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学(1 / 2)
魏婴:到了到了,咱们歇会儿。
江橙:明日你在晚起,我决计不等你。
摆摆手道:不就迟个到吗,罚个站吗,怕什么
黄沐在我身边道:少主今天正式听学了,你不可玩笑打闹,我们与这尘世世家可不同。
懒散的说:嗯!
看向我道:少主要记的。
你今天怎么话好多呀!
我这还不是怕你被罚吗!那蓝氏家规可有三千多条,还条条不重复想想就可怕!
慢悠悠走着逍道:好,知道了,不过确时多的让人有点害怕。
远处
江橙拱手道:子轩兄。
金子轩撇了一眼拱手走了。
魏婴不满道:这位金兄派头越来越大了。
兰陵金氏族富列王侯,金子轩从小天之骄子,派头自然大些。
黄沐道:少主你看那处穿黄衣的是是兰陵金氏,穿紫色衣服的是云梦江氏,尘世有四大家族,姑苏蓝氏的校家袍以为白色,素衣若雪,缓带轻飘,不光美观,而且实用,外衣内里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真言,有护身保命的功能。并且姑苏蓝氏子弟每人必须佩戴一条抹额,意喻“规束自我”,而核心弟子佩戴的抹额上面绣有蓝氏家。
云梦江氏的家袍以紫色为主,九瓣莲为家纹,典雅无双。
岐山温氏,温氏的家袍是以红色为主的阳炎烈焰袍。温家的先祖是温卯,灭门派兴家族第一人,家族所在地为不夜天城,温氏家纹为太阳,意喻:"与日争辉,与日同寿"。温家是势力极大的家族,同样野心也非常的大,他想让所有仙家都成为他的服从者,削弱所有仙家的力量。
这兰陵金氏的金星雪浪袍可以说是几家里面最贵气的了。
我打着哈欠听的两眼冒星。
少主你听着没!
摆摆手道:听着呢!
打住,别想坏招,我警告你啊!不管怎样,金子轩都是啊姐的未婚夫以后要结亲的,再看不惯也要忍着。
知道了,知道了,看向一处:轩辕兄,轩辕兄
少主这……
认识的。
…………我怎么不知道少主在这有认识的呀!
走近拱手道:魏兄早上好呀!
早上好轩辕兄,对了这位是我师弟江橙,字晚吟。
江兄早上好呀,在下轩辕少昂字敏珠
江橙拱手道:轩辕兄早上好。
我说:要去听学,一起呀!
魏婴点头好呀!
好
听说教我们的是姑苏蓝氏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在世家之中公认有三大特点:迂腐、固执、严师出高徒。虽然前两点让许多人对他敬而远之。
魏婴:还有一点是什么呀!轩辕兄。
把玩手中折扇:最后一个却又让他们削尖了脑袋地想把孩子送去他手下受教一番。他手底下可带出过不少优秀的蓝家子弟。
江橙点头道:可人也的确了的,听说再草包无用的,经他教养两年,也能人模狗样了。
魏婴笑道:我现在吗岂非人模狗样了。
我道:确时在他堂上教养过一两年的,即便是进去的时候再无用,出来时一般也能人模狗样,至少仪表礼节远非从前可比,多少父母接回自己儿子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聂怀桑远处挥手道:江兄,魏兄
江橙说道:你呀,一定会成为蓝老先生教学生涯中最耻辱的一笔。
远处
旁边一个说道:怀桑兄,魏兄不过是云梦的弟子,怎的也能来姑苏听学。
这魏兄乃江家江宗主故人之子,从小便被待若亲子的。
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江兄和魏兄瞧着不像主仆像兄弟,倒是他们旁边那位公子,聂怀兄可识呀!
扇子展开扇了扇道:不识,瞧向着此人……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眉目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好个贵公子呀!
聂怀桑拱手道:晚吟兄,无羡兄早上好这位是
。
拱手在下轩辕少昂字敏珠
轩辕兄,在下聂怀桑。
怀桑兄。
怀桑道:你们三位初到姑苏,无聊坏了吧!
魏婴:无聊倒不至于,就是起太早。
这边卯时作也还好吧,你们什么时候起的!
江橙看眼魏婴道:他己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我眼中光芝一闪而过(心想划船游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黄沐立马伸手拽住我的衣角说道,少主我们来听学的,不可玩闹。
就算打山鸡,我也是第一呀!
