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早已经失去了年少轻狂时为所欲为的权利(1 / 2)
“啪!”地一声,一块令牌被摔到了大殿的地面上,那令牌是北华派的款式,但被撕开了一角薄膜,露出了底下的“弦心”二字,使得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
同时也有些北华弟子议论纷纷:“虽然……但是!你们花月门的人也太没礼貌了吧——”
然而下一刻更没礼貌的事情发生了:
“吴峻峰。”来者不但冷冰冰地直呼北华派现任掌门名字,手里的剑更是毫不客气地就是万顷剑气直袭吴峻峰而来——!
顿时,现场陷入了一阵混乱:
“保护掌门!”
“这、这不至于吧叫换个统一服装就砍人!?”
“从刚才我就想说了你们花月门的怎么这么没素质!”
“……”
但奇怪的是,北华派的一众子弟嘴上喊着保护掌门,实际上面对剑气的袭击,竟都乱了阵脚似的错乱出个空隙来刚好让剑气直抵吴峻峰——
“当!”吴峻峰立刻运剑抵挡,却仍被剑气震得嘴角溢出了血,他抬手一擦便是满袖斑驳,“你是什么人?我不记得花月门里有你这号人物?”
“你自然不记得,因为我不是花月门下。”那人语气一贯冷漠,但从手中缭绕的剑气可见得出他的杀意一点不减。
——这一点在场的花月门弟子必然能感受得到,但他们看着自家掌门都没任何指示,也就都没有贸然去协助北华派。
即使看起来在场持人数优势的北华派弟子被凶猛异常的剑招打得七零八落的,而持剑的白衣人更是形同鬼魅一般,来去就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无人能挡,使得那散发着猛烈白虹的长剑数次直指吴峻峰咽喉!
“花月掌门!您这是什么意思!”有些急了的北华派子弟不禁冲那仍在座上的花月掌门喊道。
而花月掌门闻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做下的事情,总是要还的。”
她话音未落,只见花月大殿上那凌厉剑气缭绕成的气场,旋进了片片青翠碎叶,直把吴峻峰摄进去。
“掌门!”这时不止是北华派的弟子,在场的花月弟子也急了起来:
“掌门,若是北华派掌门死在花月大殿上,我们也说不过去的!”
但花月掌门只抬了抬手,让他们不要慌乱——她也看得出来,从那晚上在禁地里也已经得见了,眼前的这人身手极其迅捷,和他过招还说得上去,但若要从他剑底下捞出他死盯着的一个人,怕是以在场的花月弟子的身手都无法完成。
若是要打破这个局面,只能找寻他的破绽击退他,所以首先不能慌乱,也不能让现场陷入更大的混乱,以免耽误时机。
吴峻峰横剑抵抗间,一片碎叶划破了他衣袖,在一阵刺痛中,他眼眸里映照出了向自己袭来的纷纷碎叶,猛然地,伴随着绿叶缭绕的凌厉剑气,脑海里浮现出了昔日那席卷着纷纷绿叶直袭而来的画面,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了一起——
唯一不同的是,往日那纷纷绿叶是为那白衣人作掩护以从他刀口底下拉走一个人,这次这
个白衣人满眼尽是杀意。
吴峻峰记忆中的片段顷刻间喷涌而出:“李玄伯案的余孽?”
“余孽”二字刚落,吴峻峰腿上忽现出了冰霜,顷刻之间蔓延上双脚,使得他无法动弹,与此同时,迎面而来的是散发着白虹的君玉剑凌厉剑锋!
“砰!”吴峻峰横剑硬吃下这蓄满力的一剑,嘴里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胸膛!
“掌门!”“吴掌门!”就在现场落入一片慌乱之时,忽然一张张开的粉色绸缎凌空而出,绽出片片粉色气劲凝成花瓣,横蛮地切入了君玉剑凝成的气场里,片片粉花切断了青翠的绿叶,而那张开的粉色绸缎恰好卷向了吴峻峰腰间,转眼间就要把人从凌厉剑招之下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