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从那天后，毛茛就晚上工作白天休息，如此颠倒的生物钟也使他的觉特别多。

就像今天——

又是大家欢聚一堂的日子，围坐在一起翻着书。自从出了高考成绩，大家的目标好像更加明确了。

旁边的小姑娘还是在叽叽喳喳地聊天，也不知道哪来的每天那么多话题。但是就算在这样吵闹的情况下，毛茛还是能闭上眼眯一会儿。

隐隐约约的，耳边就不仅仅是说话声了。响了多次的门铃，一个较为轻盈的脚步声，隔了好一会儿，它伴着一个较为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了。

“学生都还在，”是老师抗拒的声音，隐隐带了些许哭腔，“要搜要查能等我让他们先走行吗？”

毛茛睁开眼，抬头，就看见一颗熟悉的脑袋。那人还鬼鬼祟祟地向屋子里探头探脑的，没想到正好迎上了毛茛的目光，他俩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估计是有些尴尬，又缩了回去。

毛茛知道唐菖蒲是警察，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制服的样子，第一次看见他还只是穿着便衣，后来只有他来便利店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不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高中生吧……

老师打着手势让他们快走。

女孩们赶忙收拾好东西鱼贯地出了门。毛茛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走到唐菖蒲身边时停住了。

唐菖蒲皱眉，像模像样地训斥:“大人办事小孩子别多管闲事，快走。”

“那请问你要办什么事？”毛茛脸上还是那颇为程式化的微笑。

“秘密。”唐菖蒲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上一些的少年，幼稚地抬了抬下巴。

“那希望对着她你还能保密。”毛茛也很幼稚。

目送毛茛离开，唐菖蒲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作风，带胡叶子上了警车。

“我还以为在我的屋子里审我呢，”胡叶子撩了一下披肩的长发，“这还是我第一次坐警车。”

唐菖蒲一言不发。

碰了颗硬钉子的女教师不太死心，明明坐在后座还是探过身子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警官，您，和毛茛很熟吗？”

听到这个名字唐菖蒲有了反应，原来专心开车的他现在眼神有些飘。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应该不太认识我，但我觉得我还挺了解他的。”

“哦……”胡叶子若有所思地答道，坐了回去。

一路无言。

唐菖蒲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问了别人的问题也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被带上警车，又是一个心太大的？

到了警局，送她进了审讯室，唐菖蒲就抄着手站在门外。

给她安排了是一个较为温和的警官来进行审讯，也是也算不上了，毕竟算是没犯事，只是想问问十二年前的细节以便继续推敲。鉴于在她小时就像是有轻微的精神问题，也不会问她偏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