聂怀桑满眼放光: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
另一个道:怀桑兄,没有人会拦你,你大哥只会是打断你的腿而己。
嘴角一抽这有点狠吧!:其实怀桑兄姑苏还挺好玩的。
轩辕兄你在说笑吧!听我衷心秦奉劝一句,云深不知处不比家里,你初来姑苏,记住有一人千万不要去招惹。
魏婴出声道:谁呀,蓝启仁。
心想蓝涣吗?好想招上了,还调戏了人家一翻。
不是那老头,是他的得意门生,蓝氏双壁之一的蓝湛,蓝湛掌罚,修为又高,人人惧他三分,不过嘛,他常年闭关,寻常也见不到
是不是一个长得挺俊俏的小子。
江橙:“姑苏蓝氏,有哪个长得丑的?他家可是连门生都拒收五官不整者。
魏婴:一身白,带条抹额,板着脸,背着把剑,活像披麻戴孝。”
正是,就是他!”顿了顿,道:“不过他近日闭关,你们昨天才来,什么时候见过的?”
我与魏婴对视一眼心想:坏了,道:昨晚
“昨天晚……昨天晚上?!”江澄愕然:“云深不知处有宵禁的,你们在哪里见的他?我怎么不知道?魏婴你刚来就给我闯祸!怎么回事?”
扭头话音未落,众人绕过一片漏窗墙,便看到兰室里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长发和抹额,周身气场如冰霜笼罩刚好能看见蓝忘机的侧脸。睫毛纤长,极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无比,平视前方。
只见那人转过头,清冷的眸子冷飕飕地扫了我们,顿时周身一冷。
咦……顺眼目光看了看。
额,轩辕兄你犯了什么事呀!
一脸尴尬道:额,这个吗……………………
怀桑大惊道:啊,云深不知处禁夜游,禁酒,禁私自斗殴,你们居然一来就犯了三项,轩辕兄你还把蓝湛定住站立三个小时,你厉害“你要死啦轩辕兄!蓝湛没吃过这样的亏,多半是要盯上你了。你当心吧,他在蓝家是掌罚的!”
规矩比蚂蚁还多,家里都没管成这样,在说这不是还有一个犯事的!
魏婴不满:规矩真多
江橙:盯上你俩了,自求多福吧!
魏婴看向我:轩辕兄……
走,到时在说…………
上课了,全部站起道:先生好!
蓝启仁道:请坐
坐下后蓝启仁手持一只卷轴,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在座少年个个听得脸色发青、又觉得这种东西听多了纯属给耳朵长茧子,于是选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眼神盯着蓝启仁,其时却是在正大光明地走神,心里却想这是说给我和魏兄听的吧!
魏无羡心中无聊,眼神乱飞,忙戳我我了下,轩辕兄,你看那边。
眼神一转看向那处,要说蓝家人人都是美男子是实话,可是这蓝湛在其中显得更为突出,可能是被他的高冷气质给衬出来的,看向蓝忘机的侧脸上,见他神情是绝非作伪的专注和严肃,不由大惊:“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得这么认真!”
魏婴点头道:是呀!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蓝启仁道:“魏婴”
魏婴立刻站起身:在
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心道:魏兄保重啊!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摸了摸下巴心想温氏很厉害吗?
“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额,这次魏无羡却没有立刻答出只是若有所思。
蓝启仁看向蓝湛:“忘机,你告诉他,何如
蓝湛颔首示礼淡声道:“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 一字不差。
魏婴举手道: “我有疑。
蓝启仁 “讲。”
“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湛道: “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
魏婴摇了摇头 “暴殄天物。”顿了顿,方道:“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 “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第四条。你且说来。”
“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凶尸相斗……”
不知天高地厚!
兰室内众人被这一声暴喝吓得一悚。
蓝启仁霍然起身:“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噗……实在忍不住了
蓝启仁看向我道:轩辕少昂你笑什么
起身道:先生“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启仁一本书摔过来。
我闪错身躲开,面不改色继续胡说八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也可以,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蓝启仁气极道: “那我再问你俩!你们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们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婴闪身躲开从我这飞过的书边道:“尚未想到。
嗯……,手指点着下巴思考了下……
蓝湛转过头来看向我,眉宇微皱,神色甚是冷淡。
片刻说道: “若以人的身体为媒介方可控制灵气,那么控制怨气也需要一个媒介。若以身体为媒介则极易被反噬,但通过一物品驾驭怨气也未尝不可呀(我就有呀)!
蓝启仁气的浑身发抖,又是一本书砸过来,怒吼:“本末倒置!枉顾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