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浔无语要赶人,芜芊使计巧留下(1 / 2)
流光暗转步,益州玉家独门绝技。姬无千澄教授给姬浔,如今终是派上用处。
整整飞奔了一炷香时间,直至到了一处林子,姬浔才停下,又顺手把手中拎着的人扔到地上。
“哎呦! 我瞧你貌美无度,怎的如此心狠手辣?果然是越美的花刺越多……”芜芊摸了摸屁股,从地上爬起,哭天抢地,捶胸顿足。
姬浔被他吵的头疼,长剑出鞘,利落地插在芜芊面前一寸处,把芜芊吓得又坐回了地上。
“再吵就割了你舌头。”姬浔收剑转身就走。
“你不能抛下我啊!!你若抛下我,我就要活活饿死在这了!!你忍心我这青年才俊早早逝去嘛?”芜芊从后面扑向姬浔,死死抱住他双腿。
姬浔被他扑的一踉跄,伸手扯他也扯不开,面色铁青“你的手要是不想要了就接着抱着我。”
芜芊心一横“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在你手下。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姬浔瞪他“滚开,我不想同你纠缠,也没闲心探究你是何人。”
芜芊抬头震惊地望着他“我哪有值得探究的?”
“你是把我当傻子?我的腿为何恢复原状,可否请你告知?”姬浔阴沉沉地俯视他。
芜芊疑惑“你的腿怎么了?”
姬浔直直盯着他,可芜芊神情不似作伪,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姬浔根本不信这人。
“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总之,立刻滚开,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话是何意?”
姬浔一皱眉头,掌心凝力,打向芜芊胸口,只见这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三丈远,咳出一口鲜血。
快速点了几个穴道,替他止住血,姬浔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芜芊,心内疑惑:难不成真是我错怪他了?我这只用了三成功力,但凡他有点修为,也不至于这样吧……
“真是该死!”姬浔吐出一口恶气,认命般把芜芊背在身上。这地方荒山野岭的,要是把他扔在这说不定不出片刻他就被路过的野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直到暮色沉沉,才到人烟处。
“这位兄台,我们能否借住一宿,待到明日便离开。”姬浔隔着篱笆,向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人询问。
男人见他背着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怕惹上麻烦,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家里没有空房间。”
“跟谁说话呢?”一吊梢眼女人从屋内走出到了院子中。
“娘子,是有人来借宿。”
“借宿?”她抬眼看向外面,只一眼就愣住。
只见那人如皎皎明月,皑皑霜雪,金玉其质,又缈若云烟。
“那便让他进来吧。”
“娘子!我家哪有空房间?”
“怎么没有?”
“好吧!”
男人打开篱笆门,不情不愿“进来吧。”
姬浔颔首“多谢。”
将芜芊置于偏厢的床上,姬浔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这位公子,喝口水吧。”女人一手端水,一手掀开布帘。
“多谢。”接过碗,姬浔沉默地站着,也不动作。
女人也不在意尴尬的氛围,“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姬。”
“姬公子,今年贵庚?”
“二十有五。”
“是否婚配?”
姬浔吞回腹中的‘关你屁事’,毫无波澜地回答“尚未。”
女人一下笑了起来“一路走来,姬公子一定辛苦了,奴家给你捏一捏肩膀。”
“不用。”姬浔皱眉。
“哎?这有什么可害臊的?”说着就要走到他身后。
“救命啊!”躺在床上的芜芊突然醒来,扑向姬浔,把刚走到姬浔身后的女人挤倒在地。
“哎呦!”女人痛呼。
“娘子!你怎么了?”汉子急忙赶来。
“没事,不小心摔了。”女人强颜欢笑。
汉子呼出口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快来,我给你看看,摔到哪了?”
女人同汉子出去后,芜芊就开始咳嗽,又捂着心口喊疼。
姬浔焦头烂额,“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咳,不用,大晚上的,咳,上哪找大夫,咳咳,你给我,咳咳,揉一揉,咳咳咳,就好了。”芜芊被姬浔扶着坐到床前,抬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姬浔瞪他“我又不是大夫!我揉你能好吗?!”
芜芊:“可我是大夫啊,我说你给我揉一揉能好就一定能好。”
“你真是大夫?”姬浔挑眉。
“那还有假!”芜芊神色坦然。
姬浔黑着脸给他揉胸。
芜芊舒坦地眯着眼。
“兄台,你这力道不行啊。”芜芊摇了摇头。
“那这样呢?”手上暗暗发力,姬浔挑衅地看向他。
“痛啊!轻点...”芜芊龇牙咧嘴。
姬浔嗤笑,手上力道轻了些。
“兄台,不知你姓名?”芜芊问他。
“关你屁事?”
“咱们好歹也算一起逃过命的交情,彼此姓名总该知道吧。”
“呵呵。”
“不知为何,我竟从兄台口中短短二字体会出了你对我满满的嫌弃之意。”
“算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