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玉说玺要搬家了(2 / 2)
“叔公平日里隐居不闻外事,怎么突然间送来信了?”荀攸为荀彧倒上茶水,再看看那信的字里行间中只有问候。平日里他辈分小,与叔公们往来不算多,实在是不明白叔父想干嘛。
在各位叔公盯视下长大的荀彧就不一样了,“平日里也没收着过叔父的信。”荀彧隐约感觉到心里有话,但是怎么想,都不觉得叔父带来的是好事,“叔父最烦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只要没人来烦,他老人家能在草棚种一辈子花。能让这位出来写信的事,想来是有关于荀家的大事了。”
荀家里能请动这位大佛的人太少了,除非是荀家租屋塌了这种大事。
“叔公信里也不明着说出了什么事,这让人怎么猜啊。”荀攸苦着脸,展开信再次看了遍,哪怕是可以读首字,也找不到叔公这信里的藏头话。
叔公啊叔公你到底是要小辈做什么事啊。
家里头有这么一个有事不明说,就是要让你猜的家长,真是让人头秃。
荀彧太了解他这位叔父了,如果安排侍从去询问的话,怕是连草棚院子的栅栏门都进不去。
“不如吾回去看看?”荀彧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了另一册竹简,“反正吾也到了上任期,守宫令的官职不去也行。”
但是,离了这洛阳城,他怕是没什么机会能再见着玉……玉玺了。
荀彧皱着眉,心里纠结了半会儿,提起笔来在那册给他续职的竹简上勾画了一下。
“吾明日去递上这册竹简。”
荀攸点点头,心里却好奇叔父刚才那份犹豫源自什么,他无意间抬头,正看到坐在房顶上的翠猫,它两只金灿灿的猫眼直直地盯着叔父,像是要在人身上盯出个洞来。
明明没有风,荀攸却莫名觉得有点冷。
而反观荀彧,像是习惯了一样,一点儿都没被影响到。
从头听到尾的玉玺很不开心,这小子是想干嘛?!不任守宫令了?!怎么不当守宫令了!这是要走了吗?这小子想上那儿?!
玉玺这会都忘记,之前是谁想荀彧赶紧离开乱成一锅的洛阳城。
第二天一大早,荀邸就开始了忙碌。
荀彧在洛阳城也住了不少时候,攒下来的东西只多不少,规整了必要带走的东西,竟然比荀攸夫妇来时还多了一口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多半都是攒下来的书册,以及一些布上所作的画卷,其中被好好裹住收起来的就是玉玺猫身的那幅画了。
还有玉玺的各种猫用器具。吃饭的小盘子啊,喝水的铜碗啊,荀彧让人拔鸡毛做的逗猫棒啊等等。光猫的用品就装了一箱子。
玉玺蹲在房顶上,看着侍从们忙忙碌碌,荀彧去宫城了,因为只需要交接一下工作内容给新的守宫令,不到正午人就回来了。检查过了搬到廊下的东西都有什么,屋内有无落下的物件。忙完了,才如往日一样去书房。
玉玺从房顶上跃下,又蹦到书房的窗户上,屋内的荀彧正在从博物架上取下竹简,他回过头来看到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小玉可有期待随彧回颍川?”
玉玺皱着眉,心里说不出的苦闷。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出洛阳城,跟荀彧回家有什么可期待的?
玉玺愁死了,万一出不去城可怎么办。
“小玉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荀彧只觉好笑,捏捏猫儿的小肉脸,将它从窗台上抱下来,坐在椅子上,将猫儿放在腿上打开了竹简。
荀彧一边撸着今天格外安静的猫儿,一边想着该怎么把昨天写好的竹简递出去。想起今日没能见到玉玺,荀彧就一阵烦闷,他想把自己要离开洛阳的事与她说说,哪怕以及无法将心意告知,也想再见见她,可对方显然是不想见他,到他离开宫城,也没见着人影。
被抚摸着的当事人正迷迷糊糊,昨日她光想自己能不能出城的事了,也跑去城池哪里试了试,跟在宫城内一样,城池上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阻隔了她。
一想到自己可能出不去城,玉玺一晚上也没睡好,被荀彧撸了几把,浑浑噩噩的趴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呼噜上了。
这书房中,不管是猫还是人,心里都压着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了,偷懒也打出这章了!
不跟刘宏玩了,我们去找阿满玩!
黄巾起来的时候,荀家举家搬家避开了。
以及,我给黄巾安排了个好地脚,从被围殴地脚的寿春发家,逃家去别的地方发展。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