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1 / 2)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窗棂照射到床上正躺着的人身上时,床上的人放在被子外的手指头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脸上出现了少许的茫然,躺着的人曲起了半边手臂,试图想用手臂撑起身子半坐起来。
突然,晓星尘半坐起身的动作刚做到一半,身体就那么蓦然一僵,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全身上下传来的那股犹如被车辙给狠狠碾压过的酸痛和酥麻。
而随着晓星尘坐起身的动作,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缓缓地滑落,露出了他上半身光滑如玉般瓷白的肌肤,只不过那原本本该瓷白柔润的肌肤上现在到处都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从优美修长的脖颈处一路向下延伸进被子遮盖的地方。
等薛洋一手端着小米粥,另一只手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因为半坐起来被子下滑而露出满身青紫,脸上带着些许茫然的晓星尘。
薛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将粥端到桌子上放好,随即坐到床边,在晓星尘面前有些心虚地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乖乖低头认错道 :
“晓星尘,我错了,昨晚我不该这么粗鲁,我向你保证,我下次动作一定会特别特别温柔的,绝对不会再伤到你了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薛洋怕晓星尘不信他说的话,还特地举起了手掌作势要发誓,虽然他知道晓星尘看不到,但是这样可以表示他的诚心。
说完之后还靠过去亲昵地在晓星尘的颈窝处蹭了蹭,脸上满是一派餍足和窃喜。他发现这样脸上带着些茫然在发着呆的晓星尘好可爱,有些呆愣愣的,看着就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他。
薛洋的话把晓星尘从昨晚的那一幕幕回忆里给拉了出来,他忆起了昨夜两人的疯狂,他的沉迷不抗拒以及昨晚薛洋像只饿狼一样扑在他身上发了疯似的不停地狠狠啃咬,不知疲倦地索取,一次又一次的纠缠。
晓星尘的脸瞬间热得发烫,滚烫的脸颊像被灼烧一样地迅速发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处,心跳蓦然加快,对薛洋蹭着他颈窝的动作也没有太过在意。
此刻他心里都满是自己胸腔里那一声一声清晰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一下一下地跳着,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很大声。传达到他脑海里,让他一瞬间心乱如麻,情难自控,甚至语气都带上了些许慌乱地说道 :
“无妨,我不怪你。”
薛洋见晓星尘不怪他昨晚的疯狂和粗鲁,顿时埋头在晓星尘的颈窝里偷偷地暗喜窃笑,活像只刚偷完腥得逞了的猫,狡黠的笑之中带着一丝满足而又有些窃喜。
薛洋怕晓星尘会着凉,拿过散落在一旁的晓星尘的白色长袍就为他披上,随后端起桌子上盛着小米粥的碗,先是用手贴紧碗沿感受了下温度,发现还没变凉之后就将碗凑近自己嘴边,轻轻地呼着气,为晓星尘把热粥给吹成好适宜入口的温度。
薛洋吹了一会儿,发现可以喝了后,就将碗端到晓星尘手边,小心翼翼地讨好道 :
“道长,粥变温了,可以喝了。”
就在晓星尘接过碗,将碗沿贴紧自己嘴边,准备要喝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端碗的手顿时有些僵硬地立在空中,常年温和的脸上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一丝龟裂问道 :
“阿洋,这粥,是你煮的?”
薛洋一听晓星尘问他,他马上就得意洋洋地冲晓星尘大声炫耀道 :
“当然啦,道长,我可跟你说啊,我为了煮这粥,可是在厨房足足耗了四个多时辰呢,天没亮我就起来煮粥了,报废了三个锅四个炉灶之后好不容易才煮好的,可辛苦了呢……”
薛洋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是几不可闻了,他心里正在懊恼他怎么就一时嘴快把他做废了三个锅四个炉灶的事情在晓星尘面前就给说出来了呢,真是丢死人了,也不知道晓星尘会怎么想他?
正在薛洋心中暗自懊恼的时候,他却忽略了一旁的晓星尘端碗的手越来越僵硬,脸庞涌上了一丝苍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一般,拿碗的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薛洋等了一会儿,见晓星尘还是手里端着碗,没有半点要入口的意思,他怕那粥凉了,忙催促道 :
“道长,你倒是快喝啊,这粥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晓星尘端碗的手没动,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的向薛洋再重复问了一遍确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