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程枫的双腿不住地发颤，感觉有液体从身下顺着大腿流出来。他心里是不可遏制地自我厌弃。

被铐着的手腕已经被解开，留下一道红痕。程枫扶着沙发，慢慢起身，踉跄地走向包厢内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程枫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颈上的痕迹，不禁苦笑，这便是他出卖过自己的证据。程枫发狠地揉搓着这些痕迹，徒劳无益。

程枫收起矫情，忍着身下的抽痛，折腾一番，将污浊都清理干净，然后套上了那身西装。西装被揉皱，穿在程枫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程枫跟着沈沉水走了一遭，认真地记住了路。回到那个有着衣柜的房间，将自己原来的衣服都换了回来。沈沉水也在那里，正叼着一根烟不知在想什么。

正好，程枫也是想去找沈沉水的。

“其实有的客人并不会像我这么温和。”沈沉水冷不丁蹦出一句话，“那该怎么办呢？”沈沉水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程枫做个心里建设，他这一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冰山一角。换言之，仅仅是要求程枫能接受男人而已。

程枫愣了一下，便答道：“绝对服从。”

“很好。”沈沉水勾唇一笑，“今晚便是这样了，明晚，你就该开始努力工作了。”

“这里需要全天都在吗？”程枫突然问了一句。

“白天的时候要当普通的侍应生，端茶倒水的那种。”顿了顿，沈沉水又说：“不过会很清闲，毕竟白天很少会有人来找乐子，都是来吃个饭什么的，说话做事小心些，不要惹上不该惹的人，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好。我知道了。”

“明天上午，上班时间是九点整。”沈沉水又说，“不过过夜嘛，有时你可以回家，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也可以在这里，或者被客人带走。”

程枫只是悉心听着沈沉水说着，点点头，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只有听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