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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招惹他们。”

“难道我要白挨打吗？”

于建峥沉默了会儿，“我们很熟？”

“算我求你，欠个人情。”

“夜色酒吧的老板。

“黄海生？”

“你认识？”于建峥有些惊讶。

“算是吧。”

若水想起小时候，陈耀强经常带自己出入的各大酒吧，夜色就是其中之一。黄海生年轻的时候和陈耀强关系不错，酒吧做大了，就不再和陈耀强联系。若水记得陈耀强喝醉酒后骂过黄海生：“王八犊子，卖得什么糟心玩意，也不怕遭报应。”

若水猜应该是毒品。

“以后还你。”若水朝于建峥点头致谢，戴上帽子离开。

初夏的夜晚，风一吹，仍带着丝凉意。快期末考试了，若水已经递交了跳级申请，得在考试前将这件事情解决掉。

周日上午，若水早早地等在警察局门口，她对着玻璃窗打量了下自己的穿着，白T恤，牛仔裤，低马尾，标准的三好学生，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做出委屈自卑的模样。

若水在门口徘徊，想进又不敢进地。

怎么还没有人出来问？

陈晓风观察了门口的女生十分钟，发现对方一直不进来，扭头对旁边说：“师傅，我出去看看吧。”付云海拿着报纸拦住他，“别，那姑娘精的很，先磨她一会儿。”

“您认识她？”

“我认识她老子。”

“那行吧。”陈晓风又坐回去。

若水见对方不上钩，有点郁闷，抱着书包进去。

“您，您好，请问这里可以报警吗？”若水不安地揪着包带。

“废话，你来这儿是旅游的？”付云海嘲讽的声音透过报纸戳出来。

语气真够冲的。若水在心里撇撇嘴。

她转向旁边的年轻警官：“周五放学，我向平常一样回家，可，刚走出校门，一群女生就拦住我，我想挣开逃走，她们人太多，没人帮我。”若水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被那天的情景吓到了。

“别害怕。”陈晓风轻声安慰，他知道女生肯定遭受了校园暴力，脸上还带着青紫呢。

“她们是谁，你认识吗？”

“听说，是我们学校初三的女生。”

“师傅，怎么办？”陈晓风有些无措，这无证无据的，两边还都是学生。

“小姑娘，空口无凭啊，再说，这种事你应该告诉学校才对，还轮不到我们警察插手吧。”杜云海放下报纸，悠悠地吐着云雾。

若水瞪大眼睛，云海叔？

“我这有证据的！”若水急忙把包里的伤残鉴定书，自己受伤的照片以及保安大哥拍下的监控照片。

“真的！她们这么多人，扰乱社会治安，寻衅滋事，还对我构成人身伤害，怎么就不能出警呢！”若水说到最后，都快哭出来了。

“现在的小孩也太猖狂了！师傅，这事我们得管！”陈晓风热血上头，很是激情。

杜云海看着三言两语就被挑起的陈晓风，咂了下嘴，很是嫌弃。

不过这事确实有点严重，黄晶晶，杜云海看着照片里熟悉的女生，又是她，今年满16岁了？

“你把这些表格填一下，立个案，明天我们会去你们学校走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