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的家人都在天国。我之前说要去陪他们，是想着要去天国和他们汇合。”

托尼面对着电视，眼神没有焦距，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没关闭武器制造部以前，我卖武器给军方，有人背地里卖武器给恐怖分子。现在我关闭武器制造部，恐怖分子还是拿到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我觉得我作为一个斯塔克特别不称职。”

“这不是你的错，托尼。”伊森按住托尼的肩膀：“听着，托尼。你关闭武器制造部，不想让自己生产的武器打向平明这很好。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你一样的想法，并且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按你想的 去做，你不是一个人。”

托尼听到他的话，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人的影子，父母，波茨，罗德，zora，伊森。是啊，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孤单。

托尼面无表情的在机器的帮助下穿戴好战甲，这次的战甲加入了武器的功能，他准备去做一件大事。

“zora小姐，鬼魂都像你这样晚上出来晃的吗？”看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钟黎，托尼已经非常淡定了。

“当然，要知道日落之后的人间那就是另一个地狱。”钟黎飘过去，看着正在改造的战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每次都能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她突然想到什么：“你让你的助理去偷资料了？”

“我没想到你这么关注我，是爱上我了么？”托尼朝她看过来，焦糖色眼眸全是笑意。

“emm……你知道鬼魂总是有些不知名的消息来源。但是我觉得你对你的，叔叔？就是那个大胡子，太过放心了吧？有些人在利益的驱使下总是不择手段的。”

托尼放下手里东西，正色起来：“你是说奥比会对付小辣椒？”

中眨了眨眼睛，故作无辜：“我可没有这么讲。”

托尼在屋内来回渡步，最后他看向了钟黎：“甜心，emmm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请求可能有些无理，但是我现在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了。”

他的眼神很真诚，真诚到钟黎有些无法忽视。她也不能告诉托尼，小辣椒的寿命还很长，又不想辜负他的委托。她知道托尼一定是放心不下小辣椒，想要让自己这个旁人看不见的鬼魂去保护波茨。钟黎忽略了自己心里隐隐的酸涩，答应了托尼请求，也许自己还真是最适合的人选。

钟黎跟着小辣椒，看到了电脑里的资料。知道了奥比曾经做的事情，她很吃惊。虽然生死簿能够看到人的一生，但是她从来不会无聊到去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她看着小辣椒带着那个科尔森离开了斯塔克集团，确认了他们的安全之后就返回托尼的别墅了，她现在特别想见到他，想告知他奥比的野心。

等到钟黎到达别墅时，只看到托尼僵硬地躺在沙发上，胸口的反应堆处空空如也。钟黎的心跳开始加速，鬼知道为什么鬼魂也会有心跳。她在房间内砸了些东西，引来了楼上的伊森。此时此刻她只觉得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实体状态待在托尼身边。

伊森下来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房间和沙发上的托尼：“Are You OK？”伊森走过去扶起托尼往他房间走：“谁拿走了你的反应堆？”

托尼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钟黎甚至能看到他耳边留下的血迹。托尼一直在朝着钟黎使眼色，可是钟黎完全没反应过来。她不知道托尼听到奥比说要杀了小辣椒之后一直就放心不下，特别是现在看到钟黎没有再小辣椒身边。

伊森拿出之前收藏的第一个反应堆给托尼装上之后，罗德也到了别墅。小辣椒给他打了电话，告知了奥比买凶杀人的事迹。

“佩珀在哪。”

“她没事，我拍了五个人跟她去抓奥巴代亚了。”以为托尼在跟自己讲话的罗德回答到。

“我跟着她拿了资料，确认她安全就回来了。你可没说要我保护她一辈子。”钟黎的心情称不上好，这个人身体稍微好一点就开始问她另一个女人的安慰，好像自己是个保镖一样。她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好像一直在做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保护人可不是鬼差应该做的，也许她回去应该跟指引人申请换个工作项目。勾魂可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thank you。”

托尼神色平静地穿上战甲，走到之前他砸出来的坑下面就准备往外飞。钟黎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跟在了他身后。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全面禁飞。”

</p>