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嗜息者（2 / 2）

不过我越想起以前与此息接触的次数就越觉得有种熟悉的体会，所谓瞬移的息，是那种感觉吗。

当领悟到时，便是顷刻间的事了。我从原地消失，又马上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瞬移成功了。我终于使用了魔法，我的内心欢腾不已，太棒了，我转向爷爷，做了个用手指擦边鼻子下方的动作。

“我看到了。”，爷爷回应到，“不过有些奇怪，到达的坡顶的这个距离是瞬移初学者的平均距离，可你连一半都没到。”。

我心中想的终点确实是坡顶，但目标却在我的视线前方。

爷爷说：“你在试试。”

我便跑回起点，又瞬移了一次。

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远了，不过还是没有到达坡顶。

接着又重复了几次，他才点了点头。

他用手指在另一只横放着的手掌上划来划去，接着握成拳头敲打手掌，做出总结，“首先由于你是嗜法，现在又可能契机就是以前亲眼见过吗，而不是瞬发型的，感觉上八九不离十了。”

我对拿不准的东西有些莫名慌心，“八九不离十，就不能确定吗。”

“不不不，这样想你就错了，知其一就可用一，”，爷爷摇头到，“当年我的息也是二十岁才算勉强摸透，过了些时间又发现了新的诀窍，可能我的同化能力到现在也有我没有掌握的技巧。”

“不就是同化吗，接触别人的息然后同化。”

“同化是我的长辈规定的，我的息也可以用模仿，仿照，其他的说法。”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它不是生来就叫同化。”，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到。

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我放弃了理解其中的意思，瘫坐在草地上，地上冒出的凉爽感支撑我的精神。

爷爷做到了我旁边，抬头看向天空，说道：“果然现在让你学魔法有些早呢。”，他目不转睛，看着这清澈的天空，宛如在凝望着某样纯粹的东西。

几分，几秒，也就或许过了这么点时间，他终于有了动静。

他缓缓张开嘴，伴随着鼻息声又立刻闭上，发出了“哈，呼”的声音。

又是片刻宁静，“快起来，还有很多要去明白的地方。”，他站了起来。

我则是回应着他站起，拍了拍屁股。

天色逐渐变暗，估摸着是未时来的，到现在也差不多修行了四五个时辰。

祖母总会在这个时间点烧饭，不管是我们早到还是延时。

“该回去了吃饭吧。”，我望着天色说到。

“是该回去了。”，他这么说着，但却毫无动身的意思，并径直看向我，“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一个比吃饭还重要的问题？我歪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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