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家1(1 / 2)
三人分道扬镳后。苏庭月和芳尘骑着快马,来到苍岁城,已是傍晚。穿过冷冷清清的街道,到达琅琊家门前,只见门前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都神色漠然地经过,无一人稍作驻足或露出一丝向往之色。几片黄色的秋叶伴随着秋风翻滚着落到地上,再被秋风卷带着飘向远方。
门房中依然是上次的那两人,两人一见到苏庭月,就向他行了一礼后,一人进里面禀报,一人上前态度极为亲热地打招呼道:“苏小家主,不知您这次来所为何事?”
苏庭月也不介意此人的前后态度,说道:“我们看望琅琊晖兄,不知他近来可好?”他想着这次应该能见到琅琊晖了。
不料刚才进去的那人来到苏庭月面前,对他说道:“苏小家主,我家大公子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就不留苏小家主了。”
苏庭月见他的左脸略带红肿,想必是被人打的,而打他之人,不出意外,是琅琊晖的十几个庶兄弟中一人。苏庭月也不想让他难做,转头朝芳尘看了看,对他说道:“那你代我向琅琊兄妹问好,说我改日再来拜会。”
说完,便带着芳尘离去了。
两人找了一家客栈,房间内,芳尘对苏庭月说道:“琅琊家为何不让你见琅琊晖?”
苏庭月沉吟了会,说道:“可能有两个原因,其一:琅琊兄真的病了,不方便见人;第二,有人不想让他见人。”
芳尘道:“琅琊晖除了神智未清醒,身体应该无大碍,想来不是第一个原因。”
苏庭月道:“我也认为第一个原因太假了。”
芳尘道:“那为什么不让他见人,虽然他有些疯癫,可就是说些无伤大雅的胡话而已,不让他见人,也太过分了些。”
苏庭月道:“无非是争名夺利罢了。你不知道他家情况,他身为嫡子,底下还有几个年岁相差不多的庶出兄弟。”他说完,看了看芳尘,道:“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他的妹妹琅琊晚,她怎么可能让庶出兄弟欺凌他的嫡亲兄长?依她的脾气,早就应该闹翻天了,可我们一路走来,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他沉默片刻,“希望他们平安!我们亥时去琅琊家探查。”
芳尘听完这些,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人的事情就是麻烦!他们就喜欢把简单的一件事,搞得很复杂,哪像我们怪,强者为尊。”说到这,她眼睛一转,问苏庭月道:“你对宁洛画有什么看法?”
苏庭月很无语地看着她,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更是知己,你不是也知道吗?”
芳尘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拿酒出来,我要好好喝一坛酒。”
苏庭月克制住自己想喝酒的欲望,从宁洛画给他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递给芳尘,说道:“晚上还要去琅琊家,就只喝这一坛啊!”
芳尘迫不及待地接过,随意点点头,便揭开酒盖,一口灌了下去,结果,酒刚一入口,她便喷了出来,还喷了苏庭月一身。
苏庭月跳到一旁不解地问道:“好好地,你喷什么酒?”
芳尘怒不可遏地说道:“宁洛画真是坏透了。居然用水装作酒来骗我们。”
苏庭月一听,拎起刚才芳尘喝的酒坛,闻了一下,果然没有丝毫酒气。他把酒坛放下,从储物袋里又取出一坛,打开一闻,仍然没有丝毫酒气。
两人把储物袋里所有的酒坛的酒盖打开,结果就发现一坛酒有酒气,其余的皆是水。气得芳尘把所以装水的酒坛全部砸烂了。
而她砸酒坛的声音惊动了客栈老板,老板一见房间里满地陶瓷碎片,湿漉漉的都下不了脚,就面色不渝地站在房门口对他们说道:“两位客官,你们这是……”这时,他们楼下的住客,找到了老板,生气地说道:“你们的房间居然漏水,把我们的货物都弄湿了,你看怎么办?”说完,楼下的住客好奇地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房内,顿时明白了他们客房漏水的原因,替老板打抱不平地说道:“不是自己家也不能这么糟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