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春(18)(1 / 2)
然后又鄙夷的感叹着说道:“那她眼光可有待提高,毕竟在我的眼里你这个人可不怎么样;喂!你究竟是犯了何事才被关押的?”
呵呵!那人的笑声再次穿过我的耳膜,虽然隔着一道墙却仍然感觉他似乎在低低耳语一般;似乎......我摇了摇头;曾经真的有人在我耳边絮叨过的。不过一切又只是那该死的熟悉感,哎!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比往常更反常。
......。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胡乱扯着,彼此都各怀心思。
谈话不知是何时又是如何终结的。
夜间,我做了一个梦。
上次那个引我来京城的全身黑漆漆的陌生人站在了牢房外,牢房门被打开了;那人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并且还无比悲伤的看着我。
瞬间!我一个激灵,提剑猛然扑了上去;而在跨出牢门之际,当我手一伸想扯下他的面具时,那钢铁炼化的牢门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在吃痛中收回了手,透过小窗子怔怔的略带愤恨的看着那人,那一看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竟相隔得如此之遥远。
若说银汉迢迢也不为过。
“你到底是谁?”我在惶恐中极厉的问到,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呀?.....还有你究竟又想干什么?哭喊之中我沿着木门瘫坐了下来。
那人却依然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像听不到我的质问声一样。
他的眼神里像是多了几分不舍,和几分怨憎。
......。
隐隐约约的在头痛难耐中醒来,手抚上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幸好是梦,我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而在回想梦的过程之中,或许是再已难以掩饰心中的悲怆,我的左眼角留下了一滴泪,一直延趟到了嘴角我才渐有知觉。
我不明白,明明我不记得一切的,可是为何这一切偏偏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告知于我折磨着我呢。
而且尽管这一路以来我都极力让自己置身事外,但这几天以来遇到的人和事都还是让我一时难以消化。
偶发的一次抽搭之中,隔壁咚咚咚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哎!姑娘!你怎么了,哭了?那人询问和担忧的声音传来。
我垂了垂眼睑不想再去理会,所以也只当充耳不闻。
唉!我说姑娘啊!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