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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打开灯,陈耀强的火又开始蹭蹭往上冒:“打扮的什么鬼样子,你以为自己是坐台小姐啊!”
若水倚靠在沙发上:“我可比坐台小姐漂亮多了。”
“呵,出息!老子就养出你这么个玩意!”
听到陈耀强的话变得难听,若水恢复正常,转身进屋,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挠他一爪子。
“嘭!”陈耀强卡住要关上的门。“干嘛?”若水很没好气。
陈耀强径直走进去,拉开若水的衣柜,把那些裙子,无论长短,全拿了出来。
“喂,住手!”眼看自己的宝贝不保,若水忙扯着裙子另一端不放。
“哼!”陈耀强冷笑到,从腰后拿出一把剪刀,咔嚓几声,裙子碎了,满地狼籍。
若水愣了下,顿时哭起来,“你凭什么剪我裙子!呜呜呜~”眼线顺着泪水,蜿蜒出一条黑色的小溪。
见若水哭花脸,陈耀强的目光扫向她的化妆台,三两步走过去,把桌上的东西一通乱收。
“小孩子家,画什么妆。”
“你松手!”若水声嘶力竭,想把陈耀强的手掰开,但她哪能拗得动,情急之下,若水狠狠地咬上去。
“嘶~”陈耀强忍住疼,咬牙切齿:“老子又不是没被女人咬过!”
若水加深力道,两颗犬齿深深陷入肉中,血流了出来。
不行,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陈耀强放下手中的盒子,去掰若水的脑袋。
盒子刚放到床上,若水就抢过去紧紧抱在怀里,恶狠狠地瞪着陈耀强。
陈耀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刺激她,警告了句,以后不准这样打扮,就离开了。
他坐在沙发上,摸着胳膊上的小坑,呲牙咧嘴。
属狗的。
陈耀强把血舔干净,拿着酒精,一遍遍地消毒。
若水在床上嚎啕大哭,十几分钟后,终于累了,她擦擦眼泪,去洗手间卸掉妆,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若水眼睛红肿,双眼皮给挤成了单眼皮,“啊~”。她对着镜子,试探地发音。
“啧啧,比鸭子叫还难听。”
陈耀强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