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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分以偿分家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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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那一屋子的人渣,想必此刻还在为那些个,他们从来没有摸过的好东西大打出手了吧?

这些人去了也好,去了, 亲眼看了那一地狼藉,她才更有机会呀!

目送大儿子离开,心气不顺的粟得旺, 把目光瞄向了社部门口的粟米姐弟。

他冷着脸, 越过人群,走到粟米姐弟跟前,冷眼盯着这对不懂事,没脑子, 把家里事情闹开了的姐弟, 语气很是不喜。

“行了, 行了, 米妹几你也别哭了,赶紧起来领着弟弟家去。天寒地冻的,你不是说你弟弟大病初愈, 不带着弟弟好好在家养着,出来闹什么闹!”

个死孩子, 怎么就不知道顾家, 不知道遮掩遮掩家里的脸面呢?

今天这个事情闹开了,以后让他老粟家的脸往哪里搁?

还有堂弟那个老蠢货,就这么放倒霉孩子出来闹, 以后他们老粟家的脸皮,可得丢在地上,让团子里是个人都出来踩一脚了呀!

一心维护家族脸面,想以长辈的身份让粟米忌惮害怕,想把她压服回去,结束闹剧的粟得旺话才说完,边上的李全发不干了。

在这三合团里,最爱跟他对着来的,就是这群,仗着自己族里有个最年长老不死的老粟家的杠精们!

今天粟米姐弟俩的事情,即便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不是为了维护李科长临走前的交代,便只为了自己在三合团坚定不可动摇的杠把子地位,李全发觉得,自己也必须维护粟米姐弟到底,用他们的事情来闹一场戏。

心里有了决断,李全发笑的有深意,望着比自己年长不少的粟得旺,他没好气的奚落。

“呦,得旺老哥,你这会知道来管事,知道你自己是老粟家的大家在啦?早你干嘛去啦?

俩孩子在你了老粟家受折磨的时候,你干嘛去啦?

俩孩子被打成这幅模样的时候,你干嘛去啦?

毛阿几病重,米妹几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他去救命的时候,你这个族长,你这个大爷爷干嘛去啦?”

身为村长,不用怀疑,李全发也是个能说会道的能耐人。

接连气的把粟得旺好一通臭,不等粟得旺脸色难看的回嘴,李全发趁势而上,嘴里带着不屑。

“切,现在知道来充长辈,早呢?你是眼瞎呀,还是心盲呀?

那时候,你到底干嘛去啦?

俩孩子去县里,半个来月不在团子里冒头,你个当长辈的人都不知道问问,为何见不到俩孩子的面,哦,现在来唬孩子,你的脸呢?”

李全发说的冠冕堂皇,说的也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可其实呢?

粟米姐弟失踪这半个来月,不要说在老粟家故意的隐瞒,在平时粟米姐弟又不爱露脸的情况下,粟得旺一家子根本不知情,便是跟老粟家住得近的邻居,也是丝毫没想起,也没谁惦记起粟米这对可怜的姐弟来的。

他们失踪的这半个月,在三合团没有掀起一点水花,包括此刻还义正言辞的村长,其实在他们的心里,大多也是不在乎,没在意的。

当然,粟米没有计较这些,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又不是他们的什么人。

团里人其实也不算坏,只是人们自己都在为了自家的一日三餐,穿衣吃饭而忙忙碌碌,为了未来的生活凄苦挣扎,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又能有多少人,能有闲工夫管得上他们这对无足轻重姐弟俩的情况?

世道艰难啊!

而且话又说回来,自打自己到了这个身体里以后,她自来都是带着弟弟躲着人觅食,开小灶,不怎么喜欢在人前露脸,就是要露脸,那也只是她想露脸,想要寻求大家言论帮助的时候。

所以对团子里没人发现他们姐弟俩失踪的事情,粟米心底真的是不介意的。

但是!

看着被有私心的村长,怼的无地自容的大堂爷爷,粟米为了自由,也只能暗自在心里对九叔,也就是粟喜鸣说对不起了。

虽然她明知道,面前的大堂爷爷不是坏人,对方眼下这般举动,无非是为了维护,那所谓的宗族颜面罢了。

可惜,她要走的路,注定是要把老粟家所谓的宗族颜面踩在脚下的,所以,她只能对,一直对她跟毛毛好的九叔说声对不起。

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可能会更加火上浇油的气到他的亲老子哦……

已经破釜沉舟的粟米,拉着毛毛站起身来,嘴里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走到双眼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喘着粗气的粟得旺跟前。

“大爷爷,我也不想的,可我跟毛毛还小,我们也不想死,大爷爷,求求您,您就让我爷爷奶奶,还有我爹放我跟毛毛一条活路吧!”

