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归路（1 / 2）

“小零，以后你是离开还是留在这。”，他用平淡的声音说道。

离开的意思也就是要离开这里，去接触存在社会文明的，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的地方，爷爷奶奶当然无法一直待在我身边。

“当然是离开这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要是总是一个人待着的话肯定会，会，会...”，我一时找不到很好的形容词，我努力搜寻记忆，想起了奶奶那时教我的近反义词，好的反义词就是，对，坏，不过应该用坏组一个词语，想起来了，那时奶奶看到了发芽的土豆所说出的话，“会坏掉的！”我大声喊道。“肯定会不健康，还有那个...很多”，我又断断续续补充到。

爷爷听到我说的话时身子随之倾斜，但最后还是稳住了。

“这个话题本来是很重要的。”，他小声嘀咕着。

“什么？”，我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便向他发问。

“没事。”，他搪塞了过去，“总之，你的意向是离开咯。”

“嗯。”，这点毋庸置疑。

“可以。但是如果离开的话，那你要学的东西就要成倍的增加了。”，他走到我身后，把手重重压在我的肩上。

我因为不适运用全身反抗了起来，他微微松力，我才乘机逃开他的魔掌。

你干嘛?我转身用眼神质问道。

他却边向我走来，边自言自语到：“不过也要适当的放松。”。

那天之后，爷爷每天变换一次息的类型，向我展示。日积月累，我也终于大致掌握自己息的特性，只要是见过的息，就能使用，但却要花一小段时间完全通透。

这些当然是爷爷的总结，他还把我的息命名为“真想”。

解决了一个问题，就还剩下一个问题。

“嗜息吗，完全不用担心。”，爷爷边看着书边回答这个问题。

亏我还一大早就跑过来问。

“可是...”，我一想到那时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另一面，就浑身不适，我到底会变成怎样。

他这才放下了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眼见他有要走出门外的趋势，我便忙问道：“要去哪。”

“去采些东西。”，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过多久，他便又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握着些见过又没见过的野草。

并没有给我疑问的时间，马不停蹄地走进了厨房。

我跟着他走了过去。我歪斜着身子，从门外向里面探，正见他拿起菜刀，将草药的根部切开，只留下带叶的前部。随后又在灶台的角落里拿出水壶，倒入适量的水，将草药放进去，接着提着盛着水的水壶向我走来。

也就是向厨房外走出去，我忙缩回身子，以免阻挡到他的路。他接着又走出门外，门外旁有一个煤炉，祖母每次烧水都会用到。他把壶放到了炉子旁边。

把壶烧开当然需要高温。半个时辰之后，他用钳子钳着烧得通红的三块连在一起的煤走出了厨房，往外走去，把煤塞进煤炉里之后，又把晾在一旁的水壶放在炉上。

这才算完工了，爷爷象征性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我该怎么做。”，身为当事人的我想要做些什么。

“你只需要等待水烧开之后，将煎熬好的汤药喝下去就好了。”他似乎懒得说得很详细。

没想到嗜息的治疗方法这么简单，只需要喝下汤药就可以了，这两者之间的反差感让我感到些许不放心。

“只是这样就够了。”，他拍着胸脯跟我打包票。

既然爷爷都这样说了......

“嗜息的人不常见，这个配方也算是冷门知识，不过到时候奶奶讲到这的时候你一定要牢牢记住。”，爷爷冷不防地说到。

“什么，奶奶讲？”，我脑袋里满是问号。

“因为你要离开这一个人生活，所以明天开始奶奶晚上要给你讲一些必要的知识。”

“诶。”我从来没有听你讲过啊，我心里抱怨着。

“下午还要和我进行模拟战，不可避免的，你有可能要何其他魔法师对战。”，他继续泼着冷水。

累归累，但关于对战方面的事情我却有些憧憬，我非常想与其他的魔法师打一架，等下，糟了，是不是因为我嗜息所以才想和别人战斗，其他的和我一样大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想吧，真是糟糕，我这个坏性格......

“好了哦，汤药。”，正当我低下头胡思乱想着，爷爷将呈着汤药的碗放到了的我面前，碗中的汤量虽不到一半，但冒出的热气自扑眼鼻，我下意识的躲开了。

“怎么了，皱着个眉毛。”，爷爷看着抬起头的我说道。

我便把心中想的如实告诉了他。

“当然不是这样的，我想大部分人和你想得差不多。”，他把汤药递了过来，“来，喝药。”。

后面这句话好像让前面的意思完全变了味。

我把药喝了以后，爷爷便又给我了讲关于强大的息故事，和上次很像，只是把冰变成了火。

这次我听完了他讲的故事，而我并没有狂化，变成另一个相反的自己。

我看着已经被我喝完汤药还留着些枝碎的碗，并把它拿起来，来回拨弄，又用双手把它抬高过自己的头部，将里外上下看了个遍。真是神奇，我心里想到。

爷爷不语，继续坐在椅子上看起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