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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是他们中受伤最重的,由于双方都不追究责任,且认错态度良好,警察叔叔教育了一番就放他们回去了。
辉子开着车,把陈耀强父女俩带到自己家,他今天有事要宣布。
辉子从外面买了酒菜回来,发现两人还是冷冰冰的,各占沙发一角,不免有些头疼。
他招呼两人坐在桌前,“我说就你们俩这关系,我走了以后不得变成陌生人啊。”
“你要去哪?”陈耀强喝了口酒,问道。
“这几年,我们县里的美容院越来越多,生意不好做,我想去南方闯荡几年。”
“也好,趁年轻,出去多见识见识,钱够用吗,我把存折给你。”陈耀强又喝了口酒。
“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哪用得着你。”辉子放下酒杯,“倒是你俩,我真是放心不下。。”
“哼,”陈耀强嗤笑一声,没说话。
陈若水也低着头,从小到大,对自己最好的就是辉子哥,现在他也要走了,谁还陪着自己,若水越想越难过,掉了几滴眼泪。
“哭个屁啊,”陈耀强瞧见后,气不打一处来,若水从没和他顶过嘴,今天趁着酒劲,怼了过去“我难过不行吗!”
“怎么,当着你干爹的面,觉得我不敢骂你?”
“你凭什么骂我?我又没做错什么?”若水的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辉子不免有些着急,“我说临走之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陈耀强忍住怒火,倒满酒,碰了下辉子的杯子,“喝!”
若水擦擦眼泪,也恢复沉默。
到了晚上,若水与陈耀强把辉子送到火车站,辉子对着陈耀强劝道:“你别老冷着一张脸,多关心关心若水。”
陈耀强硬着声音,“我还能少她吃喝不成。“
辉子见陈耀强不听劝,对若水解释:“你爸就这脾气,嘴硬,什么都藏心里,他还是很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