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2 / 2)
当然一样的拳头,不一样的人,使出来的威力也不一样,我一拳打出去,那人迅速退了好几步,一抹鼻子,满手是血,痛的他直接叫了出来。
我根本不给对方留反击的余地,赶紧乘胜追击,又一脚踹了过去,但这人也着实不赖,反应迅速的抓住我的脚开始往后拽,差点就把我拉倒了。
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准备用一个起飞的动作给他来几个波膝盖尝尝,但是这个时候晌午冲了过来,一个飞踹直接弹到那人的腰上,连我待他一起踹飞过去。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滚落在水池边上的脏水地上,我也顾不得味道什么的,翻起身来,就起到这个人身上,幻想着自己是叶问的拳法,开始一招又一招的打在他的身上。
很快,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四个人就将所有对手统统干倒,一个不剩。
我站起身来,身上又脏又臭,具体什么味,我就不细说了,反正估计狗闻了都要吐的那种。
晌午看着这么狼狈的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回去我给你穿我的战袍!”
我心说得了,还是让马余这个小弟给我洗洗算了。
我们四人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旁边七零八落的躺着被我们干趴下的对手,刘义还有口气,喘着粗气说道:“行哈,你们真行,难为川哥还这么用心的栽培你们,你们就这样报答的。”
栓子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在他耳边说道:“做朋友,欢迎!要钱,没有!”
谁都知道,栓子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想打他钱的主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们四个出了厕所,发现门外聚了好多人,估计都是听到打斗声音跑过来观战的,李喆、高球他们几个都在,见我们出来,就问这么回事,我就说了一下,他们一听是和高二的干架,瞬间脸上神情变了,哦了一声,并未在多说什么。
也是,这又不关他们的事情,谁会给自己惹麻烦,不都是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回去的路上,栓子说:“这下把张川这帮高二的惹了,这几天咱们不要落单,以防被袭击。”
大家都嗯了一声,就各自会班上上课了。
我回到班上,立马引起了十分剧烈的凡响,因为我实在太脏、太臭了,而且浑身上下还飘着一股浓浓的屎味。
马余刚好就在门口,见我这个样子,简直惊呆了,还说哥你的衣服脏了,不行赶紧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虽然我很感动他不嫌弃我,但是他这不分场合的喜欢洗衣服的毛病,他家里人知道不?
教室里连件可以换洗的衣服都没有,马余这个孩子倒是勤快,立马飞奔的跑出教室,回宿舍给我找衣服去了。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真心帮过他,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总会全力以赴。
其实这样也很好的,尺有所长,人无完人,把自己可以做,能做好的事情做好,在我看来,就是很不错的人了。
马余跑的一头大汗,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回来了,还陪着我一起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古语说的好,日久见人心吧,交朋友就是这样。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班后门聚了好几个女的,都是暗舞团的人,赶紧过来问我是不是被打了,我特别奇怪,怎么又变成我挨打了?
后来才知道,就我换衣服这么点功夫,我的“写生”照片已经在高一开始疯传,样子也是里面最邋遢,最糟糕的一个,怎么看都是被人狠揍了一顿。
我也懒得和她们解释那么多,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坐好,准备上课,没过一会,就收到了林妙可发来的微信,问我有没有事,我当然说没事了,让她们别瞎传了。
她又追着问我,那身上那么多的脚印是怎么来的之类的,我就没在回她。
从上课开始到下课,手机在也没响过,我心里失落极了,既然整个高一都知道我“被打”了,那么蓝弋肯定也知道了,可是他居然对我不闻不问,这点让我心里空唠唠的。
原本不疼的伤口,也好像疼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下了课后,林妙可居然来我们班找我,这是自那天晚上之后,我和她第一次见,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不知道为什么。
她手里拿了好些瓶瓶罐罐,一看就是平时跌打损伤的伤药,什么云南白药之类的,说是要帮我擦一擦。
现在我和她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不遮不拦的,自然要有所避讳,我就说我没事,压根不用涂药,让她把东西拿回去。
也许是我语气有些生硬,态度比较顽固,她一时转换不过来,怀里捧着药,就哭了。
阿西,她一哭,班里所有人都投来看热闹的目光,我最烦这个,赶紧语气温和一些的说道:“妙可,你别哭,别哭,”
她听我又喊她“妙可”,这才把眼泪止住。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说道:“你就别逞强了,全高一的人都知道你被打了,还被打的特惨。”
“全高一的人都知道了?”我听得重点不是这里,“蓝弋也知道了?”
林妙可点了点头:“就是弋少让我拿药过来看你。”
她一边说,一边将怀里的药塞给我:“其实你真的不用逞强什么英雄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大英雄。”
听了这话,我心里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她羞涩的样子,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要和她闹别扭,引起她注意之类的想法,我最真实的想法,早在很久之前就生根于心了。
林妙可垂着眼,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惹得班里其他女生看着我们嗤嗤的笑,那笑里都是姨母笑,而好些男生也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只有我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