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今天教导主任没找她麻烦，她过的还算舒服，下午上完数学课，沈墨站在前面整理课上练习的小卷递给林渊，林渊塞了两个橘子给她说是回报她的面包。

今天过得何止舒服，怕是可以与太阳肩并肩。

晚上放学后，沈墨包里塞着李科的那俩条中华去了炸鸡店。扫了一眼姜东没在，孙悌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小老板今天一直没来。”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得找到姜东。下了班，沈墨没有直接回去，拎着那两条烟又跑去了圣戒，十二点多正是酒吧热闹的时候。

这个酒吧不是姜东名下的但是是姜东管的场子，沈墨跟几个公主打了个招呼，在最里面的沙发上看见烂醉的姜东。姜东似醒非醒的睁眼看见沈墨又一头倒在地上。她让酒吧的保安帮忙将姜东抬到叫的出租车上，好歹将姜东送到炸鸡店，姜东家就在炸鸡店楼上。但洗脸啊换衣服什么的她是不可能帮他处理的。

顶多给他倒了一杯浓醋灌进去。

周六，姜东睡到中午才起来头痛欲裂的揉了把脸随手去背包里摸手机。摸到硬硬的两条烟和一张纸条，拿出来看看又丢在一旁，倒在床上拨通了沈墨的电话。

沈墨早上5点多就过来看着炸鸡店进货，搬进搬出的累的腰酸背痛。这才刚回家学了一会习。

“这事你别管了，那个犊子手脏，到我这里闹事，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姜东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他刚睡醒的声音还哑哑的：“再说了，我这最近招风头，总得杀鸡儆猴。”

“我知道了，你下手有点数。”沈墨静了一下说。

姜东的笑声顺着话筒传过来：“墨儿啊，你收人家钱不给人家办事吗？”

沈墨知道他是在调侃她，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李科的忙她没帮上,但是钱也没退回去，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期末考试沈墨有如神助，在卷子难度比之前还高的情况下，数学飙升15分加上将近满分的物理和生物总排名从年纪700跃进550。

中午王伟叫沈墨去办公室的时候，沈墨顺手帮林渊把教师餐取了，放在他桌子上，林渊抬起头说了声谢谢。

王伟看着这一幕拎着沈墨的成绩单手止不住的抖：“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沈墨无辜的眨眨眼睛：“没有啊老师。”

王伟连话都不说了，就看着他。

沈墨顶着压力出去帮王伟的教师餐也取了进来。

今天是放寒假前的最后一天，就是讲一讲期末卷子，也没有别的事情，老师们都乐得看热闹。

“物理生物年纪前十，数学排500，化学英语450，语文……语文你给我排820？”王伟气的声音都抖了：“之前我不吱声，好歹你数学和语文差的不相上下，我觉得你就是偏科偏的跟别人不一样。”

“然后换了个数学老师你数学往上窜了300名？”王伟瞪了一眼旁边的林渊：“你这意思是我教的不好，你换个老师就好了呗？”

林渊听见王伟说的话抬头竟然带了点笑意：“可能是这个意思吧。”

王伟瞪眼：“你闭嘴。”

旁边教物理的朴老师路过非要掺和一脚说：“哎呀，王老师您可不能骂我的得意门生啊，这次沈墨为咱们二班的物理分数线往上至少得提了两分。”

教研室里的老师都笑了起来。

王伟扶额：“下学期开始你每天中午都给我滚过来学语文，这个假期你也别想闲着了，这两本练习册都给我做了。人家阅读题问父亲为什么把儿子赶出去，你告诉我因为儿子看上了隔壁村的二丫父亲吃醋了？”

朴老师乐出了声。

“气死我了真的是你……”王伟还有很多脾气要发。

“王老师，都十二点了让孩子回去吃饭吧。”林渊没什么表情却说着让王伟心塞的话。

王伟哼了一声：“怎么着，你也开始护着她了？”

林渊笑了：“毕竟也是我的得意门生。”

老师们在哄笑，沈墨悄悄地看了一眼林渊的侧脸。

不管王伟接下来要怎么对她进行强化训练，寒假终于来了。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后，学校照列有一次“增进同学友情，开拓同学视野”的北京冬令营。本来沈墨想找个生病之类的理由不参加的，炸鸡店面小事情却不少，姜东是完全当甩手掌柜的有时候进货卖货迎客也能将她和孙悌忙的满头大汗。

可林遥之跟她说林渊会作为副班主任带队。

沈墨将店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妥当，又找了个小时工帮孙悌的忙，才拎着背包直奔火车站。他们到了北京马不停蹄的赶去故宫参观。说是旅行，其实就三天两宿而已，日程排的满满当当，再在宾馆住一宿他们就要回去了。

晚上八点陈红到各个女生房间查房，开门看见林遥之和沈墨已经换好睡衣贴着面膜躺在床上看电视。

陈红点点头：“好好睡吧，今天挺累的。林遥之沈墨你们两个这次不错，挺老实没给我惹什么麻烦。”

林遥之笑嘻嘻的送走了陈红，摘了面膜从被子底下拿出一套衣服。回首沈墨已经穿戴好了。

“……”林遥之也赶紧换好衣服看见沈墨趴在门缝处向她招了招手。

陈红去别的楼层查房了，走廊里空荡荡的。她们快速的溜到安全楼梯，为了防止电梯门一开跟陈红大眼对小眼的尴尬局面，她们只能徒步走下10层楼。

八点的北京灯火阑珊的样子，林遥之早早就在手机上查好了小吃的攻略，学校的团餐已经要把她俩吃吐了。

“去吃小龙虾吧。”林遥之指着簋街的胡大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