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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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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怕是上次之事你还记恨于我。’

晨曦知他所指上次被无辜受牵之事,微微一笑,道‘好了,你快说何事吧?’

‘江浙官员进贡一批文物古董,父亲让我去查验,你又不是不知我肚里的这点墨水,若中途有所差池,又被爹爹骂的狗血淋头。这便携了你去,从旁助我!’

‘原是如此!’

‘请不动你,我走便是!’

‘就是走也须等我拜了大娘啊!’

‘哈哈…就知道我这好妹夫不会见死不救!’

轿夫行至个所,但见画栋雕檐,珠帘绣幕,仙花馥郁,异草芬芳。又听一中年女子笑道:“女儿们!快出来迎接贵客。”一言未了,只见房中走出几个香艳女子来,荷袂蹁跹,羽衣飘舞,娇若春花,媚如秋月。见了智善,都怨谤道:“二爷!不曾告诉今日是何贵客,忙不迭的把姐妹们都接到这里来。”晨曦听如此说,便吓的欲退不能,想必定是那纨绔子为招待江浙一行而备。

晨曦不言语,智善知他定是生了自己闷气,不敢多言,忙殷勤拉至门口,有人报与江浙一行宾客,只见他们早已在那里久候了。大家都见过了,然后喝茶听曲儿。

智善叫其中唤作云儿的女子过来敬酒。那智善三杯落肚,不觉忘了情,拉着云儿的手笑道:“你把那新曲儿再唱给我听!”云儿只得拿起琵琶来,偷望晨曦,只见他: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云儿见了心中便如有所失,痴了半晌,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标致的人物!不觉失了神。智善再次催促,云儿美目流转,才殷殷唱起,一曲儿罢了,晨曦想他无休无止戏玩,拿起杯来,说道:“我们一起来行酒令。”

智善不等他说完,先站起来拦道:“我不来,别算我。”云儿也站了起来,推他坐下,笑道:“怕什么,这还亏你读过书呢?难道连我也比不上?”

众人都拍手道:“好极!”智善没有办法,只好坐下。

晨曦道,“要说出‘喜’‘怒’‘哀’‘乐’四个字,以‘女儿’开头。从我开始,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怒,悔教夫婿为朱户。女儿哀,青春已大空闺守。女儿乐,文房案上成双影。”说完,大家齐声喝彩,独智善低头闷闷不语。

江浙宾客接着说道:“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怒,丈夫一去不回归。女儿哀,无钱去打桂花油。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

说毕,云儿便说道:“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女儿怒,妈妈打骂何时休?”智善笑道:“过几日,我便将你赎了,再不让妈妈打骂你。”众人都道:“别打岔!”云儿又道:“女儿哀,将来终身倚靠谁?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令完,下该智善。

智善道:“终于轮到我了:女儿喜——”说了半日不见说底下的。众人道, “喜什么快说。”智善登时急的眼睛铃铛一般,望向晨曦求助,见他不理睬,便说道:“女儿喜——”又咳嗽了两声,方说道:“女儿喜,嫁个汉子像晨曦。”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智善道:“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一个女子嫁个汉子,像晨曦一般,又有谁不高兴呢?”众人笑着说道:“你说的是!快往下说罢。”智善瞪了瞪眼,又说道:“女儿怒——”说了这句,又不言语了。众人道:“怎么怒?”智善道:“晨曦不要就发怒。”众人哈哈笑道:“那下面两句呢?”智善道:“听我说罢:女儿哀,儿子没生汉子栽。”众人听了,都诧异道:“这句不雅!”智善道:“女儿乐,春宵一刻真快乐。”

‘哈哈…好令子,好令子!’窗外传过一阵拊掌之声。

晨曦寻声望去,只见此人形容出众,更兼锦衣玉服,与自己年龄相仿,若为女子,已似瑶池仙子,更况男子?’

‘原来是陆兄弟!你可是来迟了!’智善起身相迎,伸手相拥,见二人如此,可知感情甚笃。

‘些许琐事耽搁!万望恕罪!恕罪!’那陆公子侧身揖手,不着痕迹的躲过智善的拥抱,‘在下陆宁!见过诸位。’伴着智善,邻席而坐。

‘陆公子!是否忘了姐妹们?’众女子蜂拥而上,那陆宁左拥右抱,乐不可支。

‘陆某日日念的紧,茶饭不思。’

‘公子快将嘴启开来,让姐妹们看看,可是酌了蜜糖?!’斟了一盅酒,填置陆宁口中,众人皆不语…

‘陆宁可是扫了诸位雅兴?’陆公子费解的望着投来的目光,‘非也,非也!’智善摇头晃脑,却也不似那读书种子。‘陆兄弟一来,便多了乐趣。一会一起行酒令!’

‘如此甚好!’

‘瞧我这记性!’智善拍着额头,指着晨曦,道:‘我竟忘了介绍!虽不识!陆兄定是久闻于他!’陆宁这才将目光转到晨曦身上:一袭白衣,温润翩翩,越显得面如傅粉,唇若施脂。

‘在下穆晨曦!’晨曦起身站定,举止俊雅。

‘可是京城第一牙的少东?’陆宁神情中闪过一丝欣喜,双目流转,愈发明艳。

‘正是!’

‘当真是你?’陆宁倏的起身,双手附在晨曦臂上。

‘如假包换!的的确确是我智善的准妹夫!’智善暗叹:晨曦美誉不胫而走,想那平时自恃清高的陆宁见了他,竟也如小女子一般,欣喜不已。

‘穆兄订了亲事?’陆宁双手滑落,迫切的等待答案。

‘多年的事了!’智善嘻嘻笑着:‘京城里,这事怕是没有谁不知道了。’

‘当真如此了?’陆宁不再理会智善,浑浑噩噩的返回席间,斟了酒,一饮而尽,说道:“女儿喜,头胎养了龙凤子。女儿怒,老父染病在垂危。女儿哀,大风吹倒梳妆楼。女儿乐,豆蔻年华待嫁期。”说毕,端起酒来,又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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