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惨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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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后路军在急促的号角命令中已经转身向后,别扭紧张地盯着战马群如雷鸣风暴疯狂冲过来。这种事,以往只有他们对宋军这么玩,几时遭受过反过来的事。
他们很不适应这种转变,因而也越发紧张
宋军骑兵也紧张得下意识憋了口气,
都在盯着蒙面人孤单处在马群惊怒奔腾与必然的辽军重点阻击的双重凶险中。
赵岳也有些紧张,却并不惊慌。
他挥舞着拒马长枪构成的奇特马鞭子,鞭打范围笼罩极宽,狠狠抽打左右的无主战马吃痛受伤发狂加力狂奔,并控制着最外侧的领头马不得转向离队逃走引得后面的其它马也改向失控他自己的战马却速度不变,在马群被他和两翼军驱赶驱赶加速中,自然地就迅速退入了马群中前部,不再是首当其冲要承受辽军阻击的领冲那部分。
这种在惊马群中相对的倒退是个极其凶险极有技巧难度的活看得骑兵们只会更紧张。
转瞬到了离辽后军大约快两百米内了,赵岳高举长枪示意两翼军相对马群退下去。
随即,他几下缠起鞭子,把长枪竖担在马上,转瞬间已把挂在马脖子两侧的袋子中的东西拿出那是桑皮纸雷管和特制的点恭和苏定早已冲到最前面去了。
他们忧心赵岳的安危,冲到最前面,想随时尽力接应最主要是,以史文恭那坚硬自私阴狠之极如亿万年冰川的性子,也不禁被赵岳的举动刺激得血热了,好胜雄心与热血一齐猛烈暴发。
至于性子本就是急先锋的索超,早发狂冲到前边去了
弄得精明的王林在心旌激荡、神为之夺中,一冲动没控制住,紧跟着索超也杀上去了。
他也是不得不紧跟上去和索超并肩大战,在这里,只有索超者是他最可靠有力的伙伴。
辽军想用恭不是容易被感动的人,以前从无‘士为知己者死’的思想,连冒出这种转瞬即失的小小情绪都没有过,现在却有了,而且很坚定。
或许是因为在这个最特殊的、人最容易冲动失去理智和往日习性的场合;
或许是史文恭感觉赵岳在某些方面和他太像了,让他有了长辈对传承了自己的晚辈的心态。
或许是赵岳有匪夷所思的强大
耶律余睹见严令后军的布置没起作用,根本堵不住马群狂潮冲向这里,他彻底急眼了,再这么冲下去,中路主力大军会被搅得天翻地覆,加上宋步军展现了坚韧反击,必然崩溃,或者他的中军这遭到毁灭,中军指挥瓦解,大军失去指挥,也得混乱失败,他本人的命都极可能丢掉。
步兵是挡不住骑兵的。尤其是不擅长以密实步兵阵拒骑兵的辽军做不到。
能挡骑兵的只有骑兵。
耶律余睹急忙把中路残存的那不到一千骑兵调上去阻击。全死光了也值得。
至于赵岳,在耶律余睹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赵岳却没那么容易死。
他双腿夹紧光背马,鞭子还不断狠抽,打得这马越发狂怒竭尽全力猛冲,另一手的巨剑纵横劈砍,完全当刀使,却是双刃,比大刀更有力杀敌,这剑又太锋利了,撞得杀得看他只一个人觉得是便宜而又有了勇气围攻上来的辽军成片分尸倒下,景象之血腥之瘆人,辽军这才知道厉害,吓得不禁又赶紧仓皇逃避有辽将不服气,策马想冲上来试试,赵岳的长鞭子却卷夺了一杆辽枪一甩,辽将猝不及防,胸插着枪落马。辽军看到这个更大骇
突然,光背马凄厉嘶鸣一声猛然倒下了。辽军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顿时贼眼一亮,附近的又争先恐后扑过来捡便宜,捡到的却是从地上窜起的一圈夺命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