稚嫩的语气,发自肺腑的哀求,粟米拉着毛毛一把跪在粟得旺跟,自己则是连连磕头。

直到把头磕的一片青红,粟米抬头,看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粟得旺。

“大爷爷,前头毛毛给粟香冻病了,毛毛高烧,家里没有一个人说带着我弟去看病不说,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毛毛病成那样,没有一个人说找点药给我弟吃不说,后来我背着弟弟去看病,家里也没有一个人上来说带我去,或者给我一分钱的医药费!”

说着,粟米想到那日在家弟弟的惊险,她是真伤心了,刚才还只是假哭作态,眼下也变成了伤心的真哭。

而身边的毛毛,本来也只是干嚎,可看在自家姐姐连连磕头,后来还真悲切的哭了以后,内心害怕的小毛毛,当即也真就随着粟米心情的起伏,而真心哭泣了起来。

姐弟俩不要钱往地面砸下的泪水,一滴滴浇溅在在场众人的心里。

大多数的社员们,他们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啊!

看到粟米姐弟如此作态,如此声声泣血,他们虽然爱看热闹,却也不是铁石心肠,怎能不动容,不同情,不感动?

当然,粟米要的就是大家这样同情的心态。

粟米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大爷爷,我爹每回打我都是下了死手的,今天我脸上的伤还算是轻的。”

说着,手伸到还带着疤痕的额头,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小身体上,曾经自己没来时,那些被粟喜河,被粟香虐打欺负下,伤了又好,好了又伤的旧痕。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我爹,还有粟香他们打的!”

粟米看似木然是露出旧伤疤说完,伸手揽过弟弟抱在怀里,姐弟俩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互扶持着活下去一般。

“大爷爷,以前全爷爷给我的灭四害奖励,我爹抢了去给粟香用;

家里吃饭,我跟毛毛好不容易分到一点,粟香来抢,我爹看着也权当没看到;

我为了吃个红薯,我爹把我往死里打,以前我也从来不吭声;

就这样,我但凡在外头得了哪怕是一只麻雀,我都想着拿家去孝敬长辈!

可我换来的,却是他们一次比一次的毒打,这是为什么呢大爷爷?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在场好多围观的人,在听了粟米的话后,一个个都红了眼睛,特别是那些眼泪浅的女的,有的甚至开始捂嘴哭泣。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只不过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呀!

众人心里感慨动容间,粟米又继续。

“以前他们打我,我都忍了,也也不吭声。

可是今天,在我弟九死一生的好不容易活下来后,他们不仅不关心毛毛也就算了,居然为了抢好心人送给毛毛补身体的补品,他们居然还动手打我骂我。

大爷爷,我跟毛毛不求别的,我们只是想有条活路啊!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呜呜呜……

大爷爷,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是我的亲爹吗?我跟毛毛真的不是从外头捡来的吗?

我跟毛毛的要求也不高啊,我们只希望,不要无缘无故的被打;

只希望饿了有饭吃,冷了有衣穿;

只希望受欺负了的时候,也能有个爹站出来,抱抱我们,安慰我们说,米啊,毛毛啊,你们别怕,一切有爹呢……”

“呜呜呜,太惨了,这还是个孩子啊,村长,你可得给娃儿们做主呀!”这是个新嫁来三合团的新媳妇脱口而出的。

她才嫁到三合团,也不了解具体团子里大多数的人和事,就更不谈,神出鬼没的粟米姐弟俩的凄苦身世了。

眼下事情爆发出来,小媳妇听到粟米声声泣血的控诉,而最终的目的,却只是为了活下去后,小媳妇忍不住了,抱着自家男人的一只胳膊,哭的不能自已。

情绪爆发之时,很多时候做下的事情,人们自己都掌控不了。

这位小媳妇也是,哪怕她是老王家的媳妇,此刻却是打心底里同情粟米姐弟的,忍不住的就说了句公道话。

连老王家的人都开了头,见不得老王家老粟家好的老李家人,一个个也跟着冒头了,不仅如此,便是老粟家,有好些个看不惯粟得贵这个同族的人家,也跟着开了口。

“族长啊,这事情还得喊河阿几来啊……”

“不能看着俩孩子受苦啊,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我们三合团一团子的人,还护不下俩毛孩子,以后谁还看得起我们三合团的人?”

