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搅拌（1 / 2）

“做完这一单可以让我见妈妈了吧？”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把惨不忍睹的照片甩在了程远航的桌子上。

“这几年来我好歹也给组织赚了不少，所有钱都上交作为妈妈的医药费了，总不能一个电话一个视频都不给吧。”

程远航双手交叉靠在大班椅上，看都没看照片一眼“这家伙私吞货款，清除杂碎是你的分内事，这可算不上委托。”

“什么？！”少年似乎有点气急败坏，用力拍了拍桌子，“你知道杀人要冒多大风险吗？搜查官都找上门来了！”

程远航打了个响指， 两个彪形大汉就出现了。“好好干你该干的活，做不好的话别说见你妈了，你自己就先下去等她吧。”

“你！！”几个保镖围了上来抓住了他，少年拼命挣扎着“放！放开我！”

保镖把他架着出了夜店的办公室，扔了出去。

“可恶！！你们这些混蛋！”少年拼命敲打着夜店的后门，直到声嘶力竭地跪在了地上。他泪流满面地哭喊着“把我妈还给我！！”

另一边在夜店的角落里，江流死死拉着胡薇的手不让她离开。

“胡姐，你真的不能当我的主人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抱歉，明天要上班不行，下次吧。约在你上次说的那个俱乐部？”胡薇还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打进去敌人内部，没想到就送上门来了。”

江流就是刘江的网名，某大学声乐系大三的学生。她给胡薇发完信息后气呼呼地坐回到位子上，又点开一个QQ群，随便勾搭了一个群里的S，开始语C起来，他们聊天的内容非常露骨，各种道具，各种play都有，她一边写着露骨的对话，一边还把自己的视频发了过去。

“唉，好无聊啊。”做完之后，江流陷入了空虚之中，总感觉对方跟不上她的节奏，不能满足她。

其实在这个的圈子里，表面上看起来是S控制着M，实际上很多时候M比S有更多的选择权。S可能是因为童年父母的过度控制，也可能是因为压抑的情感，需要得到一个发泄口。很多M则是想要释放自我，把自己的本性展露出来。

江流就是这样，因为她特别放得开，特别yin乱，也得到不少S的青睐。

她和杜明相识于QQ群里，两人ONS之后发现彼此十分契合，便成了搭档。他们两人甚至在地铁上、公厕里做过不可描述的出格的事，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江流发现杜明对她的执着越来越深，不允许她找其他的S，更不允许她和其他人语C。

“想必他是爱上我了吧。”江流心想“男人一旦爱上女人，就失去了作为S的吸引力。”

冬天的太阳下得特别早，当管彤的车停在店门口时，太阳已经只剩下金色的轮廓了。

“喂，刚才那个人不是你男神吧？他好像有话要跟你说啊~”管彤接魏衣上了车之后连忙松开领带，连鞋都脱了。

“要你管，你就不怕被粉丝看到你在车里脱鞋？”魏衣一脸嫌弃地反问道。

“我穿的是现在最流行的穆勒鞋，喏~”管彤还特地展示了一下没有后脚跟的穆勒鞋，踩下油门，往俱乐部驶去。

“不是啊，我看他好像对你挺在意的。”一路上，管彤忍不住八卦起来。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魏衣看着窗外。

“未卜先知啊，厉害了，说不定他说要表白呢？”

“怎么可能，肯定是说那天晚上只是一个错误，是因为他被女朋友甩了喝多了才会看走眼了。”

“你施展一下魅力把他掰弯啊~”

“钢铁直男对我免疫，而且我这么讨人厌的性格，肯定马上就会被甩掉的。”魏衣垂下眼，睫毛在脸颊上留下阴影。

“原本想着这辈子就这一次让我得偿所愿，现在即使死去我也不会后悔。要是真的缠上去的话，他肯定很快就会厌倦的。我不想他在我眼前消失，就这样说不定他还会来店里。只要装作彼此不在意，我还能偷偷看看他。”

管彤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递过来一个档案夹，“这是我在暗网查到网址，转换了3个国家的服务器，最后的收款人你猜是谁？”

“是俱乐部？”

“正确来说是俱乐部老板在瑞士银行的账号”

“这你都能查到，干杀手真是埋没你了，还是情报贩子比较适合。”魏衣继续翻看着档案夹。

“说好了，事成之后要给我打扫房间的啊~”

“你找个清洁工阿姨不行吗？非要我给你弄你家那垃圾堆。”

“那可不行，万一哪个口风不紧店把我家暴露出去了我还用混的。”管彤吹了个口哨“还有，你的清洁能力我放心。”

“我也真想不明白你的粉丝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内裤可以一个月都不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