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在线得体(1 / 2)
少顷,终于把桌子重新摆好。
累死累活的柳清长,没脱鞋就直接一脸扑倒在床上了。本来就没打算有领饭盒这折,现在倒好,可就是被我碰到了,然后又是没吃到。
唉,人生何几多悲哀,老子不干就不敢。
柳清长动了动腰,果真是传说中的腰酸背痛。感觉自己穿过来就是给男主一跑腿的,自己累死累活的,连口饭也吃不上,饿死我得了!
【系统:请您放心,系统不会让您出现这种情况】
柳清长:……
你还真是,随便蹦跶出来的,系统我问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的先跟我说一下,好让我有些心理准备?
【系统:……】
哟,不理人,过分!
一阵阵酸痛又如大海水似的朝柳清长的左肩直奔。柳清长艰难的翻了翻身,后腰又被一个不明物品搁的难受。
这床也是竹子做成的,一般人躺着睡下,不但比平常的床硬,还是平常人在上面平躺,绝对睡不了五分钟。
当然,像柳清长这种装逼人才,怎么可能为上者呢?但是现在却让柳清长怀疑人生。
前主这个人才,他是怎么忍受的呢?
往后腰摸索着,那两只细长晢白手在腰下来回摸索试着。一不小心,又手贱的差点被自己那腰给压折了。
抓到一个类似小棍子之类的东西,马上一抽,一根长翠又好看的“棍子”瞬间让柳清长还有些不懂——原主柳清长的竹笛。
竹笛,原主装逼神器之一。不过,这竹笛可不是简单的笛子。
怎么说呢,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书上也没提到过这笛子是什么利器,不过就是柳清长在一次与沈清阳下山的除妖时候,通过一烟竹竹林顺手拈来的一笛子,与其说这是顺手拈来的,倒不如说是想偷袭沈清阳才阴差阳错,为了避免尴尬才谎称这是自己拿来做笛子的。
一烟竹竹林,这地方很有灵气,处处都是竹叶清香,而那里的竹子,则更加是灵气百倍,如果有缘人把那竹子随便一削,管你是削成笛子也好,还是当柴烧,那里面聚气的清气就会源源不断的传入你体内的府丹,对修仙之人可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情。
瞧这逼装的,记得那个时候沈清阳听了,还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白眼,顿时把柳清长那气的,白肤俊脸的立马变红,又他妈作死的和沈清阳打了一架,两人又是这样一次不欢而散。
柳清长仔细看着那支竹笛,尾部还接着一枚白圆扇坠,但这也不能阻挡那笛子的丑样,真的勉强可以说是支笛子,要用柳清长的话来说,那就是孔眼不对笛管,叫它一声笛子还是便宜它了,那孔简直不成一条线,这还得勉强才能吹的了。
真想到这,柳清长试着把那笛子在空中转着玩,先前想象的是轻松惬意的转动,可一转起来才发现,现实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致。
没转几下,因为有些重的原因,自己掉脸上了。
柳清长:……
靠!连个笛子也不给我面子。
正当此时,柳清长突然觉得左肩火辣辣的疼,仿佛有把剑还插在自己左肩,特别不是滋味。
莫非,是没喝那药的原因?不过话说,自己和魏幼那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着想着,伤口愈加疼痛,痛的柳清长头冒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流。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想到那宁心丹,咬了下唇,望向桌上那孤零零的药瓶。
这宁心丹,虽然是谢清安所制出的药丸,但终究还是不比仙涔草,自己的肩伤也是时隔时的一阵疼,可是这里面的药,也没多少啊。
那明天和魏幼一起去零空洞找仙涔草的时候,又他妈突然闭眼,这可就算是为师的罪了啊。
就怪那两个不省心的小崽子,他们吵他们的,关我药什么事?关我家桌杯什么事啊!
躺了不几个时辰,柳清长大老爷似的起身,本想好好睡一觉,都怪那可恶的竹床,一手插腰起来,还差点就在床边跪下来,他是真的腿莫名其妙就软了。
伸出养尊处了声:“嗯,好竹板。”
仔细一琢磨,这床下边,冒似还是空的,所以躺上去会有微自浮空的感觉,跟刮痧那种感觉差不多。
所以说,他今晚还睡得着么,自己伤口疼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非得在自己累个半死的情况下,还不让我这个刚刚穿过一天的现世界人物好好休息?
和平相处不难啊。
正当柳清长走神评价之际,与此同时,那传来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霎时才把柳清长的神给拉了回来。
“师尊?您睡了吗?”门外穿了一少年的声音,没有很大声,让人勉强能听见。
柳清长一愣,这不是,魏幼的声音么,他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
柳清长刚想直接走前去,不料,这步子还没完整迈出一步呢,就腰疼的缩回去了。太邪门了,他好像就只是在那竹床上躺了几个时辰吧,怎么跟和人在那硬邦邦的竹床上打了一架似的,这世界,邪门事太多了。
勉强站直后,外门的人还一直在敲门,柳清长一手拿扇,一手握笛,装逼式又重新开始了。
折扇一展,安置在胸前,装模作样问道:“这么晚了,何事?”
魏幼道:“师尊,您不介意的话,弟子刚刚又重新给您熬好了一碗药,您喝下再躺着吧。”
徒弟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这种这么好的事,柳清长当然是面不改色的道:“进来吧,你也辛苦了。”实际心里仰天长笑,快进来,这种时候刻不容缓。
魏幼听闻,因为手里端着药,只好用身体撞开了竹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桌旁,俯,放下端盘,然后又集神的把那药端到柳清长面前。
不得不说,柳清长着实被他这种行为是真的感动到了,果然这费了大劲的时间,费了大劲的b格,是没有白白花费。
接过那碗药,一两口顿时喝下了,药进喉咙和肚子时,还有些火烧的热感,口感又苦又涩,好比喝了一碗苦酒。
但柳清长依旧面不改色,自己受的伤,再苦都得喝下。
然后又接过魏幼刚刚递过来的漱口水,轻轻松松的漱口完,就忍着左肩疼痛,一小步的往床边坐下。
“改天请人把、这桌子修一修。”他几乎是强行忍着怒气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