“就是,就是……”

舆论的压力,千古以来都是巨大的。

看到大家的风向转向了自己,粟米泪眼朦胧的偷偷看了看村长李全发,她知道,自己谋的事情,算是成功了一小半。

剩下的一大半,只要她跟毛毛誓死都要保命,都要坚持出来单过,结果一定会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她保证!

“你们,你们这些人……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

粟得旺眼睁睁的看着团子里的人数落着老粟家,那一声声的奚落不屑,仿佛犹如实质响亮的巴掌一般,一掌掌拍打在他的脸上,让他难看,让他气急败坏。

“切,我们不知道,你倒是知道呀!

不是我们说,得旺叔,得贵叔做的也实在太过份了,米妹几跟毛阿几还小呢,小孩子难道能说假话?

孩子身上的伤难道是假的,总不能是她点点大的毛娃子,自己打上去的吧?他们又不傻!”

“就是就是,得旺叔,哪家都有打孩子的,我们大家都知道,也打孩子,可再打孩子,您老满团子,甚至满燕家坝去看看,哪家人能把亲身崽女打成这样?这是有仇呢!”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粟得旺辈份再长,平日里再威严,在爆出粟米姐弟俩的事情,在粟得旺还一心护短不分是非的时候,他也是斗不过广大群众的力量的。

正当粟得旺被气的哑口无言,被怼的脸红脖子粗,眼看着欲到倒下之时,被粟喜多去喊,好不容易停止了家里争抢活动的老粟家人,终于姗姗来迟。

抛下身后跟着一拉拉家人,还有尾随粟喜多去看热闹的年轻社员们,黑着脸的粟得贵几步上前。

随着他们的到来,人群里出现短暂的寂静,瞬间的寂静过后,响起的,却是跟着粟喜多去老粟家,看到了当时混乱抢东西场面的年轻人,分别在跟身边打探热闹的人们,讥讽调侃的说着话。

什么,当时他们去的时候,老粟家是如何的乱,一屋子的人是如何的在大战啦;

什么,他们抢的东西,全部都是稀罕的好玩意啦;

什么,一屋子的人抢东西都抢疯了,他们去的时候都没人搭理啦;

等等,等等的说法,让听到情况的人,都不由的冲着前头,粟得贵带领的一家子人撇嘴不屑。

身后灼热的目光,粟得贵等人不是没有感受到,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哪里是那些异样的目光?

有些事可以解释,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被人淡忘,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阻止。

如若不然,真叫俩个死崽子叛出家门,以后但凡人看到他们俩个,就会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么这块伤疤就永远好不了!

心里沉甸甸的想着事情,粟得贵盯着哭嚎的粟米姐弟眼神不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四妹几,你怎么在这里闹开了?小小年纪就喜欢出来丢人现眼,赶紧给我起来,家去,有什么话不能回家说,偏要在这里哭!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家里闹成一团,谁也不知道,该死的死妹几带着三毛阿几,是什么时候偷摸出了家门,来到外头大闹了起来。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他都还没有为了那转眼就丢了的四百块钱发火;

还没有好好教训下那倒霉二儿子;

还没有把那老些好东西收入囊中;

更是还没有奠定他大家长的坚实地位呢;

隔房喜多侄儿就匆匆来家里喊自己。

侄儿一脸不情不愿的来喊自己不说,让些个外人看了自家丢人的事情不说,让粟得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平日里默不吭声的四妹几,死崽子,居然胆敢带着弟弟出门去闹腾,好胆!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呀!平日里还真看不出来!

现在想来,还真真的应了老妻曾经怀疑的事情,该死的四妹几,不会真的叫伽嘎给俯身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她身上的邪门?不然她又怎么还知道,要拉着弟弟出门来闹腾?

说真的,死丫头要分出去,他还巴不得,要知道,俩小崽子身上,可还背着一百块钱巨款的债务呢。

只是即便是要分,他也不能让死崽子太顺心,他个当爷爷的人,怎么地也得站在大义上,不能让人戳脊梁骨吧?

就在粟得贵心里想法连连闪过之时,粟米望着来人,心里冷笑。

他这个爷爷?真是好脸啊!

他自来有做人爷爷的样子吗?不从来都是个高高在上,只管自己日子好过,吃好喝好的万事不管吗?

粟米嗤之以鼻。

“呜呜呜呜……我好痛,脸好痛!呜呜呜,村长爷爷,我跟毛毛想要活,我们想要活!”

粟米也精,反正就是不正面接招。

任凭粟得贵如何说,任凭他脸色如何难看,任凭他的刀子眼如何朝自己甩,粟米就是自顾自的,旁若无人的,声嘶力竭的哭泣着。

开玩笑,没有达到目的前,她管他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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