州来的道员一间屋子。
“对了,我看见有女子,那些女子也混住么?”柳青蝉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修道之人,执着什么男女?”师兄这样说。
众人沉默了,这到底是试炼还是相亲?
是的,修道之人不必执着男女,但是有些道派女子练功需要采阳补阴,有些道派男子修习童子功,万一分在一起,那怎么办?
至于柳青蝉,他对女子可谓唯恐避之不及,如果真的抽到和女子一间房屋,他恐怕得露天睡了。
柳青蝉对女子的恐惧来自于幼年时候,他在私塾读书时,那位被推搡入湖的男童,其实是被一名女童推入湖中,而那名女童事后还栽赃了柳青蝉。
中间曲折颇多,往事不堪回首,自此之后,他就开始极为惧怕女子。对付男子,他还可以耍流氓,把人揍到倒地不起就可以了,但是对付女子,打不得骂不得,用什么手段都是胜之不武,他只好避开。
吴江月也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柳青蝉好奇问道:“吴兄,你怎么了?”
“我害怕抽到和女子一屋。”吴江月说话相当坦诚。
“此话怎讲?”
“唉,实不相瞒,多数女子见了我会生病。我都不知道她们怎么了。”吴江月呆呆地说。
钱花桥和朱乘龙在一旁偷笑,吴江月注意到了之后,问:“不是吗?又说头痛、身上痛、脚痛,要人扶着,有的还得抱着,反正不都那样吗?”
“是,没错。二师兄身上带毒。”钱花桥忍着不笑,认真地说。
“对,尤其是还珠郡主,她一见到二师兄,就发羊角风。”朱乘龙也忍住不笑,认真地说。
“所以我不爱接近女子,她们太病弱了。”吴江月有点发愁,“抽到一屋,害她们病了就糟了。可要耽误了试炼。”
独角兽对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还把吴江月说的话全当真了,转头对柳青蝉说:“那看来这位吴兄,怕是不能找道侣了呢。”
钱花桥笑嘻嘻地说:“谁说道侣要找女子了?”
“不找女子难道找坐骑么?”独角兽斜眼看着钱花桥。
钱花桥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