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后的真相(终)(1 / 2)
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白难把目光转向面前的平泉依,淡淡的说道“丰刚英子小姐的意思很明确,杀他的人就是你平泉依先生。”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平泉依的身上,而隐藏的马脚也随之渐渐显现的出来。
“等等…请等一下!你不能仅凭借这样就断定我是凶手啊!证据呢?”
“之前你们不是也说过了吗?英子是在晚上8点多被杀害的吧!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我在7点58分就离开了现场啊!”平泉依大声说道。
“你真的在7点58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现场了吗?不见得吧。”
“我估计你不仅重新回来过现场,并且在返回现场的同时,用类似锤子一样的凶器,杀害丰冈英子小姐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脚。”
“才会在之后的8点15分左右离开现场时,在摄像头下的步伐显得那么不自然。”
“虽然你当时换了身伪装,但我依然看得清楚,谁让罪犯都一个样…”白难眼神冰冷的看着平泉依,那双眼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忘了告诉你,刚才在犯罪现场我们找到了一个新的证据。我想当时你应该与被害人打斗过吧,才会在她的指甲里,留下了你身上的衣服纤维。”
“我没有!你胡说!仅仅是衣服纤维的话,也仅能说明我与英子起过争执!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
“如果你说我是凶手的话,就找出能够指认我的证据啊!可其实你们连凶器都没找到吧!”平泉依满脸通红,样子猖狂极了。
白难闻言冷笑几声,将手中的可乐一口饮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平泉依。
“要我找出凶器是么?不如让我猜猜吧,你是随手扔在路边?”
“随你怎么说,等你能将凶器放到我的面前再说吧!”平泉依冷声道。
白难见此上下打量一眼,便笑道“看来我刚才是猜错了,才会导致你的表情变得那么的不屑。我估计你此时心里是在想:这个家伙也不过如此?对吧?”
“就算你的表情不是特别明显,但是从你嘴角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而这种瞬间的表情你是掩饰不来的。”
白难说着竟直接和平泉依交谈起来“平泉先生,你知道吗。在微表情的分析世界里,人类所做出的表情有一段时间是不受主观控制的,是下意识的行为表现。”
“一个人不管再怎么表演,都会有至少0.4秒的时间,表情是无法受到主观控制的。”
“而我就能从这一瞬间看出,你到底有没有在说谎,你此时的内心真实表情是什么。”白难站在平泉依身前,双目如刀气势逼人。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在旁人的眼里,此时的白难显得十分自信。
忽然,白难站起身来,一只脚踏在面前的矮桌上。身子前倾俯视着平泉依蔑笑的表情映在脸上,在平泉依的眼里,此时的白难可怕极了。
“因为我知道,你就是个废物,所以告诉你也无妨。平泉先生等着瞧吧,今天晚上会比你日后在大牢里的任何一段时间都痛苦。”
“我会把你自以为事的想法按在地上摩擦,精神上的痛苦永远比**痛苦百倍。”
不论是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的记者,还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这种压迫力十足的推理,在感觉上比工藤新一还有过之而无及。
正当所有人都还震惊于,那压迫感十足的推理时。白难忽然换回了那副平静的脸色,想了想说道。
“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哦,猜猜凶器在哪。”
“那我再猜猜,听那些姐姐们说,她们看到你的时候你好像是从厕所里刚出来的样子。该不会你把凶器就扔在那里面了吧?”白难轻笑一声,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平泉依刚要开口,白难便对着一旁的目暮警官说道“看来我猜对了,目暮警官,就麻烦你让人到厕所里找找吧。我想那个沾了被害人血的凶器,应该就藏在那里。”
目暮警官闻言连忙点头,对着一旁的高木说道“高木老弟!赶紧带人去厕所找找看!”
“等等!高木警官。”白难见高木要走,连忙上前。在他耳边稍稍说了一句话。
看着高木带人离去,一旁的目暮和佐藤见着,更是好奇“白难老弟,你刚刚和高木说些什么呢?”
白难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随即看向面前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平泉依说道“是不是很惊讶?我怎么又猜到了?都说了嘛,那种微表情是刻意掩饰不出来的。就算你的心里再平静,当说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时,是个人都会有反应,更何况还是第一次杀人的你~”
“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你,恐怕并不知道,这个案子你犯下了太多的错误吧。错误多得我都懒得刻意去找,一抓就是一个准。”白难冷笑着,眼中满是不屑。
“你…!”平泉依看着面前的白难,脸上的恐惧比愤怒更加明显,完全就没有一开始的冷静。
片刻后,高木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的正是一把带血的锤子。
“目暮警官,我们刚刚在厕所的天花板的空隙里,发现了这把带血的锤子!”高木说完看了一眼白难和平泉依说道。
“并且经过检验,上面的血迹就是被害人丰冈英子小姐的血,而且在上面还发现了嫌疑人平泉依的指纹。”
白难闻言淡淡一笑“看来证据确凿,你也没什么好抵赖了吧?”
“不可能!那上面绝对不可能有我的指纹!我当时明明戴了手套的!”在白难的百般刺激之下,平泉依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对着面前的白难怒吼道。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等到这个时候,平泉依才缓缓反应过来,怒斥道“你…你!你是在诈我!”那表情,恨不得直接将面前的白难给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