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刺骨的寒,无法忘的痛。(1 / 2)
时己云恍恍惚惚的好像回到了他在河边自杀的时候。
那时候是春天,不过北方的春天并不温柔,只不过是水化开了,野草绿了些。
所以冬天的羽绒服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脱下的。
时己云记得那天的风冷的刺骨,身体被冻的一直发抖,但心比这寒风还更凉。
穿着病号服的他,站在河的桥上,风在他耳边呼啸,不停的吹着他的病号服。
时己云只听的到“呼呼——”的风声,感受到因为自己瘦小而没撑起来的衣服随风飘荡。
今天他被确定得抑郁症的第一个星期完结的一天,时己云选择站在了这里,这是他选择的结局。
时己云冷眼看着栏杆另一面,那原本是条很小的河,不过现在成了人工河。
河很宽,时己云向下看的时候就知道如果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愿意救。
而且时己云听说这条河就是在岸边玩水的也死过不少,估摸着从桥上跳更深。
时己云的背后是路,这桥的道也很宽,就算是三辆大巴车并排着开也能有富余的空地,而且车来车往的,车速也快。即使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时己云他没死成再寻死也行的通的。
为了死他也真是煞费苦心。
“阿云——阿云——”
时己云听见呼喊声,那声音很熟悉,不过风声很大时己云一时听不清,可仔细听一点就分辨出来了。
因为这声音他死也不会忘记,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时己云就会燃起希望的火焰,当然也因为她的一句话时己云心中小火星会被浇灭。
她就是时己云的母亲——温木夏。那个时己云发誓要保护好的人。
时己云的母亲温木夏是别人眼中的女强人、单身母亲……可以说是特别好的人设,在人前也潇潇洒洒的。
但只有时己云知道他的母亲,因为这场失败婚姻,这些年有多不容易,活的多么压抑。
而时己云他在这场婚姻里也没有半点轻松,小小年纪就得了抑郁症差点就死在未成年前。
可正当时己云找着声音的源头,他在里面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也就是时父,他的父亲……时臣清。
不过时己云并不承认他,打他知道这场婚姻为什么不幸时候就这样。
“爸爸”就是在那时起成为了他难以启齿的词,也是他和别人说话的禁词。
不多时,人就到了时己云的身后。时己云借着余光发现不光有时臣清和温木夏,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人,但多半是家里人找来寻他的,离他也就两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